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丰含笑突然则国头去向水云伊问道:“云伊,上次若寒是手术怎么样了?”
水云伊听了脸上挂起了一丝丝无奈,叹气道:“虽然手术很成功,可是仅仅限于成功,对若寒的腿只有一点点帮助,我想若寒已经是命中注定的。含笑,你不用这么为我们操心的,你的心意我都懂的,你已经很忙了,我不想你为了我们两姐弟的事而更加麻烦,我不想我们成为你的负担。”
丰含笑轻轻将她拥在怀里,说道:“傻瓜,你们怎么会是我的负担?其实是我是你们的负担才对。我知道,你们这么多女还无论是谁,其实只要不是跟着我,将来都能够找一个很好的男人幸福的过一生,可是就因为我,让你们这些年来都不曾过的幸福过,还让你们一直担心,我实在是对不住你们。为你们做这么点事还有什么好谢的?今后再也不要说这样的话了,不然我也不高兴的。”
水云伊听了,连忙点头道:“云伊今后再也不会这么说了,可是含笑也不要在心里自责,其实对我们姐妹来说,含笑你才是我们真正的幸福,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只是外人不了解你罢了,但我们了解你,无论今后怎么样,我们都不会离开你的。”
丰含笑将她抱的更紧了些。
上海市医院,一间高级病房中,一个美丽的医生正在和一个看上去十四五岁的男孩说着笑话。男孩笑的很高兴,是那种纯真的笑,但也可以从他那微笑的眉宇间发现他其实深藏在心低的那种孤单伤心。
“姐姐,姐夫...”
男孩突然脸上露出天真的笑容,双眼含笑的看着门口。
女医生听了之后,身子微微一怔,然后转过头来。转过头,她就看到了丰含笑和水云伊,以及还有一个西方老外。
男孩正是水若寒,而那女医生,也正是一直照顾着水若寒的陈清萍。
陈清萍似乎又美丽了许多,其实并不是美丽了许多,而是又成熟了许多,女人有一种美是成熟之后才散发出来的。但在她脸上,丰含笑看到更多是却是那种淡淡的哀愁。
丰含笑有些不敢看她,只要看到她这个样子,丰含笑就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是个罪人。
水云伊向陈清萍点头打个招呼之后,便走到了水若寒床边,看着水若寒道:“若寒,腿好些了吗?”
水若寒手术之后一直身体很虚弱,水云伊其实也一直陪着他的,不过昨天丰含笑从外面回来,所以她才离开一天,现在见水若寒似乎身体状况又好了很多,她虽然放心不少,不过还是忍不住担心的问一声,毕竟她只有这么一个弟弟。
水若寒见姐姐问起,马上点点头,不让她担心,然后又转过头看着丰含笑道:“姐夫,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