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润心感好奇,便驻足在其中一个架子前,随手从中抽出一本武技书。而看到上面的介绍,让他忍不住一乐:“雷动掌,骑士级武技,修至大成时,破雷随心动,可掌碎巨石,瞬息间能破坏敌手身体机能。骑士级武技?”
默念过后,他忍不住开口询问起前面的肖云长老,道:“这是有等级区分的武技,骑士级是已知武技中最低级的吗?”
“是的,因为骑士级武技是处于骑士境武者感悟所创的武技,威力有限,只能排在最低级的层次,并且以骑士境的境界划分这种等级的武技。”肖云长老点头回道。
“原来如此,那么…”君润想了一下,最后决定还是问道:“那么长老你觉得会不会存在着一种不具备等级的武技呢?也就是说没有骑士级之类的划分。”
走在前面的肖云长老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疑惑地看了君润一眼,道:“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没有等级划分的武技,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我这样跟你说,就比如这骑士级武技书,是骑士境武者所创,并记录下来的,而在骑士境之上的人灵境武者,他们所创的武技便是人灵级的武技。
每一种武技都代表着武者创立时的境界,而无论那名武者处于什么境界,那毕竟都是武力的境界,都会有明确的划分。就算那个境界高深到让你我都无法想象,甚至是不知道那个境界叫做什么,但它还是一个境界,就必然有属于它的称谓。
毕竟走到那一步的强者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而你所说,无等级的武技,在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或者说就算存在,也从没有出现在世人的视线中。”
肖云长老的见识比君润要多很多,起码在世的年纪就比他要年长许多。既然他都这么多了,君润也实在不好继续发问,甚至也对混乱战拳等那十五本无等级划分的武技书产生了质疑,只是念头一转,他又觉得无所谓,毕竟单单是修炼混乱战拳带来的好处都是无法想象的。
思及于此,他也不再多想,笑道:“嘿嘿,原来是这样,我也就是好奇问问,不过肖云长老,这里的武技书都有点低级啊,发挥的威力显然不会很大,如果你想要我将来足够抗衡那天生神力之子,恐怕这种等级的武技还远远不够哦。”
说着他还笑着甩了甩手中的武技书。肖云长老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因为他本来就没打算让其从这里面挑选武技书,于是他开口道:“臭小子,这种事情还用你告诉我吗,我也没说让你在这里挑选武技,是你自己贪得无厌又多手,在这里动这动哪。好了,你小子快跟我来吧,时间已经不多了,挑选好武技就快点离开吧。”
“好!”君润嘿嘿一笑,连忙将手中的武技书扔回架子上,当然他也知道肖云长老并没有让他在这里挑选武技的意思,毕竟在此之前,他就没有在这路上停留过,而是一直往深处行去,君润如此一问,也只是想确认罢了。
武技阁里面真的很大,君润目测一番,粗略估计,单单是他一路走来所看到保存在这里的武技书就足足有十万多本,这还不算看不到的。而这武技书越到深处,摆放地越有规则,往往都是一个架子才摆放一本武技书。
而君润出于好奇也上前查看过,才发现那些霸占了一个架子的武技书居然记录的全都是人灵级武技,这可真是让他吃了一惊,在感叹云龙学校如此庞大的底蕴的同时,他也在兴奋,期待自己会得到怎样的武技,因为肖云长老还在前行,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走了大概有三刻钟,肖云长老才终于停下了脚步。君润看了看前面依然望不到低的道路,好奇地问道:“长老,不走了吗?还有很长的路途呢。”
“走走走,走个屁,你小子真的以为越在里面的东西越好啊?况且,很多时候不适合你的东西,就算再好,对你来说也是没有什么用,反而会害了你。”
肖云长老说着,从左边的路口拐了进去,而君润被道破心思也是满脸尴尬,没有反驳,安静地跟在他的身后。而当他跟在肖云长老身后,转过弯之后,出现在他眼前的,居然是一间很小的房间,之所以说它小,是因为它最多容纳两个人。
肖云长老上前,掏出之前的名牌,印在房间的门上,而在这一瞬间,如同之前的场景,突然一道涟漪散漫开来,紧接着那门便缓缓打开。
在那之前,君润已经对此有些好奇,此刻再见,终于是忍不住发问:“长老,这涟漪到底是什么,我怎么感觉它像是一种能量,而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正是这道涟漪才使得这门打开,莫非,这就是你之前说的那种手段吗?连天龙大帝也无法攻破的手段?”
殊不知,君润无心的疑问,却让肖云长老浑身一颤,猛地转过头来,脸上是满满的惊愕之色,他伸起颤抖的手指,指着君润,就连语气都有些颤抖,吞吐地问道:“你…你…你小子刚刚说什么?涟…漪?你能看见能量的波动?”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嘶吼起来的,因为这对于他来说太过震撼了,几乎是他一生中最为激动的一刻,以至于让他无视了君润那好奇宝宝的模样,也忘记了自己身为长辈的矜持。
“能量的波动?”君润虽然疑惑肖云长老的反应,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之前的疑惑显然比他的反应要重要得多了。
“你是说那道涟漪也是能量的波动?我看很普通啊,怎么可能连天龙大帝都无法攻破呢。我可是听说,天龙大帝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举手间毁天灭地,抬脚间山崩地裂。长老,你是不是对于云龙学校太过自信了?”
“我现在没叫你说这些,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能看见能量的波动?”岂料肖云长老完全没有听进去,而是一个劲地往这个问题上逼问。
君润无奈,只能点了点头,道:“是啊,这么明显,难道你看不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