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格格表演完,紧接着是董鄂云,如果没记错这可是九阿哥唯一的福晋,看样子柔柔弱弱,我见犹怜,从钗到挂饰到衣着,都是价值不菲的,虽然在清朝只有15年,但由于是庶出,并没有养在深闺,偶尔和福泰体验把清朝瘾,大房见我肤浅,更是乐意我疯玩,好比衬自家女儿优雅。单说董鄂云的蓝宝石耳坠就已价值不菲,这些宝石一般是由传教士带来的,在现代不贵,但在清朝却是有钱也未必买得到。
董鄂云显然不如李佳格格的才情,只是随意念了首杜牧的诗,还是四句的: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这首《秋夕》是不错,但现在是晚上吗?也不应景啊。不过也有人买单,就是那个身着绿马甲的男人!传说九阿哥爱财,看来这绿衣男就是九阿哥了,我拽了拽福泰,
“那个穿绿衣的是九阿哥?”
“是,你可不能跟他,你入不了他的眼,到时不得待见,我也帮不了你。”
“我怎么会才看了一眼就喜欢他,我就是问问。”
“不喜欢是因为没看清,我就没看一个女人看见九爷不心动的。”
我懒得和福泰争辩,我三十好几的人,什么帅哥没见过,周渝民、吴彦祖、米帅,各类帅哥,我花痴是花痴,从不迷恋,连人见人爱的陈冠希,我也只是看看而已。下面的表演和上面的一样没什么生动的内容,都是无关痛痒的念念诗、弹弹琴,我这人低俗,就喜欢流行的、摇滚的、劲歌热舞的,看这些东西最大的好处就是想睡觉。
“哥,三天后我生日,礼物。”我探出小手摆在福泰面前。
“做梦呢要礼物。”
“我马上就睡着了,就快做梦了。”
“你要是拔得头筹我就给。”
“我才不稀罕呢。”
“这里可都是皇亲国戚,亭子里的都是爱新觉罗家的阿哥!”
“一生一代一双人。我要的,他们给不了,也给不起。”
福泰看着妹妹愣住了,直到有人喊了一声“不公平!”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我们满人是马背上得天下,要比才情,也不应该矫揉造作。比就比谁骑马好,箭射得准。我和姐姐随皇上去过蒙古,那里的格格热情豪爽,一嗓子能传出几个山坡,一喝酒就用海碗,那才像个样子!”说话的是个红衣姑娘,很瘦,腰上盘着黑亮的鞭子,眸子明亮,明明很清秀,嘴却涂得鲜红,让人觉得威严了几分。“子遥,你说比什么?你姐姐可是上届的头名!你可不要丢眼哦。”“表哥,我要向蒙古格格一样比骑马射箭比喝酒,对比喝酒!”红衣女和绿衣男倒是很默契,颜色上也符合赛狗屁的定论,看来这子遥必是郭络罗氏,而八贝勒怕正是他姐夫——白月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