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横过一条胳膊,“美女,独自醉酒呢,这是有什么烦心事吗,和哥说说”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个人。绯恬回过神,连头都懒得回。男人却大胆的用手臂将绯恬揽过去。绯恬一抬手,将它打开。绯恬转头,看了他一眼,就像和江雨泽说的第一句话一样,天生的魅音,娇羞中带着诱惑,却毫无违和感,“配上酒才更解愁,不是,不过,先生酒不好喝,我为先生兑一杯怎么样?”话一出口呆了两人。“好啊,我的荣幸”绯恬转身,“借用一下”,拿起旁边的空杯,灯都灭了,随后人群声暴涨,舞曲充斥着人的细胞。这位置要调酒的关系,旁边开着一盏暗灯。两人却借着这微弱的光看到了一场绝世的舞蹈,女孩一扫刚才的懒劲,手中的酒杯翻飞,好像八只蝴蝶,许是旁边的音乐太大,女孩又刻意压制,酒杯时而相碰,酒水落杯的曲调很小,如果不是刻意去听,根本无法听到,可曲调却意外的好听至极,那人不懂调酒,却也尽显陶醉,不用说对这颇有研究的江雨泽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酒厅里这么早就开了灯,明明以往都要持续好长时间满足人的欲望的。灯开酒落。绯恬看了眼江雨泽似是无意,将酒杯递到那人面前。“小姐真让人佩服”绯恬笑着躲开想借机碰她的手,又重新放到那人面前,那人也不在意刚要接过,酒杯落地。“你个滚蛋”凌虎站在他们中间,赵韩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绯恬,你没事吧”绯恬没想到会碰到他们,“没事”。凌虎还想揍他,被绯恬拉住了。
江雨泽看着碎玻璃,如果刚才没来人,你真的会让他喝下去吗,不怕会死人,不怕坐牢吗?回想起“今天,谢谢你”这是绯恬临走前对江雨泽说的话,从来没见过如此恩怨分明的人。觉得对她好的,不论地位等级,会说最简单却是最无价的谢谢,对厌恶的不惜把自己也搭进去吗。
出了门,绯恬便晕倒了。手上突然的疼弄醒了绯恬,意识在聚拢,听见有人说“还要两瓶”“好,麻烦你了”这是在医院,这味道。。“绯恬,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凌虎见绯恬起身,忙过来,“你突然晕倒,吓死我了”绯恬抬眸看了看扶自己起来的人,心里有种怪异闪过。凌虎被绯恬看的不自在,挠挠头,岔开话题“医生说你贫血,我看你也”绯恬刚要倚好,生生的愣在“贫血”上了,那些记忆扑闪而过。手机铃声却适时地响起。那个站在床脚的男孩循声,翻了翻手中大衣的口袋,拿出手机,“绯恬姐,你的电话”上前几步递过来,绯恬看了那眼孩子,“谢谢”,拿过电话,对旁边的凌虎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凌虎点点头。屋里太过于安静,凌虎和方正能够听见那端好听的男音。“千寻”“绯恬,你还好吧”“嗯,我没事,纸条看见了吗”“看见了,那你今晚不回来了是吗”绯恬应该是停顿了,可接话的时间却也正好“嗯”“你在外面,我不放心,有朋友陪你吗”“嗯,你能不能别像个老太婆”绯恬戏谑着,一脸轻松。如果不是亲眼确实看着绯恬在这儿一只手打着点滴,毫无漏洞的相信。千寻又嘱咐几句,绯恬认真的听着,认真的答应,才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