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一鸣要的人是李小婉,忽都鲁再怎么从冷面变成风骚,他也只是满足一下自己的视觉,根本不会对她有意,这点忽都鲁有点高估自己了。
“你们要去做什么呢?”忽都鲁问道。
“不能告诉你,我和鸣哥在查……”晏莺莺掩住了嘴。
“查案是吧?”忽都鲁问道。
辛一鸣毕竟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虽然他也怀疑,可忽都鲁和同来的高手根本没有露出任何的蛛丝马迹,至今也是毫无线索。
“我们又不是官家,查什么案呢,我们是查看临安还适合做什么生意。”辛一鸣辩解道。
“你们不用骗我,临安发生了大案,荣王一定会让你暗中查探的,怎么样,找到线索了吗?”
辛一鸣暗道,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呵呵,不要声张,我确实是受荣王所托查案的,这不,我身边还带了一名高手配合。”
“我也加入,我也会武功,一定能帮的上忙的。”
“你……”
“我明白了,你一定是看我是斧头帮的人,我回去就辞了跟你做,这下你该放心了吧,一鸣,要知道我本来是为挣钱才进斧头帮的,本想挣点钱再回北方重振家业,可现在元人势强,恐怕没有机会了,再说,在斧头帮的日子我很看不惯他们的所做所为,早就想离开了,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说实话,如果不是同在一个书院读过书,我根本懒得搭理一个斧头帮的人,既然你这么说,我很高兴你能退出斧头帮,不再跟他们鱼肉百姓,如果你真的做到了,我欢迎你加入我的炫武门,还能跟我一起查清这起大案,你这样的帮手我很需要。”辛一鸣看着她的胸,不禁咽了口唾沫说道。
“好,一鸣,我马上去辞工,不做他们的打手了!”
“我等你。”
忽都鲁走了之后,晏莺莺就埋怨道:“鸣哥,她的身份很可疑,可能就是忽必烈的奸细,你竟然还让她进炫武门,这不是引狼入室吗?”
“莺莺,她的身份确实可疑,斧头帮新进的几名高手都可疑,可他们就算是奸细,我们也毫无证据,这个阮芹以前高冷,对人爱理不理,突然把自己整得跟个妖精似地,还对我频献媚态,说什么要跟我干,我就更怀疑她了,我只所以要她进炫武门,就是想引出她的真实身份,可以说是将计就计。”
“你看她那个样,我是一百个看不惯,鸣哥,难道她辞了工你真让她和我们一起查案吗?”
“是的,这件案子应该**细扯不上关系的,更和忽必烈扯不上关系,这只是一桩单纯的命案,让她参与没有什么不好,这有利于查清她的真实身份。”
“好吧,鸣哥,她进了炫武门,我会盯紧她!”
“这就对了,走,我们去前面的茶馆喝茶。”
两人进了茶馆,里面人的正在议论时局,说的最多的当然是贾似道重执大权,辛一鸣眉头紧皱,皇上,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你真又犯傻了吗?!
两人喝着茶,突然闯进几名斧头帮的人,其中就有邹通和两名新进的高手,邹通手拿五十两银票,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喊道:“店家,这店我们斧头帮买了,要这里建赌场!”
店老板从柜里出来道:“什么,五十两?我们茶馆什么时候说要卖了,就算要卖也不是这个价!”
“不识好歹,给我砸!”邹通命道。
几名斧手马上就开拆,众茶客吓得都逃出了茶馆。
“慢着!”辛一鸣起身道。
“原来是你!我告诉你,少管闲事!”邹通道。
“你们斧头帮强买强卖,占人田宅,不恶不作,这难道是闲事吗,我们炫武门管定了!“
“辛一鸣,别给脸不要脸,我们可不是占你们炫武门的地盘,你不要以为有荣王撑腰,你就可以胆大妄为,今时不同往日了,贾相爷重执朝政,你要知道其中的利害!”
“我明白,你们斧头帮就是有贾丞相做靠山才敢这么胆大妄为!”
“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少管闲事,我们就和你炫武门井水不犯河水!’
“我做不到,只要让我知道你们斧头帮做事,我们炫武门就出手!”
“好小子,你们炫武门搅得我们的好事还少吗,哼,看来我们只好兵戈相向了!”
“随便!”
“上!”
辛一鸣和晏莺莺跟斧头帮动起了手,本来斧头帮不是对手,可今天来的是两名和忽都鲁同来的蒙古高手,他们的武功高出辛一鸣许多,晏莺莺两人渐渐不支,眼看就要被打出门现丑,突然一个人加入到了辛一鸣那边,力量对比马上转变,原来这新来的帮手就是忽都鲁。
“阮芹,是你,你怎么帮辛一鸣,你可是我们斧头帮招募来的高手,难道你要做叛徒吗!”
邹通道。
“错,我不是叛徒,我刚才已经脱离了斧头帮,准备要加入炫武门,因为我不想跟你们为非作歹了!”
“好啊你,你一个落魄的学子,我们斧头帮好心收留,让你挣钱回家,可你不思报恩,还反过来帮我们的敌人,真是不忠不义的恶毒女人!”
“邹通,当初是我瞎了眼投奔你们斧头帮,现在我要弃暗投明!”
“你你你你……!”
邹通看不能取胜,只好带着人灰溜溜地走了。
店家感谢辛一鸣等人打抱不平:“谢谢几位,谢谢几位,想不到辛大才子不但有才学,而且还会武功,看来今年的文武状元都非你莫属了。”
“老人家言重了。”嘴上说着,心里却是暗自得意。
“一鸣,我脱离了斧头帮,以后有什么差遣我随时应命。”忽都鲁道。
“阮芹,你就是我们炫武门的人了,以后就跟着我吧。”辛一鸣瞥了一眼她的臀说道。
“好。”
“我们帮店家收拾一下。”辛一鸣说道。
三个人收拾完毕,辛一鸣又掏出十两银票给了店家:“老人家,今天打烂的东西就算我的,这点银子你拿去吧,小本生意哪经得起折腾。”
店家推不过只好收下,重新给沏了壶茶,三人边喝边聊。
“我们一点头绪也没有,这可怎么去查呢?”辛一鸣犯了难。
晏莺莺道:“要想查这个案子,首先要知道是什么人会犯案,犯案的动机是什么,这样我们才能锁定嫌犯范围。”
“动机?一定是孕妇的血,现场孕妇的血基本被吸干了,而且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放过,这应该不是人干的,难道是有野兽出没!”
“不可能,临安城虽然靠山,但从未听说过有野兽伤人。”
辛一鸣看了一眼性感的忽都鲁道:“阮芹,你看这会是什么人干的呢?”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