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大广播打了电话,问他们现在到哪了。她说就快到家了。我也该回去了。和孩子们告别后,我回家了。我猜想爸妈要看到这铺天盖地的绯闻,女主角是他们的宝贝女儿,一定气的跳脚。我没胆量往下想了。一个人等候那可怕的时刻到来,实在忍受不住心里的恐慌,我随手翻开了本书,作者是当代的著名作家郭敬明。里面有句话我很有感触“我落日般的忧伤就想惆怅的飞鸟,惆怅的飞鸟飞成我落日般的忧伤。”体会这句话,我觉得我苍老了,是经历的沧海桑田多了点吗?
等着,爸妈就回来了。我机灵的上去抱着爸爸,妈妈说:“爸妈我想死你们了。”妈妈笑着说:“才走几天呀?就这想,那以后要嫁人了怎么办啊?”嫁人?多敏感的字眼。显然爸妈还没看到那些新闻。我该怎么开口说呢?正在盘算着,爸爸铁青着脸向我走来,连外面的天气都变脸了。我胆颤筋筋的站着不动,预想爸爸可能知道了。可怎么知道的呢?完了我望把报纸放起来了。上帝!不是吧?爸爸把报纸狠狠的向我脸上一甩,大声说:“这是什么?”大广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捡起地上的报纸,看后脸也变了色。我尽量不要让自己的思绪混乱,把事情说了一遍。爸妈的脸一会儿变红,一会儿发紫的。我当时愿望只有一个,让我死的痛快点。听完了我的叙述,他们半晌没说话,三个人僵持的站着当雕像。我连呼吸都不敢出声,现在的氛围就像夏天燥热的午后,闷的人心烦意乱。突然,爸爸开口说:“以杉,那小子怎么样?”“啊?他呀?对我挺好的。”我简短的回答,爸爸问这有什么用意呢?大广播在旁边说:“那小子不错,我见过几次,对咱的以杉很细心的,他俩的事我也知道。”爸爸沉思了一会儿说:“快换衣服,穿正统点。”我和大广播都没听明白什么意思。迷茫的看着爸爸。“去吃饭呀,发什么傻?”是这呀,怪了,老爸的态度怎么貌似同意,这可不符合他的一贯作风。他不但没有骂我,还愿意去见辰的父母。也许是辰的条件达到了他心中金龟婿的标准了吧。爸妈整理好后,爸爸还特地跑到玉器店买了一套三万多元的玉器。还真没见爸爸这么大方过。平常都是看别人拿着贵重的礼品往我家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