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你最好了。”我微笑的望着他说。不好,他顺势就垂下脸来靠近我的脸庞,亲吻我的嘴角。我捂着红扑扑的脸满屋子的跑着追打他。幸福的花儿开到了普罗旺斯的薰衣草花园。淡雅清香的薰衣草花香,漂过了甜美的海湾。我用力的呼吸这幸福的味道,害怕不经意间就淹没在黑暗中。莎士比亚说爱情是叹息吹起的一阵烟,恋人的眼中有它净化了的火星。恋人的眼泪是他激起的波涛。它又是最智慧的疯狂。哽喉的苦味,吃不到嘴里的蜜糖。
我和辰像新婚夫妇,过着甜蜜的二人世界。刘嫂每天都会来做饭,只是每次做完了饭就匆匆走了。好像她故意把时间留给我们。这让我心里很是愧疚。这些天的大鱼大肉,把我身体吃的可以参加壮人比赛了。辰很规矩的睡在地铺上,看着他安静的睡在离我仅有一米的距离。我觉得这辈子就这样也足够了。一种想拥有一辈子的想法第一次出现在我的思想里。有时看辰冻的卷曲着身子,我心疼的让他上来睡。他说不要,说我睡觉不老实,晚上睡觉总弹被子,怕和我睡把他弄感冒了。我骂他没良心。其实我知道他是怕我会觉得不自在,事实也如此。晚上睡觉时,总是感觉有人在动我的被子,把被子给我身子包的严严实实的。我想不明白,一向娇生惯养的他是如何在晚上刻意醒来为我盖被子的。
第四天时,小向打电话问我身体好些了没。我说好多了。他问我在忙什么。我说和辰在我家待着哪也没去。小向问:“辰在你家住?”我意识到他说话的含义,忙解释说我爸妈不在家,Sky和臻颜又有事,没办法陪我,所以……没等我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阴邪的笑声,说:“哈哈哈,没出什么事情吧?是不是可以有喜了?”“去你的,谁这么龌龊呀。”我“啪”的把电话挂断了。我可不想听后文呢。一定是烂的都无法再回收利用的垃圾话。我把我小时候的影集拿给辰看,辰指着我刚三个月时的头上四根毛笑的趴在地上起不来。我挺恼火的,不就是比三毛略高一筹嘛。辰边看边大笑的拍着桌子。这又不是笑话书,干吗感情这丰富呀?辰说:“以杉,知道吗?长头发的你看起来很有内涵,有种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辰很少对我说这么动情的话语。我一时适应不过来。我也含情脉脉的说:“那我就为你留着我的长发,不再剪了。”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个诺言,我要实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