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很多传说和流言里听到妹妹的故事,这世界太多的谎言,我的亲爱的父母一直在揣测别人的心思,想要把妹妹的故事编好,那么妹妹那手牌还依旧都是王炸,只不过有时候编故事的人不明白听故事的人的心情,我的父母对人性的揣测也不一定是对的,一个三十岁的老女人非要打一手纯洁的王炸牌,这是要把我肺都笑炸了的节奏。周佳兰和我妹妹都想打出纯洁这一手王炸。还有一个我的好朋友,李明月也是,她就以后再说吧。哎每个人都有一个长长的故事,以至于我说起来都觉得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
何以说纯洁,一个处女真的如此宝贵,值得男人奋力去拥有。一个女人交出贞操给一个同她结婚的男人,那么她就从那个男人身上获得她想要的一切?我从周佳兰的身上,和我妈妈对妹妹的那个宝贝劲上我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样的,她们认为自己配从男人身上得到一切。
可是一切是什么啊?这世上的男人有几个有能力征服世界而获得女人想要的一切。如果男人并非拥有女人想要的一切,那么你要他怎样给你?
老公曾经对我说,处女和不是处女只有一夜的不同,不应该为一夜的不同放弃一生的幸福。那么可见在我老公那样的男人心里处女没什么重要。难道男人们打算一辈子都在床上做你老婆那第一次,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呀,以我的经验来说,男人能做上45分钟那也算很好了,一般只能做5-10分钟的样子吧。
一切都是为了得到为了索取的谋算,那么处女是一点价值都没有的,我没有纯洁的王炸,但是我想要的只是过得去的生活,是的,我喜欢一定程度的物质,我不想过于吃苦受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结合是为了让我们都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我们都并不是为了要为另一个人受苦难。
李明月跟我说过,她说:“处女是男人想要的一切。”那我想,男人都已经成仙了,他们不用吃不用喝不用住,不需要日常的生活,日需要一个处女。对于生活下去来讲,男人是可以没有女人的,男人需要一个女人是为了有人陪伴,为了有孩子生活可以热闹。这么说来为生存男人可以全完放弃女人而独身生活,如此来说处女和女人都将完全没有价值。女人之所以有一定的价值是因为男女生活能力的不同,有些事男人擅长做而各一些事女人擅长做,合理的婚姻关系是平等基础上的等价交换,为了我们在一起能更加轻松愉快的生活。
如果爱是一种负累,以我的想法来说,那就舍弃它。因为我们应该好好生活下去,过更好的生活。又比如说孩子,我们生孩子是为了欢乐,因为我们强大到可以去照料孩子了,我们当然也希望当我们进入老年,有孩子给我们带来新鲜的知识,感情的支持和生活的一定帮助,但爱不是强求,希望孩子也愿意爱我,并且因此而快乐。
哦,我想起来了,按照我父母的说法,我妹妹从来没有领过结婚证,她是办了喜酒,但是没有领证。这让我想起我妹妹的脚摔坏那件事情,我这么腹黑的人想事情当然与纯洁的人不同,我想那个和我妹拍婚纱照的男人是故意的吧。我都不知道应该那样称呼那个男人了,怎么说呢?他是我妹的老公,不是呀;他是我妹的前未婚夫,办了喜酒了呀;是前夫,那可没拿过离婚证啊;前男友,哎,怎么说我都觉得很怪。其实他是有名字的,我不想提,提了我心里就难过,他叫黄峰。他就是传说我父母说的下半辈子就要靠他了的人。真是奇怪,我父母拿着小一万的退休工资,自甘下贱到要去靠别人,他们是怎样想的呀,他们有没有尊重过他们自己的富有。不是应该这样想的吗:如果我不靠你,那么我们就是平等的。如果我手里的牌是王炸我绝不屈从于别人,如果我手里的牌不是王炸,我也不屈从于别人。只要我是靠自己生活,那么我跟这个世界上每一个自以为比我高贵的人都是平等的。
周佳兰要做的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女人,那是她的王炸,我亦不以为然。她太不能接受别人自有别人的道理了,她被她心中的道理绑死,以致她连自己老公的那一点点小想法都完全不能接受,总以为学历高点的人理所当然驾驭学历低一点的人,她亦不懂什么是平等。她还把这社会分层出的不平等强加于我,好似我也应当理所当然的接受了似的。她一谈起我妹妹就说各种好话,漂亮啊,学历啊,工作啊,收入啊,地位啊,她以为她这么说是在为我增加荣光,她当是摸着我的心思在说话呢,而我真是不要听。说了那么多我妹妹的好是想干吗呀,我没有想靠我妹妹增加我脸上的光彩,因为我从来都觉得最光彩照人的人是我自己,周佳兰,我才是你的朋友,我为你做各种好吃的,我陪你出去逛街买东西,我为你织围巾手套毛衣,我做了所有的这一切,我为朋友付出的时间,最后只是换来你对我那个跟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的人的各种赞美,那你是要置我于何地。周佳兰总是说,我妹妹那么好,值得拥有这个世界最好的一切。我真是要被她逼疯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值得拥有最好的一切。周佳兰说话的时候总是有一种梦幻的童稚的神情,她在说着一个迷梦呢,她让我无言以对,难道我能说她这样赞美我妹妹不对吗?难道我对她说,我妹妹只是个普通庸常的女人。人家是好心想往我脸上贴金,我这不领情的心里想的是怎样撕逼。周佳兰是一个美梦的,在我年少的时候我喜欢她嘴里说出的那些美梦,美梦让年青人神往,但是我长大,我看到这美梦里的虚伪,美梦里有一丝无以言说的逼迫的意味,让我无以反驳,我如果反驳,我在道德上感情上都开始变得站不住脚,嘿嘿,我又占不上理了哟。
但是我有一种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要离开这个人。她从来没有多么严重地伤害过我,要是她自己来说,那她一定认为她一直当我是最好的朋友。是我不对,但是我必须做这个不对的人,我的感觉告诉我,要远离危险,不要让危险真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