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尔斯本身也非常地无奈。
虽说只是兴起投资,但是少爷还是这所大学的股东之一,有些事情还是要让他知道的。
“少爷,是否按照以往……”
“呵,”歌里特轻笑一声打断诺尔斯的话,“这些人,将来也是一些无聊的人。在政界虚与委蛇,说到底还是被人掌控。”
“少爷……”
歌里特放下咖啡杯,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看不惯的,就杀了吧。”
“是,少爷。”诺尔斯应道:“还有一件事,西里尔听到您要出席国际商贸大会的信息之后,也赴约了。”
“在我意料之中。”歌里特突然来了兴趣,“不过我更想知道的是,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
“暂时没有。”诺尔斯低头,“不过听说西里尔个人一直在查他母亲的下落。”
“真是可怜。”歌里特走到窗边一束花前,细心地抚摸着它娇嫩的花瓣,“家族庞大,敌人都潜伏在暗处,不能随心所欲,还要背着感情这种无聊的东西,啧啧……”
“不过这样……让我更想要击败他。”歌里特突然扯下一片花瓣,“真不知道,他能撑多久呢?”
诺尔斯静静站着没有说话。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歌里特挑眉。
诺尔斯愣了愣,然后面色突然变得古怪,不知道怎么表达。
但是他还是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说道:“您的父亲让您……尽快完婚。”
说完之后,诺尔斯感觉自己周边的空气都凝固了。
过了一会儿,歌里特突然笑起来,反而换了一个话题,“家族里……最近怎么样?”
“回少爷,家族最近被菲利·普特打压得很厉害,甚至有些政策国王个人也开始倾向于普特家族,我们处于劣势。”
歌里特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倒是满意地笑了笑,“你回去告诉他,有闲心操心我,还不如多操心家族内部的事情,到时候等波洛尼斯家族一倒,我绝对是非常乐意袖手旁观的。”
“……是。”
“下去吧。”歌里特将那盆花的最后一片花瓣扯下,“哦……对了,这盆花……扔了吧。”
“是。”诺尔斯拿走那盆花然后离开房间。
歌里特站在窗边看着这一片夜色,眼中闪烁的兴奋,似乎是非常享受黑夜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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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轩转身,看着抓住烈风的手的季以徵,突然有些局促不安。
“这位先生,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烈风说道。
虽然这里人流量不大,社会上层的人才能进出,但是自己也真的不想把这样一件小事闹大,这对自家主人在成丰市地位的稳固可没有什么好处。
季以徵轻笑一声,真是这么多年都没有人敢这样在自己面前说这样的话了,“我给你三分钟时间,带着你的人滚出去。”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烈风突然出手。
季以徵的动作却比他还要快一些,再次截住他的额手腕,然后用力一折,与此同时转身,用肘部撞击烈风的胸膛,把他撂倒在地,整套动作一气呵成,绝不拖泥带水。
烈风有些吃惊这人的身手。
“以徵,住手!”安子轩是第一次看见以徵动手,原以为他会受伤,却没想到他的身手这么好。
眼见要出事情,安子轩赶忙出声。
她本身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只是一件小事。
“子轩,他没有伤害你吧?”季以徵转身,突然将安子轩带入怀中,查看了一下她身上并没有什么受伤的痕迹,放下心来。
“以徵,我没事,他怎么样?”安子轩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人。
季以徵的心里突然有些不好受,但还是说道:“没事的,不过是摔了一下,我下手有分寸,我们走吧。”
安子轩刚要点头,却不想被烈风叫住:“安小姐,如果你不想主人回来发怒,我奉劝你最好跟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