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常青被他如此看着,心中略一思索,看着他道:“就算如此,我李常青却也不怕孤独寂寞,更不敢劳驾小刀门公子来相陪,所以你我虽同为寂寞的人,但却不是同一类人。”
丰含笑看着他说完,脸上神色不变,淡然道:“只怕李大哥你也只是嘴上说说罢了,现在你被调来高雄,别人不知道,你自己不会不知道原因吧?”
李常青听了脸色一变,看着他道:“我的事用不了公子操心,公子你今夜深入我房间有什么事就说吧,用不了调拨我与社中人之间的关系,我李常青也从来不吃这一套。”
丰含笑面带笑意,看着神色坚定的李常青,他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怜,但他不会同情他,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值得别人同情,在这个凭势力说话的世界,你既然没有强过别人的势力,那你就不能怪谁。
“你很值得人同情,不过我似乎比你的命还要苦一些,我最心爱的女人躺在冰室中动也不能动一下,而且她还永远都不能同我说话,甚至...甚至她,她连呼吸都没有。是我自己没有势力,所以我没能保护好她,却让你们将她从我身边夺走。所以我怨你们,我要为我自己讨回公道。”
丰含笑说的很认真,而且似乎因为想到伤心的往事让他心情很是激动,抓起桌上那瓶酒竟然一口喝了个精光。
李常青看着一脸懊恼却又显得无能为力的丰含笑,突然感觉他与自己是这么的相象,当初的自己不是一样的如他这么憔悴,似他这么显得无能为力么?可是他似乎比自己还要可怜,因为他的女人死了。
李常青突然真的感到丰含笑似乎并不是黑道上的人,没有哪个混黑道的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差点被打的一撅不振,几乎两年了,直到上个月这个男人才再次出现在道上,就因为一个女人,他似乎有些不相信一个以混黑道为终生乐趣的男人会这么懂感情,会这样因为一个女人而差点永远无法翻身。
李常青实在有些不相信,有些不相信眼前的这个男孩竟然会是个如此多情之人。公子无情,或许别人都只是看到了他无情的这一面吧。
“既然人都已经...已经死了,你想这么多又有什么用?人死了是不能复生的。”李常青似乎有些不忍丰含笑如此模样,不由得有些同情的道,竟然忘记了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敌人,而且是一个这个世界上可以随时要去自己性命的人。
“不...”
丰含笑突然大声喝止,双目阴冷之极,看的李常青这样的人都是心头一惊。只听丰含笑大声道:“你错了,她没有死,她是我丰含笑的女人,我丰含笑就算让天下人都死了也不能让她死的,终有一天我一定要让她再回到我身边来,就算是她死了,我将来也一定要让她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