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城里首富徐员外家前几日被盗,丢了一些重要的地契、房契以及几百两黄金。不知什么原因,徐家没有报官。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盗贼天性好赌,到手的黄金一天功夫全送了赌坊。
试想那样的人岂会轻易认输?可没钱怎么翻本呢?他想到了那些地契和房契,心想能值不少钱!于是等了几日不见官府缉拿的风声,今早便拿着盗来的几张地契到当铺换钱。当铺朝奉眼尖,知道地契来历不明,于是悄悄遣人去衙门报了官。
结果盗贼被赶来的衙役逮住,一番盘问,老老实实的就交代了在哪做的案,都盗得些什么东西。而且那盗贼无意间还说了一件事,说他那晚本来可以多偷些东西走的,可是却被一阵女子凄惨的叫声惊到,于是急急忙忙的从徐员外的书房退了出来。
路过花园的时候,忽然看见假山里面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衣裳的人,脸上带着一副金色的面具,那模样怪阴森吓人的。躲在花池里等那人走后,盗贼才蹑手蹑脚的翻墙逃出了徐府。
听了赵易山的发现,乔修凡惊道:“杀人吃心的凶手不就穿着黑衣,带着金色面具吗?不过,这和马车上的女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葛苑博抖了抖肩膀,道:“乔兄弟不是本地人,当然不知道!那徐员外有位国色天香的女儿,唤作徐盼凝,应该就是你所救的马车上的女子!但是听说这徐盼凝几年前突然染病,已经很久没露面了!”
乔修凡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心想那娇娇滴滴的女子,会是生吃活人心的恶魔?
“不管她到底是不是杀人凶手,反正跟这案子牵连很深!事不宜迟,莫再多说!乔兄弟,你我立即赶往徐府一探究竟!”赵易山拿起钢刀,对乔修凡道。
既然已经知道是谁掳走宋晓思,宋永福心下镇定了许多。四人一番商议,未免去的人多,引起徐府警觉,所以决定先由乔修凡和赵易山前往徐府救人,然后再做区处。
二人来到徐府外,赵易山用手拍了拍门环,不一会儿门就开了。里面一个家丁探出头来,一看是官差,才慌忙将门大开,闪出身拜问二人有什么事。
赵易山笑道:“烦劳通报,关于盗窃案我还有事要问清楚你家员外!”家丁说了声稍等,关上门回府禀报去了。
“一会儿我拖住徐员外,兄弟你就去花园那里查看,务必要将大小姐救出来!”乔修凡点头称是。
家丁引着二人径直来到徐员外的书房,房内灯火通明,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此刻徐员外正坐在书案前,全神贯注的拨弄着算盘,像是在算账。
“二位请先用茶,我这里就快完事。”徐员外头也不抬的说道。
二人对视一眼,坐在左首椅子上喝起茶来。片刻之后,乔修凡声说肚子不舒服,要去出恭。徐员外打量了下乔修凡,便吩咐刚才那家丁道:“你带这位客人去,免得他走错了地方!”家丁明白自己主人的意思,鞠了一躬,领着乔修凡往茅厕去了。
徐员外的书房出来不远就是花园,花园的中间果然有座假山,而茅厕在花园的后面。从茅厕出来,乔修凡刻意走在家丁的后面,趁其不备,一掌把他打晕在地。将家丁藏好,乔修凡直奔花园假山处。
假山的侧面有一个洞口,刚好容得一个人进去。里面黑漆漆的,四面都是石壁,地方不大。乔修凡在怀里摸出火折子吹燃一看,这洞内确实不大,勉强能站两个人,可惜没有发现任何暗道之类。
乔修凡暗思:“难道那盗贼说的是假话?”正在胡思乱想,外面竟然有人来了!由于心慌,将火折子弄灭后,他不小心踩到了一个石头似的东西。低头一看,地上竟然开了一个地道口出来。听脚步声那人越来越近,他赶紧就钻了下去。在他下去后,那地道口子又自动悄无声息的关了起来。
生怕地道里有人,乔修凡不敢再拿出火折子出来照亮。这地道里阴森森的,煞气很重。而且按道理这里面应该不会有风的,可乔修凡却时不时的感觉到有冷风从前方吹来。
越走越惊心,乔修凡抹了抹冷汗,大气都不敢喘。不一会儿就到了一间开阔的地窖,中间有一张木台子,上面好像有个人。乔修凡拿出火折子一照,差点没把魂吓掉!
他的心跳的“噗通、噗通”的,口里喘着粗气,脸也红的不行。被绑在上面赤身裸体的女子,不正是下午失散的宋晓思是谁?仔细看了一下,还好宋晓思安然无恙,只是还在昏迷而已。
既然宋晓思没事,乔修凡提着的心,方才落到肚子里。摸出身上携带的匕首,就想把捆着宋晓思的绳索割断救她出去。
“咚、咚、咚”的,地道口那里传来的脚步声!有人下来了!
乔修凡收了匕首,灭了火折子,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看了一圈,根本就没个可以藏身的地方。情急之下,只有钻到了木台子的下面。
须臾,脚步声越来越近,慢慢的走到了木台子边上。来人打着火把,地窖因此明亮了许多。借着光线,乔修凡看得真切,来人脚上穿的是一双红色的绣花鞋!让赵易山头痛的凶犯真的是个女子!不过看不到她的相貌,也不知是不是白天马车里的那名女子。
乔修凡屏气凝神,顾不得心里的震惊,只待此女要动手时,便好出去拿住她!
这时宋晓思悠悠转醒了,迷迷糊糊的道:“这是哪呀?”等她看清眼前站着个戴金面具的人时,不禁吓了一大跳。想要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是被绑在了木台上,而且是一丝不挂!
“啊!!!!!!你是谁,为什么把我绑在这里?”宋晓思即惊且怕,又怒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