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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随着你飞翔(2)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又是两个七天过去了,地下河里除了潮气很重外,也不是特别的冷,就是下雨下雪都不怕,这半个多月来,叶小帅和黑鹫基本就是形影不离,天气好就在天井底下采集食物,上石壁寻找苎麻叶,天气坏就进入地下河洞里,休息、练功、打拳或者默诵古文。

叶小帅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增强,体质体能也是一天比一天提高,黑鹫的伤口结痂也在开始脱落,现在应该可以飞起来了。叶小帅准备今天试试让黑鹫飞起来,如果黑鹫可以依靠自己的飞出井口,自己就可以开始攀登出井口了。

叶小帅对着黑鹫说:“今天我们都吃饱些,真的要准备逃出生天了,你一定要飞着出去哦,我们在天井外再见。”一边往自己嘴里丢肉,一边往黑鹫嘴里送肉。

黑鹫好像不明白叶小帅说什么,有些恐怖的眼睛里透着询问,意思是:“你咕咕叨叨的说什么?我一句也没有听懂。”

叶小帅看着黑鹫的样子说道:“怎么?不想上去啊?那你就在这里,我是要上去的。”说着用手指指天井上的天空。

黑鹫这下似乎明白了,就拍了拍翅膀。

“好啦,吃饱了,我们走吧!”叶小帅拉着黑鹫的嘴,走到天井的中心位置,指着天空叫黑鹫往上飞,可是黑鹫就是紧紧地夹着翅膀不动,眼睛就是看着叶小帅,坚硬的嘴巴在叶小帅的身上磨磳着。

叶小帅有些恼怒:“为什么不飞?我把你的伤治好了,我就不会再陪着你了,我要回家去。”

叶小帅就不管黑鹫到底如何,自己今天必须开始攀登行动,就没有任何犹豫地走到天井脚下,开始向上攀登,由于有这几天攀登的经验和熟悉的线路,很快就登上了这几天的最高处,一个距离天井底部约三十米左右大石块上。

“看来今天攀登五十米以上是完全可能的,”叶小帅心里想着,不管怎么样先休息一会,吃的东西填填肚子,现在应该是过中午了吧?叶小帅一边吃着肉,一边观察着石壁上方,看看那一块凸出比较大的石块离自己最近,好做夜间的宿营地。

“嗯,面向石壁右手方斜线横向距离十至十五米,斜线纵向距离十五至二十米,有一块比较大,争取攀登到那块石头上去。”叶小帅心里想着。

稍事休息一会,叶小帅又开始攀登,现在站的地方,是一个有两米见方的凸出石头,上方石壁上几乎是光秃秃的,没有可以用手抓住或者脚能踩住的着力点。叶小帅看看没有更好的选择,只能遇到什么就是什么。

叶小帅细细观察了一下,自己与那个大石块之间,只有三个比较好的着力点,有可能的话,甚至可以稍微停顿一会。三个着力点,呈斜之字形靠近那一块大石头。

第一个距离自己大约高度有三、四米,横向宽度有二米左右;

第二个与第一个之间的距离,高度至少在七、八米,宽度至少在六、七米之间;

第三个与第二个之间的距离,高度在五到六米之间,宽度在三至五米之间。

如果在这三个大着力点之间找不到有用的抓手和弹力、着力点,那就不仅仅是不能继续攀登的问题了,而是关乎生命攸关的大问题了。

叶小帅抓住其头顶上方一个跟鸡蛋大小的石头,用手紧紧地抓住,用力往上耸,脚尖抵着石壁着力,另一只手想抓住鸡蛋石上方的一个同样的鸡蛋石,不好,脚下一个打滑,整个身体往下一沉,双脚悬空了,好在手还是紧紧地抓着,双脚又再努力地寻找着力点,手都有些发酸发疼。

叶小帅在这里一直挣扎着,估计到离天黑也不远了,下午是不可能到得了那一块大石头了,只得暂时停下来,等到明天天亮以后再做打算吧。

叶小帅在石壁上攀登的时候,黑鹫就在天井底里昂着头向上望着,也许黑鹫已经习惯了叶小帅在白天攀登石壁,天快黑之前下来,所以现在并不在意什么,依然在等着叶小帅的归来。

直到天整个地黑了下来,黑鹫才发现有什么不对,立即“咕喔—咕喔—咕喔”地叫了起来,翅膀也呼呼哗哗地扇动着,黑鹫就这样一直闹腾着,叶小帅在上面是知道的,但也只得不管他了,随着黑鹫怎么去闹腾。

叶小帅吃了点东西,就躺在石壁上凸出的大石头块上,安然地又唱诵起昨天没有读完的《吕氏春秋》中《孟春纪》重己:

“……夫死殃残亡,非自至也,惑召之也。寿长至常亦然。故有道者不察所召,而察其召之者,则其至不可禁矣。此论不可不熟。使乌获疾引牛尾,尾绝力勯,而牛不可行,逆也。使五尺竖子引棬竖,而牛恣所以之,顺也。世之人主贵人,无贤不肖,莫不欲长生久视,而日逆其生,欲之何益?凡生之长也,顺之也;使生不顺者,欲也。故圣人必先适欲。室大则多阴,台高则多阳;多阴则蹶,多阳则痿。此阴阳不适之患也。是故先王不处大室,不为高台,味不众珍,衣不燀热。燀热则理塞,理塞则气不达;味众珍则胃充,胃充则中大鞔,中大鞔而气不达。以此长生可得乎?昔先圣王之为苑囿园池也,足以观望劳形而已矣;其为宫室台榭也,足以辟燥湿而已矣;其为舆马衣裘也,足以逸身暖骸而已矣;其为饮食酏醴也,足以适味充虚而已矣;其为声色音乐也,足以安性自娱而已矣。五者,圣王之所以养性也,非好俭而恶费也,节乎性也”

叶小帅暗暗地思索着:“一千多年前的古人尚且知道,屋不求大,能避燥湿,安身即可;车不求华,逸行即可;衣不求丽,暖身即可;食不求丰,能合口味,饱腹即可;声色音乐,养性乐心即可。好节俭,恶穈贵,不是人性的本原意愿,而是为了调节性情,平衡阴阳,养生延年的需要。

可是自古到今,有多少人甘于以朴素、以自足求养生?都是不加节制的享受暴饮暴食、华艳穈烂的生活,而后再去以类药物,以及机械的或者人力的各种名义健身。这里的暴饮暴食,不是说吃得多饱,喝得多胀,是指很不得喝尽天下所有珍酿,吃尽天下所有佳肴,甚至为了吃喝而无不所用其极。

我就是认为这些人不是生活的享受着,而是大自然的破坏者,人类生活秩序的扰乱者。特别有意思的奇怪现象:某年我就亲眼看到的一幕,三四月份应该是不冷不热的好季节,气温在16°左右,那个人竟然要开空调降温,好吧,就算你怕热,降温就降温吧。

没有想到的是,到了年底十一月份左右,气温也在16°左右,那个人又不一样了,要开空调升温。我问:这是报复性消费吗?现在人的生活方式,虽然很令人不解,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无异于慢性自杀。

哎呀,又扯远了,回来!

皇甫云听到史人杰有同意给5号楼3017房安排会议室,虽然知道他们是不怀好意,但不知道他们歪了什么心眼,有不好为王明东点破。

皇甫云只好带着王明东去安排了一间小会议室,一张长方形会议桌,围着会议桌摆着十二张椅子,也就能坐十二个人,他们一共有十六个人,只得加几把椅子了。

王明东向皇甫云请求道:“皇甫所长,好人做到底,帮忙给我加四把椅子吧,可以吗?”

皇甫云说:“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可以的。只不过……”皇甫云欲言又止。

王明东发现有些异样,就追问道:“只不过什么?”

皇甫云想想还是问道:“难道你没有注意到,他们同意给你安排会议室时,态度和神色有什么变化,前后有什么不同?”

王明东说:“知道啊,明显不同嘛。先不同意,后又同意。对,是有问题。皇甫所长,谢谢你!”说完就从小会议室里走出来,又回头和皇甫云说:“皇甫所长,会议室暂时照样安排,我去请示一下首长,再回来。麻烦你了。”

立即快步向5号楼方向走去。

王明东一到5号楼下,就看到刘炳辉他们一行人,正在向会务中心这边走过来,王明东紧赶几步跑到刘炳辉面前,立正敬礼大声地:“报告首长,会议室的事正在安排。”又小声说:“首长,那两个人一个姓史一开始不同意安排会议室,后来一个姓吴的跟他咬了下耳朵,就同意了,还是这个招待所长提醒我要注意。”

刘炳辉说:“知道了,没有事,他们玩不出什么大花样,会议室照用,有会议室我不用,难道非要到后面山上亭子里吗?”

邢涛呵呵笑着说:“王明东你要好好学学,看看你们首长是怎么把这两个人收服的。”又和刘炳辉说:“这次好好地治治他们,还想阴人,他们有这个能力吗?”

刘炳辉说不管他们,我们做我们的,走吧!一行人就走进会议中心。招待所的会议中心,也就是一栋两层小楼,楼上是两间中型会议室,每间可坐五十人左右,一间小会议室就是安排给刘炳辉他们的那一间,楼下是一间可以容纳五百多人的大会议室。

刘炳辉他们上了楼抬脚走进了那间想会议室,人人一次落座。

看着刘炳辉他们进去了,吴英群看了史人杰一眼,漏出一丝狡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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