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
“什么?”陆溪儿不解的看向白清明。
“我说蛊,解了。”
“哈哈哈哈,”陆溪儿不禁大笑出声,“除非我死,否则,她一辈子都是个畜生!”
杜子画眼中闪过一丝冷厉,小狐狸可是南亦寒心尖上的宝贝,这女人给她下了蛊不说,还说她是畜生。
“那好,爷便杀了你,一切就都好了。”白清明冷冷的瞥了一眼陆溪儿。
陆溪儿吓得睁圆了眼睛,她怎么也不敢想这两个人竟然真的敢杀掉自己,“你们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侯府的嫡女,你们算是什么东西?”
白清明摇摇头,换上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属于什么,但是对于你来说,我们可以是死神。”
陆溪儿猛地一抖,竟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杜子画看出她眼里的恐惧,便从一边的侍卫手里抢过一把剑,“唰”的一声,剑出鞘,一道银光闪过陆溪儿的脸,下一秒,整个剑就放到了陆溪儿的脖子上。
“你、说、不、说。”杜子画冷冷的开口,剑太过锋利,陆溪儿又是娇生惯养的陆府二小姐,那娇嫩嫩的皮肤上,竟是被划开了一道小口。
“啊,别杀我别杀我!”陆溪儿此时已经被吓得说不出别的话,只是渴求面前这两个男人不要杀掉她。
“告诉我们,解蛊的方法。”白清明此时已经没有任何耐心再耽误下去,他只带来一颗消除短时记忆的药,再耽误下去,时辰就太多了。
“我说,我说,你们只要把蛊虫烧死就好,我把虫子藏在我丫鬟樱若床榻上面的暗格里,你们不要杀我,只杀虫子就好了!”
白清明对着另一边的侍卫使使眼色,这边便迅速的将药丸扔到陆溪儿嘴里。
陆溪儿下意识的吞咽,之后便没了意识。
“把她送回陆府吧,一会看那蛊虫到底是何方神圣。”
……
没多大会,侍卫就拿着一瓶子黑漆漆的东西回了秦府。
“少爷,我们在樱若那房里找到了这个。”说着,侍卫便将那个小瓶子举到杜子画和白清明眼前。
“我靠,这陆二小姐真不是一般人,这么恶心的东西都养的下去。”杜子画强忍心里的恶寒,略微夸张的向后迈了一步,白清明是制毒师,他可不是。
“不错,先放起来,等亦寒从宫里回来再说。”
而此时,宫里的情况,却不见得比秦府刚才的情况轻松多少。
“夜王殿下,不知您三番两次到我中宫来,究竟是有何事。”
说话的是西吴帝君吴楚的小儿子吴尧,年轻气盛,嚣张跋扈,一袭骚包的正红色长袍,漂亮的竟像是个女子。
“本王并无他意,小王爷误会。”南亦寒怀里紧抱着宋巧嫣,身后是南亦瑾和云端。
“误会,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们来了多少人。”
南亦寒冷哼一声,随即不屑的冷笑,“呵,那如果和你想的一样的话,你还有机会看到我们么?”
这就是南亦寒,狂妄,不羁,但他9岁上战场,御敌无数,这就是他狂妄的资本。
“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什么,不见我父王,倒是跑来找我,你们许是认为本王比较好欺负?”
“自然不是,尧王爷向来最得西吴帝君宠爱,我们自然也是希望您能帮我们不是?”云端淡淡开口,语气中毫无情绪表露,也让人听不出他的情绪是喜是怒。
“有话就说。”吴尧冷了一双眸子,翘起二郎腿来,眼光却是直朝着南亦寒怀里的宋巧嫣而去。
“东边的军队。”
“哦,”吴尧仿佛一下子想起来似的,“是父王的意思。”
南亦寒皱眉,这吴尧还真是直接。
“理由。”
吴尧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却也是微微坐正了身子,“啧啧,还能是为什么,为了我那个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二哥呗。”
云端不解,毕竟吴情的事只有皇家的人才知道,“你二哥?”
“哦,我二哥就是吴情,那个带着陆家五小姐私奔到你们南飒的事,啧啧,只可惜,那陆家传出消息,陆烟儿死了,我二哥也仿佛人间蒸发似的消失在了你南飒,陆家失了女儿,父王自然也不能把陆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