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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神秘老尼(下)

在朝阳的辉映下,仪静师太的神态宛如菩萨,慈祥而又端庄,发白的眉毛闪烁着银光。仪静师太说道:“窥秀峰这个名字应该不是窦炅的程姓同学能叫出口的名字,还有他的那些朋友亲戚,他们是不可能会想到这样的名字。但是,程同学既然把窦炅大老远娶来了,那就得有一个属于她的地方。程同学的家里有许多人,而且还都是男人,那样的家不适合安置窦炅这样水灵的小女子,她应该有一个独立的空间。所以,程同学的家人就想到了窥秀峰,一个名字充满色情和****的地方。但是,他们给窦炅的却不是这些,而是一份平静安详。窦炅也非常喜欢这个地方。虽然看不见原先自家大院里面高高大大的树木,也没有了回转千廊的亭台楼阁,但是程同学的家人做的确实很不错,前后两个院落,前院有一个二层楼的闺房,后院也有,伺候窦炅的老妈丫鬟啥也不缺,关上门连飞禽走兽也跑不进来。这些,对于一个离家千里的孤苦女孩就足够了。”

仪静师太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没有一丝疲倦,继续说道:“当然,还有她熟悉的程同学,虽然没说过话,但是面孔很熟悉,就像哥哥一样……对了,妙羽,我还没有给你说过这个程同学……其实,这个程同学给窦炅的也是一份惊喜。这个程同学并不姓程,这是窦炅后来才知道的……他本姓柯,木可柯……姓这个姓的人很少,原先窦炅听都没听过。但是,这个程同学,不,柯同学对窦炅太好了,他的古文功底很深厚,还会画画弹琴。这些都是窦炅原先不知道的。这个人在窦炅原先的生活中就像一粒沙子,隐没在芸芸众生之中,一直到窦炅来到窥秀峰,在窥秀峰安定下来,他才变成一块玉,一块温润厚重的老玉……相濡以沫举案齐眉,太俗;共挽鹿车鸾凤和鸣,太雅。这些都不足以表达他对窦炅的好……这些都是窦炅藏在心里一直不敢说的秘密。”到这里,仪静师太的话突然一转,对宫徵说了一句:“妙羽,柯家对不起你,你还是原谅他们吧。”

这一手连宫徵没有提防,但话已挑明……宫徵不想说什么,仪静师太也没有再说什么,两个人就这样相望而坐,整个佛堂陷入了一片寂静。

“噼啪”一声,是佛堂清油灯的灯芯结灰,跳了一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院子里面传来一个声音:“师父,今天的会还真的非常重要。”原来是妙真回来了,刚进内院就在嚷嚷。

仪静师太转过身问道:“怎么个重要法?”

“师父,我们的宗教信仰是人民群众信仰的有机组成部分,现在我们比丘终于被承认了,还要为社会主义建设做贡献,这是刚从省上转发下来的中央文件。”

“承认也是尼姑,不承认也是尼姑,我们做我们该做的事就行了。妙真主持,我们终南庵的山门应该关几天,让我们都清净一下,也想一下,思谋一下今后怎么来做。”

“关闭山门!”妙真大吃一惊,连忙问仪静师太:“师父,现在这样有啥问题,或者不符合相关要求吗?”

“主持,按照佛历和其他菩萨道场的习惯,我们终南庵开山门迎香客应该是菩萨诞辰之日。”

“三月六,一年一次?师父,现在咱们香客这么多,只开一天门那还不把山门挤破了?下面的山道这么危险,出点问题谁还敢来。”

“主持,菩萨道场是庄严的,我们终南庵这些年人来人往,信徒们其实也是有怨言的,没有了节制,尊严何在,庄严又何求。”

“师父,我也没有说你说的没有道理,只是……”妙真也不知道该怎样反驳仪静师太提出的要求。

“主持,我也没有说不能变通,我们终南庵特殊,距离城区太近,附近游玩的上香的,当然还有一些好事之徒一直在我们周围闹事。我们既然是菩萨道场,那就得有一个道场的特色,信徒们敬菩萨可以在家里,也可以在自己认为的合适场合,不一定非要到终南庵烧一炷香。”

“师父说的在理。弟子认为,我们也不必守三月六这个特殊时段,吸引更多的香客也是我们推广佛教文化的一个重要职责。我们佛家以三六九为尊,我们可以有节制地开门迎客。”

妙真把逢三六九开山门的话主动说出来,其实正中仪静师太下怀。欲擒之故纵之,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仪静师太就说道:“除恢复三六九开山门外,还可以增加春节元宵清明中秋这些节日,不要把这些重大节日的香客拒之门外。妙真,你是终南庵的当家主持,这些事情为师给你提醒一下,你自己做主就行了。”

妙真这才明白师父的意图,当下惊呆在场:“师父说的好轻巧,说是让我做主,她自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决定了。天天开山门是我前几年自作主张做下的事情,师父的手轻轻一推就把大半拉吹倒了,还不如直接迎合她老人家,一个三月六,热热闹闹就一天。我败一个彻底,让她胜一个高兴。忙乎半天,我还没搞明白什么事情,师父她老人家要的清净就有了。呵呵,姜还是老的辣。”想到这儿,妙真请示仪静师太道:“弟子立刻去贴告示。师父,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等妙真转出内院,仪静师太才说道:“妙羽,掌控全局就得这样,让你的对手在不知不觉中就败下阵去。对于柯家他们哪些人,你谅解也罢,不愿意原谅也罢,他们现在人都没了,恨也没个恨处。你放不下这段仇恨,那就是自己为难自己。”

“师父,现在弟子没有恨,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妙羽,空空荡荡好啊,空了才能装下新的东西。佛家云:佛即是空,空即是佛。你现在已经成佛了,可要比老身高明。”仪静师太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继续说道:“窦炅是一个处在乱世的女人,她的婚姻在乱世,她的爱也在乱世,丈夫儿子……整个家都在乱世。有一天,她看见少卿一身戎装,就问少卿,怎么啦,是不是需要你去打仗吗?少卿安慰她,不是打仗,是家里的老爷子要他穿上这身装束,让他有一点军人的样子。可是,窦炅不喜欢军人,她喜欢少卿书生的模样,清瘦,白白净净,双目炯炯有神;她喜欢少卿就坐在她面前看书写字,聚精会神,朗朗有声,偶尔拍案而起,指点窥秀峰周围的山山水水,就像一位帅气的将军在排兵布阵。但她确实不喜欢少卿穿军装的样子……她还喜欢少卿给她作画,就在她的家里,就在墙上,可以画神话传说,也可以画窦炅的模样。有时候是两个人一起在画。但是,窦炅的画功太差了,少卿就教窦炅怎么画眉毛,画树叶,画飞鸟鱼虫……少卿画的最好的还是窦炅的模样。那天,窦炅刚好洗了头发,就坐在院子里面晒太阳,少卿就偷偷把她画在画里面了,那幅画真美,窦炅的清纯和神采都在画里面……”

仪静师太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有点像熟睡一般。宫徵见师父全然沉浸在自己描绘的情境里,有些不忍心提醒她应该休息了。宫徵心想:“师父这是在讲述自己的那些往事,现在她老人不仅在给我叙述,更重要的是她在给自己的心叙述。这些都是师父她老人家这么多年生活下来的支撑。虽然,她没说自己就是窦炅。可这一点已经不重要了。”

门外的翠竹沙沙作响,起风了。宫徵自言自语道:“这个季节多变,还不到中午就变天了。”

宫徵正想着给仪静师太身上添一件衣裳,仪静师太就已坐起身来,说道:“妙羽,你不要为我担心,一百岁的生日我已经过了四五个,赚了这么多,我早已心满意足。我给你说的话只能你来听,可能有一些你听起来颠三倒四。这个也不能全怪我,你想想四十多年我都是一个人自己给自己说话,早就习惯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宫徵道:“师父,弟子明白。”

仪静师太笑道:“听明白也是你在听,听不明白也是你一个人在听。面对一个孤单老尼姑,妙羽,不要难为自己。”

“师父,弟子真的能听清楚。嫁给柯家二十年弟子虽然很少说话,但是心里面一直和你刚才那样自己和自己说话。”宫徵不想让仪静师太有啥想法,只得说那些最不愿意提起的事情。

“柯家父子俩作孽啊,现在死了好,死了干净。柯家无好人,三代为强盗。哈哈,这些传言我早就听到了,我只是不敢承认罢了。”仪静师太苦笑道。

“师父,少卿画的你的画像应该就是这照壁上这幅吧?”宫徵不愿意让仪静师太说那些不高兴的话,只好把话题引导到她刚才所说的那个地方。

仪静师太颤了一下,说道:“少卿画了很多,那天画的窦炅就是这幅。有一天,他把满墙的画都用白灰粉刷了一遍,就留下这一幅对窦炅说:‘炅,给我生个儿子吧,爸爸没了,我要儿子继承家业。’到那个时候,窦炅才知道前几天青城来了一伙土匪和柯家交上火。柯家是有产业的,山下的土地,山上的森林,还有城南渡口的渡船,马帮驮队。否则也养不活那一大家子人啊。当然,还有护院兵丁,好几百号人。老太爷没了,就得有人来接替他,他们就这样把我的少卿抢走了……其实,这些窦炅都没有怕,因为少卿还能经常来,只是少了些读书画画的背影。直到有一天,那时窦炅的儿子才八岁,窦炅才觉得自己的天塌了下来。少卿换了几身军装,窦炅都没问过,直到那天,少卿来了,穿了一身灰色的,只能算能遮住身子的军装,窦炅才问了一句。可是,少卿没有回答窦炅,直接就说要把八岁的儿子带走送人。窦炅就在那一天哭了,那是她来青城第一次的哭泣……窦炅离开爷爷时她没有哭,少卿放下画笔时她也没有哭。可是,这一次她哭了,三十岁,骨肉分离,那是少卿的儿子,也是她窦炅的儿子,是她看着长大的八岁孩子……孩子被领走后少卿也消失了,窦炅真的害怕了。”

宫徵也打了一个寒颤,连忙问道:“师父,窦炅就没问问少卿他要去哪儿,孩子送到哪儿了?”

仪静师太虽然精神萎靡,但还是能回答宫徵的问题:“问了,少卿告诉她的是连他自己都没办法保证能不能活下去,他不能让窦炅一个人带孩子,起码也要给窦炅一个活命的机会……少卿,你真傻,你没了,儿子没了,窦炅能一个人独活吗?这是也是窦炅最初的想法……妙羽,你想想,窦炅面临的不仅是家没了,一个三十岁的女人,不要说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劳动,就连锅台都没见过的一个女人……少卿走后,丫鬟也溜走了,那是在窦炅的面前,一个个拎着重重的包袱走的,那些都是窦炅闺房的财物,被哪些人洗劫一空。那一刻,窦炅才清楚什么叫树倒猴狲散,柯家寨一片火海,还有渡口的船、伙计房、商铺都是一片火海……那天夜里是窦炅一个人摸黑关的山门,也是从那个时候起,山门就从来没有打开过,一关就是四十多年。”

宫徵惊呼道:“这些人就从来没想过把这样一个女人留在光秃秃的山上会饿死的?”

但,这个时候仪静师太却显得异常平静,笑道:“饿死,笑话。山上有的是粮食。这些都是少卿早就给窦炅准备好的,山洞里面有多少粮食,那些仆人们根本不知道,连窦炅都说不清楚。后来闹饥荒,满世界饿死人,窦炅的粮食还堆成山,那个时候窦炅想把一些粮食拿出来送给那些饥民。可是,窦炅恨啊,恨这些人把少卿抢走了,把她的儿子抢走了。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怕,满世界都是吃不饱的老百姓,一旦知道窦炅有粮食,那还不都给抢了。对这些饥民而言,饥荒可能就是一个月一年,但是对窦炅来说,那可是几年十几年的粮食啊。也幸亏窦炅没有那么做,后来就有人烧山,围着窦炅烧,大火烧了十几天,连窥秀峰的石头都‘噼里啪啦’地响,成块成块往山下掉。一场大火,护着山道的廊檐也烧没了,有好几个青壮小伙子都从山道上掉了下去。自作孽不可活……当然,这样的围困也不是一次两次,少卿走后十多年的时候就人那样围困过窦炅。和虎狼交手,窦炅还是凭借山门之险能防住这些人的。”

说着仪静师太就脸色一变,一幅咬牙切齿的样子,宫徵不敢说一句话。一直到仪静师太说到“凭借山门之险能防住这些人”的时候,才插了一句话:“师父,人是凭良心活着的,他们哪些人就会和张天行一样,虚伪,恶毒。但是,关掉山门真的能挡住哪些人吗?”

“能,不但能,而且还能把他们那个世界也能隔离到另一个窦炅的世界之外。他们笑,他们哭,那都是他们的世界,都和窦炅无关。窦炅就站在闺房内,就走在院子里,自己和自己说话,自己给自己聊天解闷。本来,窦炅想着既然少卿走了,她也随他们去吧。可是,和这些人玩捉猫猫的游戏越玩越上瘾,自己都忘掉是该跟着少卿要走的人。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妙,宫徵,您能想到吗。这些事情发生时,窦炅就在笑,发生后窦炅还在笑,她不认为这些人都是她的生死对手,反而觉得这些人都是她的朋友,就是方式手段都是老一套,没一点新意。要说一点新意都没有,那也是不可能的,有那么一段时间就有人拿着一个圆筒喊,还在青江对面架了一个炮……他们还真敢开炮,那炮仗声音真的很大,但是炮弹打到哪儿了,窦炅一直没搞明白。”仪静师太的脸上露出笑容,这是很少见的。

宫徵有些纳闷,问道:“师父,他们这样闹腾,窦炅就没有绝望的时候?”

仪静师太笑道:“绝望?怎么会哩,有他们这样陪着,刚好给窦炅解闷啊。你想想,那个时候窦炅可还是一个三十多岁女人,时间多难熬,青城和平解放的时候,他们就把通道下面的台阶拆掉了。虽说,这个台阶只有三米高,可对于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女人而言,那就是一条绝路。也这是因为这样,他们拿火烧也烧不到第一道山门。这窥秀峰是一个圆筒一样巨石,周围光滑笔直,除了东南边和终南山连在一起,其他地方都直插青江,除了这个山门就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少卿还是想得周到,知道我会遭到他们的毒手,就把我放在这上面,让他们那些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可奈何……就这样和他们这些玩着玩着,窦炅也变成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妙羽,你可能真的想不到,和他们玩还是挺有意思的。有一次,一群小破孩,打着红旗,敲锣打鼓喊着什么‘斗天斗地’,就围在山门下面……窦炅看的可清楚了,因为那一段时间窦炅把前院闺房的楼板拆了……少卿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储存一些柴火,没有柴火就不能把粮食做熟。不过窥秀峰上面的床板桌子之类的还是挺多。可是,几十年在上面,这些东西总有个数吧……对了,还有一个,这闺房本来是三间房子,楼板隔墙都拆了,可屋里剩下一堆砖头和泥土。窦炅可是喜欢干净的女人,虽然房子拆得不像样子,但那也是她的闺房。她就想着把这些不能当劈柴烧的东西利用起来……往外面扔,那得多少趟才能送出去,还是就在房子里面做点什么吧,少卿能写能画,窦炅也能做一点,那就先砌一个高台子吧。但是,堆砌这样的东西太简单了,也太快了,没办法把大把的时间消磨掉。所以,高台子砌出来不久就被窦炅拆了。还能做点什么……窦炅就想啊,想啊,一个人从内院跑到外院,又从外院回到内院,终于有一天,就是那帮小破孩敲锣打鼓的那一天,她想到了爷爷的佛龛,想到了观音菩萨,她好兴奋。这个有难度,需要慢慢来……窦炅用砖头先砌了一个莲花台,这个太简单,大概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做完了,观音的身子也是先用砖头砌的,前两次砌好,窦炅总感觉不舒服,也拆了……等后来把塑像也做好了,窦炅就开始那颜料给塑像上颜色。这些东西都是少卿留下来的,既然少卿人都不见了,这些东西这样玩也是一种消遣和宣泄,窦炅一点都不心痛。最让窦炅心痛的是哪只少卿放毛笔的瓷瓶……妙羽,你也知道,观音菩萨手里需要一个净水瓶,窦炅这儿再没有其他东西,而且那东西圆溜溜的也不好做啊。她想来想去,只有拿那只瓷器笔筒来当观音手中的净水瓶……好了,一切都做完了,山洞里面的粮食也被窦炅快吃完了,窦炅就想着着:把能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和他们那些逼迫她的人也玩够了,她也要去找少卿了……她所想的方法也非常简单,就从窥秀峰上跳下去,摔成一堆烂肉也罢,掉到河里被王八吃了也罢,她离开少卿时间太长了,已经有些记不清少卿临走时的模样了……对,就在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谁把山门前的台阶砌好了。那天夜里,窦炅身穿早已洗得发白的长袍,偷偷打开山门,走了出去,看了看被烧毁的柯家寨,还跑到何家大庄少卿的老宅里面看了看……也许是鬼使神差吧,黎明时分,窦炅看见了少卿的身影,那少卿与窦炅做同学时一模一样的身影,窦炅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少卿没死,少卿还没有死,只是不能见窦炅。”说到这儿,仪静师太戛然而止,再也不往下说了。

宫徵问道:“这个人应该是窦炅和少卿的儿子吧?”

仪静师太苦笑道:“窦炅的儿子?就算他活着那也应该是五十多岁的一个老人了,眼前的这个人太年轻了,最多也就是三十岁吧。”

宫徵又问道:“那会是谁?”

仪静师太缓缓说道:“妙羽,这个人你也见过,他就是一个魔鬼,就是你妙羽的一场噩梦。”

深秋了,中午的太阳还非常炽热,光线从院子的地面折射进来,照射在宫徵的脸上还是火辣辣的,异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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