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木季长老却是没有回答,一张脸憋得通红,正当旁边的人以为出现什么事的时候,一道声音却是突然响起,接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同时飘入这些人的鼻中。
“啊,舒服多了,憋了很久了,这屁总算是让我放出来了。”相比旁边人的反应,木季长老却是一脸舒畅,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听得此言,之前开口的那人嘴角一抽,脸色显得有些郁闷,但还是问道:“木季长老,你这屁不会是从外面憋到现在吧?”
提起这一点,木季长老就是气得满脸通红,叫道:“不然还能怎样?我本还想要走快些进来放,谁知道那毛头小子突然出现,他的父辈与宗主关系良好,我自然不能落了他面子,我还以为他想搭个顺路车,没想到也是个胆小鬼,真是气死老夫了!”
旁白的人交换视线,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们都知道这木季是一个奇葩,却没想到他居然奇葩到这个程度。连放个屁居然也要憋到现在。
见再没人说话,木季便是冷哼一声,再度在前开路。
在众人身后的君润也是相当郁闷,要知道这个洞穴湿气很重,墙壁上都是水渍,他刚刚那么一靠,直接将自己的后背弄湿了,而原因居然是因为带头人要放屁。
他咬了咬牙,继续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按理说,云马门的太上长老都具备人灵九阶的境界,他区区一个骑士四阶的武者是很难实现跟踪的。
但是他很特殊,修炼过的意念能够避免木季境界上的范围探查,而龙尾游法能够躲开众人耳力上的敏锐,这也多亏了他体内几乎是生生不息的气,而这也正是他能够完成这项不可思议的事情的原因。
在跟着云马门众人的途中,他也在观察着洞**的情况,如果单论结构的话,其实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洞穴罢了,而且直到现在他也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只是有一件事却是让他眉头直皱,十分在意。那就是这里面的精气实在太多了,简直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之前在洞穴外看见的精气与之相比只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他是越往里走越心惊,同时心中再度浮现出之前的疑问,这里面到底是死了多少人,才能有如此多的精气?这从另一面也说明了此地的凶险程度。
而他也同时开始担心了,如此恐怖的洞穴,王眉两人进来这么久,还有生活的可能吗,这个问题他很清楚,但心中还是存有一丝希望。
一路上都很平静,君润跟着云马门的人已经走了快半个时辰了,但这鬼洞实在是太大了,他们到现在,依然还是走在只有一个路口的通道内,也就是说,他们就连洞穴的外围都还没有进入,据他猜疑,估计此洞也许贯穿了整个天峰山脉。
让他郁闷的是,再度走了两个时辰,当他的脚都快要发麻的时候,前方才出现了一个分叉口,这两个路口很诡异,在路口的上与下都有一排整齐的石锥。
而且在路口里面两侧,能够看出,里面的墙壁居然是红色的,与在外漆黑的墙壁形成强烈的对比,远远望去如同一个张开的血盘大口。
就是处在远处的君润也是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就更别说走在面前的那些人了。
足有一百之数,浩浩荡荡的人群停了下来,走在前面的其中一名老者更是皱着眉头来回看了看两个路口,心生不安道:“这个地方实在太诡异了,如此巨大的洞穴是我生平仅见,而且我感觉这里的气息太过阴冷,处处都透露着阴寒的气息。”
“郑云长老何必惊慌,就算有牛头马面,我自一拳打破。”木季看出他的忧虑,便说道。
虽然郑云长老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那看白痴的目光却是完美地诠释了他心中的想法。这货还真以为自己无敌于天下了,什么都能一拳打破的?
他不好直接说出来,但也还是提醒道:“最好还是小心一点。”
木季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但是从他不耐烦的神情中能够看出,他并没有将此人的提醒放在心上,但他还是想了一下,说道:“我看我们就不要分头行走了,毕竟你们的实力低微,有我在,也能更好地照顾你们。”
此话博得为首几人的一致赞同,虽然他们并不认为他的实力足够保护所有人,但是在场武者中最强的实力摆在那里,起码也能让他们心安。
于是在为首的几人的商量下,他们觉得先往左边的洞穴开始进入,而对此他们此行的目的,说好听点虽然是营救困在这里面的那名云马门太上长老,但是他们都知道,那太上长老恐怕是凶多吉少,所以真正的目的,无非还是为了此处的宝藏罢了。
但也就在木季等人刚刚起步的时候,人群中突然一阵骚乱,并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于是木季便是皱着眉回头,吼道:“后面的弟子吵什么吵,此番带你们出来是为了增长经验,而不是让你们来这里吵吵闹闹的!”
而这时,最后面的一名弟子却是惊叫一声,对着远处的木季答道:“木季长老,不好了,出事了。田宇与田土两位师兄消失了!”
“消失了?”木季一愣,接而扒开人海,来到那名弟子的面前,问道:“说清楚点,他们怎么消失的,又是在何时消失的?”
“我不知道…”那名弟子剧烈地摇了摇头,脸色的惊恐尚未退去,结巴道:“我,我刚刚…回过头,就看见两位…两位师兄不见了。”
木季的脸色阴沉,却是一言不发地盯着地上的鞋印,这说明,在刚刚,的确有人还站在此处,如今却突然消失,而且是在他毫不知觉的情况下消失的,虽然他脸色如常,实则内心却已翻江倒海,不能平静。
但是在下一刻,他又觉得两位弟子是自行离开的,而且在自我暗示下,这种想法也越来越真实,于是他语气阴沉地吼道:
“他们是自己离开的,莫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怕了,自己逃离了这个地方!真是两个不知好歹的臭小子,门派给予你们机会历练,你们却是临阵退缩,岂能再容留!算了,他们的生死自己决定,我们继续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