我无话可说了,躺在后座上睡觉去。大广播也开心的说:“这下好了,不愁这丫头未来的幸福了,这么好的人家打着灯笼都难找。”呵呵呵呵,他俩笑的让我有犯罪感。回到家就倒床大睡。折腾了一天,身体和精神都供力不足了。要是地上都是用床做的多好,那样累了就可以倒在地上睡。恐怕这种懒惰想法也只有我这样的懒虫才想的出来。勤劳的祖先要知道他们的后代有我这个懒人存在,肯定气的从坟墓里跳出来掐死我。
第二天,辰带着臻颜和Sky闯进我家,这架势,是要扫荡?辰说:“我妈说为了让那些八卦记者更信服,所以让咱俩去照套婚纱照来。来证明。”搞什么飞机?婚纱照可是结婚时才照的呀。我想搬出妈妈来回绝,谁知道妈妈也说这主意不错。我怎么觉得现在的形势都向辰那边倾倒呢?他说怎样就怎样,还有**吗?我宁死不去。Sky和臻颜也叛了敌,说:“走啦,去看看你将来当新娘时是什么鬼造型,得先适应一下才行。”我很善良的只踹了Sky一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以杉迫于剥削制度的压迫下,低下了头。
不过说实在的我也想体验一下穿婚纱时的感觉。每当看到新娘穿的各种婚纱,露出甜蜜的笑容,我都觉得那一刻是她们生命中最美丽的时候。来到一家出名的婚纱摄影店,辰提前就预定好了,所以我们来了之后,店主就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在门外了。各种各样的婚纱全部摆在我面前,看的我心花怒放。Sky也唧唧喳喳的赞叹。我被几位小姐带到了试衣间,换上一套又一套的婚纱,穿上,脱下,反复进行这两个动作,那三个人像评审似的摇头加摆手。我恨的想要用婚纱勒死他们。试穿了几十套,我全身的骨头都快软化了。
他们连句话都没有。接着又试了一套纯白色,用雷丝做的婚纱,婚纱的两肩上有用珠链穿起来的白色玫瑰花,婚纱的两侧程椭圆形,在婚纱的正面和后面是折叠成一层一层的。脖子上佩带的项链也是珠子装饰的,但不同的是项链很长,以至于戴在脖子上,后面的条条珠链正好垂到背后的腰间,后背露出的部分被珠链遮掩了一下。刚看到这件婚纱时,让我眼前一亮。试穿上去,整体的造型看起来很搭配。化装师为我上妆,我的脸任其摆布,全身都**控了。我非常不老实的乱动,忙碌了近一个小时,我终于人体解放了。我走出试衣间后,他们本来快要睡着的双眼顿时张的好大。哑言一会儿,Sky尖叫说:“天哪,真是完美,以杉你刚不会是飞到韩国做了整容再回来的吧?”这个Sky,还真会想像。臻颜围在我身边不知转了多少个圈,还边转边在说不可思议。辰的嘴巴从我刚出来到现在一直保持O型,他做梦也没想到我会变的这么漂亮吧,我都是的。我学淑女的语调说:“莫公子,这样的我,你还满意吗?”辰使劲的点点头说:“这要浪费多少的化妆品呀?”我以为他会大大的把我夸赞一番,但他竟然有胆子说出这话来,我把婚纱往上一抬,管它什么淑女形象,踹了再说。可被辰灵活的闪开了。辰也换上了礼服,打扮了一下的他,更加帅气了。我们站在一起,臻颜说:“这真是完美到不行。”该对着那照相机摆白痴造型了。生平我最讨厌的就是照相了,小时候的照片全是大广播用糖引诱我拍的。一个大活人对着机器笑,真不是滋味。摄影师不停的让我们变换动作,完全在他的掌控下。指挥猴子似的,说亲密点,笑的自然点。还不够亲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