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鸣人还能鼻子喷气。瘫在那里就像全身没骨头。
“……”卡卡西只剩下七窍流血。七窍出血不一定会死，但是一定很不舒服。
“恩恩。他们是奈森之影的‘左膀’和‘右臂’”李鱼丸贴近鲁鲁修耳边小声说，他相信那两个人的伤，已经让他们的耳朵里全是嗡嗡的回声“杀掉他们以后你会被找麻烦。”
“族长都杀。”鲁鲁修。
“啊！”李鱼丸今儿觉得自己好傻“恩恩。主要是，好吧……”他皱着眉头绞尽脑汁“要么你先杀了我。不然不让你动他们。”
“我……”鲁鲁修踌躇许久“我不该放跑肯尼迪。”他其实就是想从这两个奈森族的天武士嘴里问出肯尼迪的下落，然后，顺便，应该会……再把他俩灭口。
“恩恩。这个样子……”李鱼丸好像刚才要死要活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双手抱胸，连插在一旁的五行剑阵都随手收掉了“我听说肯尼迪从来没在这里住过，这栋楼……就是个陷阱……嗯……陷阱你懂吧？就是雇你的人消息错误。对！是他的错！不是你的错！你知道雇你的人是谁吧？”他这话真假参半。
“知道，是可……”鲁鲁修被很不客气得打断。
“恩恩。可是什么？没有什么好可是的！回去找他复命吧！就说情报有误，让他该给的钱还得给，那家伙不缺钱……”
“可是，可……”鲁鲁修大概想再强调说可汗下的是绝命单，不杀了肯尼迪不好交差。
“恩恩。还可是什么？”李鱼丸赶紧凑到鲁鲁修耳边“这里的人都不想听到那个名字，你快走吧，赶得及，半路碰上张，他还欠你一顿酒，记得不？”然后冲鲁鲁修颇有深意得眨眨眼。
“啊，白丁张！”鲁鲁修一抖灰袍，不见了！
他到底想起了什么！白丁张！
……
……
“啊！阿嚏！”张很不礼貌得把鼻涕喷在了可汗脸上，他揉揉鼻子，“别在意，反正你有面罩。”连道歉都不会。
“所以你就是这样走过来，然后说‘握握手好朋友’我就得跟这个拿着刀找上门来的家伙握手言和，好像‘刺杀可汗挣大钱’这种事只是餐后甜点的玩笑话？”伊森的刺客话少，张嘴，就一点面子都不留“我该对着哪里说‘我原谅你呢’”可汗手里的普通刺剑突突突冒着蓝光，那是他绝世真气的象征：“这家伙甚至没有脸。”
无相默然。脸都没有，他一点面子都不稀得要。
张回头瞅一眼无相，然后无可奈何得咬咬嘴唇：“他至少有眼睛和嘴。”
“在哪里？”可汗状若惊讶：“我怎么没看到？”
“相信我，我以前见过。”张猛然想起什么：“差点忘记了，他肯定有耳朵，不然怎么听到你我的谈话？”
“他可以听不到。”可汗眼睛始终盯着劲敌的右手，那没有脸的家伙可不是一般三脚猫的杀手，出身妙妙子，幻影迷踪的功夫他练到“没有脸的境界”。
“他……”白丁张又回头瞅瞅老朋友“他应该听到了，”进而对可汗道“不然他才不会这么老实得站着。”
“你是说我现在处于弱势？因为你的出现我才没死吗？”可汗哂笑道：“荒唐！”他闲着的一只左手一扫周围的尸堆，胖小孩儿的队伍，疯子三兄弟，两个已经死透的瘾君子和一个半死的统统飞上天然后自由落体，来证明，谁，才是最终的胜利者“你觉得一对一，谁会怕一个妙妙子？”
“他可不是一般的妙妙子啊。”白丁张“他没有脸。”有点跑题，他又甩甩脑袋：“随便吧，总之你不能再打了。”
“凭什么听你的？”可汗“据我所知，现任会长是我，不是你个白丁。”
“因为……”张的确不擅长说服别人，平日里都是别人来求他，才让他练就了一身尖酸刻薄的硬功夫“哑巴还没出现。”他想到一个理由，就赶紧补充道“他们两个一起上，即便是你，也没把握吧？”张挑衅得望着可汗，他觉得自己特聪明，说得特对。
“碰！”落地，一片尘土飞扬，对着地板用千里追魂，行刑官达达尼昂，他算是年度第一人“我们伊森，从不吃亏。”他这么说，意味着这场对决，可汗不缺帮手。
“！欸！”白丁张一抬手“当我没说。”他可不想弄巧成拙：“我是来拉架的！”他一指隔壁写字楼亮着灯的一间“哑巴，我看你上去了，下来，大家握个手好朋友。”还是暴露吧，万一哑巴那家伙一时冲动，就不好收场了。
“……”写字楼上的灯光闪一闪，灭了。五楼传出淡淡的“哼。”
“哦哦。”白丁张连忙解释：“别生气先。”心里想：我以为你当真发不出声音呢。
“真的不能打了。”他收起功夫，原地转圈圈，争取让所有当事人都以为他很在乎自己“老实说，你和肯尼迪谁死谁活我一点都不在乎。”白丁张的立场是：“但是不能碍着所有人挣钱，你说对不对？”
没人搭理他。
“协会的脸面就是印钞机。这一点你最清楚。”张指指可汗。
可汗没有表示，表情被黑布挡在后面也没人能看到。
“好吧。”张：“逻辑是这样的：伊森和奈森两大家族杀得不可开交，这个时候早就得到消息的洪森宝——谁让你们雇佣刺客——会把消息卖给出价最高的一方——蒂凡妮或者狂草——或者合同签的好一些，蒂凡妮狂草和洪森宝，趁乱杀过来瓜分协会的地方。”张很少讲话这么有节奏：“我是不在乎你们死活的。但是我喜欢被尊重的感觉……就是那种……我是刺客协会七武士之一的白丁张，报出字号，对方就吓破胆，然后为了避免协会的报复，他们常常砍掉自己十根手指，或者直接自尽什么的，一边叫着：放过我的老婆孩子……我事后再看心情拜访他的家人的时候……心情特别好。”张也不知道怎么总结自己的情绪：“随便吧，反正你不能打了。这事儿到此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