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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顺应而为

蔡应左的笑声越来越大,慢慢的竟然响彻整个公堂之上。秦成山见蔡应左如此,更加不敢说什么,只是表现的越发淡定,好像完全听不到蔡应左的笑声一般,等着蔡应左结束。

好一会,蔡应左才慢慢的停止了自己的笑声,恶狠狠的对秦成山说。

“你现在可是知道,你口中的两位大人,现在见到我都是如同恩公一般,礼待有嘉呢。”说完,就想双手交叉,等着秦成山的反应。但是因为实在太胖,双手竟然一下子交叉不到一起,急的是蔡应左满头大汗。

低着头的秦成山自然是没有看到蔡应左的动作,见秦成山没看到自己的动作,蔡应左也只好换了个动作用来显得自己没那么尴尬。等蔡应左做好这一切,秦成山才慢慢的抬起头。看着蔡应左。

蔡应左见秦成山已经抬起来,看着自己。就强行自己镇定,但是刚才的紧张出来了一身的热汗。一时间整个朝堂之上真是恶臭万分。这时候,秦成山也全凭自己的一口硬气来顶着,好不容易慢慢攒够一口气,徐徐的对蔡应左说道。

“蔡大人英明神武,肯定是我辈官员楷模,故受几位高就的大人如此敬重,下官也是领略大人神采,望大人多多提拔,也为下官美言几句。”说完,有低下了自己的头。显得自己无比顺从的模样。

蔡应左见秦成山如此上到,越来越开心起来,竟然又开始大笑不止。一下子竟然座下的椅子被震碎了,一屁股摔倒在了地上。

堂下的秦成山赶忙上前,准备搀扶蔡应左。但是蔡应左也觉的有些尴尬,就推开秦成山,要自己站起来。只见蔡应左艰难的独自站起,拍了两下屁股。浑然不见尴尬的样子。原来,他以为秦成山已经是自己人了。拍了拍秦成山的肩膀,好像秦成山很上道的样子。心中越发爽快。

“噗——”

堂中竟然突然出现了非常违和的声音,两人相见,却一点都不在乎了。

“走走走,小秦啊,我们去喝酒去。今天我可是非常开心啊。”说完又拍了两下秦成山的肩膀。准备一下子就拉着秦成山出去。

秦成山此时只是略微的退了一步,对蔡应左说。

“蔡大人请稍等,今日下官知道蔡大人会过来,已经给蔡大人准备好东西了,不知大人现在是否有空,去看看下官给大人准备的东西,这些东西可是大人这次过来审查东平县的原因啊。小人这一大早,就过来给大人准备的好好了。不知大人是否——”话还没说完,就看蔡应左眼中已经开始闪光了,看着秦成山越来越舒服,好像这秦成山今天是越来越上道了。显得满意极了。

“不过大人,我见这时辰也不早了,我们这是先去看看下官准备的东西呢,还是迟点吃饱喝足了之后,下官差人给大人送到大人的住处。”

蔡应左见秦成山如此贴心,心中所想这真是一个好小弟啊。于是打起了哈哈,说着。

“秦老弟啊,我们是什么关系,我还信不过你吗,哥哥这次过来也不急这些东西,我们哥俩等吃饱喝足,弟弟你再差人送到哥哥的住处也不迟啊,哈哈哈,不过哥哥嫌弃你安排的那地方小气,你看哥哥也是个喜静的人,早就自己找了个地方了,等会哥哥给你个地址,你叫这些奴才等会给我送过来也不迟。”

于是秦成山便吩咐师爷,叫师爷等会把东西送到蔡应左的住处。蔡应左这才满意。说完,大袖一挥,拉着秦成山出去了。秦成山也只能顺着蔡应左的拉拽,走到了衙门之外。

只见原来躺在地上的几个抬轿小哥,现在已经在围墙旁边的阴影里乘凉聊天了。好像是在谈论着刚才的事情,每个人脸上都满满都是夸张的表情。还有人竟然开始扮演起了蔡应左的模样,完全没有发现蔡应左竟然从背后过来了。

蔡应左看见这等下人竟然模仿自己,而且显得那么笨拙不可,一下子暴怒。瞬间肥胖庞大的体积开始跑动起来,一脚狠狠的踹在这个扮演的小伙后背,一下子全部的惯性都加在了这个小伙子的身上,只听到一声咔嚓的脆响,原来这个小伙子已经被踢碎了骨头。

小伙瘫在地上,嘴角蔓延出殷虹色的血液。显然已经昏迷了过去。只是身体还不自觉的一阵阵抽搐。蔡应左见状还是不肯,竟然准备高高跳起想踩在这个小伙身上发泄怒火。

这时间,秦成山才反应过来。赶忙拉住了蔡应左,好声好气的说道。

“大人息怒,我看今日这几个小工也是仰慕大人的神采,这才模仿大人以表示尊敬,再者今日大人和下官还有要事再身,就不要跟这几个小伙计较了。”

蔡应左看秦成山如此,想起了秦成山说准备的的东西,也慢慢的放下怒火,一言不发的进入了轿子之中。随着蔡应左的进去,轿子又发出了难以言喻的声音。竟然隐隐有一些变形。

秦成山看着躺在地上的小伙,心里也是心疼万分,赶忙是叫来了正在门外的官差,急急忙忙的吩咐说:“你们赶紧去找最好的大夫赶紧治疗,等会什么支出你们跟我说,迟点我回来再给你们。”说完着急的催促他们快点把这小伙送医去了。剩下的几个小伙已经是吓傻了,一副想逃走的样子,但是又怕自己也会被如此打伤,怯生生的看着秦成山。

秦成山见几个小伙惊魂未定。只能好言相劝,疏导几个小伙心中的不安,这才慢慢安慰下来几个人的情绪,这时候,在轿子里的蔡应左发话了,显得一副等不下去的样子。秦成山环顾四周见人手不够,只能自己也来扛起轿子来了。众人见秦成山也来扛轿子,这才够了人手,放下心来,准备一起上阵。

随着轿子慢悠悠的朝着酒楼走去,轿子中的蔡应左好像是伴随着摇晃,慢慢的睡着了,轿子里也慢慢的发出了巨大的打鼾声,吸音这周围的路人围观,路人见是秦成山抬着轿子,纷纷侧目称奇。一时间路上竟然围了几圈的人。

“噗——”

突然,蔡应左在轿子里放了一个响屁,瞬间轿子的卷帘竟然被吹开了。一时间,轿子里的重重恶臭竟然从轿子里喷薄而出,竟然好像形成肉眼可见的气浪。瞬间,原来围了几圈的路人瞬间鸡飞狗跳一阵乱象。一下子,街道竟然出现了少见的空荡。

抬轿子的几人虽然心中早就有准备,但是也瞬间被这臭味弄的一阵摇晃。一下子把里面睡觉的蔡应左弄醒了。

“秦老弟,这是到哪了。哥哥肚子这是饿的紧啊。”说完就伸出手,准备打开卷帘。众人见还没有到目的地,心中又是被这蔡应左弄的紧张起来。

秦成山听闻,赶忙说:“蔡大人请稍安勿躁,前面就是酒家了,还请大人再等一会。”听秦成山这么说,蔡应左就耐着性子。慢慢等待着。

终于,几人托着沉重的轿子,终于来到了东平县最好的酒楼门前,这才叫蔡应左下轿子,蔡应左见已经到了酒楼,头也不回的就进去了。看着几个满头大汗的小伙,秦成山只能叫这几个小伙先回去休息。于是自己也大步进到了酒楼之内。

掌柜的见这位大人过来,心里也知道这位大人的来历,连忙又是招呼,又是腾地方,忍着恶臭,但是却一直保持着职业化的笑容,把他们安排进了最高规格的包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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