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舆外30里,秦军军营中。一位年过半百的老将端坐在大帐最上方。下方各部将领分列两席,场面严肃,只是。。。。。。“唔,好酒,好酒。”一道煞气氛的声音响起,一位紫衣少年半靠着一个剑匣,手中拿着一个碧玉葫芦,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酒。时不时还发出啧啧赞叹声。
“咳咳,王大人,现在似乎不是喝酒的时候啊。”旁边,一位小将劝道。“无妨无妨。”王昊盘腿坐了起来,双目炯炯的看着上方的将军。自从他们六十万大军入楚地以来,楚王调集全国兵力沿途阻击,竖壁清野,不给秦军一丝一毫的机会。历史上,王翦灭楚时采取了坚壁自守、避免决战、养精蓄锐、伺机出击的作战方针。楚军多次挑战,终不肯出。王翦与士兵共同生活,并关心其饮食、起居,注意其劳逸结合,同时开展投石和跳远运动,以提高士兵的体力及战斗技能。楚军求战不得,日久斗志松懈,项燕只好率军东撤。王翦抓住战机,挑选精兵在前,实施追击,在蕲(今安徽宿州东南)南大败楚军,杀死项燕。秦军乘势攻取了楚国的许多城邑。王翦、蒙武率领秦军继续向楚国纵深进攻,一举攻破楚都寿春(今安徽寿县西南),俘楚王负刍,楚才灭亡。
如今正是战争的前期,王翦拒不出战的时期,本来不关王昊的事,但与项燕同来的将领楚度(口胡的)是个怂货,一心想学廉颇,搞死就是不出战,这搞的王翦很郁闷。原本他想以疲敌之策以逸待劳,没想到对方把城门一关,任你怎么叫骂都不出战。以六十万秦军强攻下楚国也不是不行,但损伤太大,所以今日王翦召集诸将商讨破敌之策。不过让一群老粗去想阴谋诡计也真是难为他们了,所以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破敌之策。
这时王翦看到王昊和自己儿子王贲在一旁嘀咕什么。不由大怒,“王大人,王将军!你们在干什么!”王贲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王昊却拿着酒杯悠悠地站起来,施了一礼道“回大将军,在下和王将军正在商讨破敌之计,如今已有计策了。”王翦满脸的不信道“计将安出?”王昊笑道“将军所担心的无非是楚军不出,而我等强攻的话伤亡太大。不过,我等可以如此如此。。。。。。”
王翦听后大喜道“会从军师之计!”
三天后,楚国城池边,漫无天际的秦军出现在楚军的视线中。城楼上,一位身材高大的将领站立在城楼上,手拿着一天前情报,对着旁边的一位将领笑道“那王翦老贼看来是急了,秦王下了死命令,限他三天内攻下平舆,否则拿他问责。这秦王可是急了”,“不过也不可大意,王翦乃是秦国悍将,仅次于当年的武安君白起”将军目光烁烁,仿佛看透了一般,旋即又叹息道“秦军六十万,王翦率领三十万,蒙武三十万,两路夹攻想拿下我楚国。我楚国现如今连四十万人都凑不出来,这一仗难打啊。”拿信的人将领笑道“项将军莫不是怕了,我们防守,兵法曰:十倍而围之,平舆有二十万大军,就算正面不是对手,难道守不住么。”顿了顿又道“一旦秦国攻势受挫,我等便有机会反击。就像去年项将军你击败李信一样。”项将军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不过,他心里总有一种预感,不祥的预感。
一声暴喝将他拉了回来,只见秦军阵队已经靠近平舆城下了。秦军弓箭手在剑士的掩护下纷纷来到前方,举起弓箭大喝“风!风!风!”引弓拉弦“射!”啾啾啾啾,好像黑云压城一般,漫天的箭雨卷起狂风咆哮着向平舆卷去。“盾牌手防御!弓箭手反击!快!快!”城楼上的将领躲在女墙旁冲士兵喊道。利箭如雨般落下,盾牌上瞬间就插满了箭,不断有人中箭,倒在地上哀嚎,被后续的箭钉死在地上,不断有人填上空缺。这场箭雨了约有十分钟才缓了下来。看着墙上的死尸,项燕脸色如常,旁边的楚度则咒骂一声,“该死。”就刚刚这场箭雨,他们这边至少阵亡了两千多人,伤者无计。下方的秦军架起云梯(王昊改)如潮水般涌了上来。战国时的城墙并没有多高,没有像黄易里的几十丈长,那种黑科技根本就不可能,一般的城市城墙有个四五米就算高的了。打个比方阖闾城,也就是楚王城只有六米高。而平舆城,虽然是入楚的大门,但地势也不险恶,城墙只有五米多高。架个一般的梯子都能爬上去。所以也不算是易守难攻,但至少也提供了防御便利。
“杀啊!”不断有冲上来的秦军,被楚军用滚石檑木砸落,但也有少量的秦军硬生生扛着防御措施冲上来,这时就可以看出两方战斗力的对比了,一个秦军,哪怕受了伤,一般楚军至少要两个人才能抵挡住。楚度一皱眉,再次向前一挥手,预备队伍冲上。战斗一直持续到了傍晚才结束,双方各自收回战死的将士遗体回到军营。算了算伤亡,秦军伤亡近10000人,战死3500,受伤6500。楚军伤亡7000多人,战死3000多。这还是靠着城墙之利才得出的战果。
秦军营里,王昊望着平舆露出了一丝邪笑“第一天,结束。”随即一扭头“王离,我叫你准备的东西怎样?”“都弄好了,调试完毕,明天就能用了。”一个和王昊差不多大的将军回答道。“很好,项燕,这份礼物你可要收下啊。”
次日,项燕和楚度来到城楼上。清晨的城楼上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守城的士兵还在准备着檑木等物资,弓箭手严阵以待,防备着秦军的到来。昨日的惨烈依稀在目,今日是攻城第二天,秦军的攻势绝对要更加猛烈。他已经做好亲自上场的预备了。
一个时辰后,太阳已完全升起。远方秦军的方阵缓缓推来,整个军队除了行路的脚步声和马的嘶鸣声,竟无一人发声,肃穆的可怕。“准备,弓箭手弓上弦,刀斧手剑出鞘!”可是,秦军前进到距城前三百步时停了下来。三百步,是楚军弓箭射程的最大距离。这让项燕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王翦这是干嘛?”楚度扶着墙疑惑道。那么远,就算是秦军的弓箭也没用办法吧。
这时,军阵分开,四十个奇怪的器械被推了出来。秦军中的人不断搬运着什么,来来回回。“这是。”身为战国名将之一,项燕本能地感到了一丝威胁。忽然,只听秦军阵中一声发射!四十台机器瞬间就投出了几十个巨大的黑影,向平舆砸来。“小心!”项燕大喝一声,一块巨石从天而降,项燕一掌把它拍碎,自己也退了好几步。城楼上的楚军则没那么高的实力了。一块巨石下来直接能震死一堆人,那种感觉相当让人恐惧,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一块巨石会落下。有的人被砸中,当场就成了一堆肉酱,有点被砸成两段,在地上挣扎一会才死去。十多分钟后,秦军的石炮用光了。推回了机器,大军压上。
这个可是王昊根据自己高中知识造出来的巨型配重投石机,参考希腊的设计,为攻城所用。
血战持续了两天双方损失都相当大,王翦亲自上场作战,被项燕拼死挡了回去。双方都疯了一样,王翦是因为秦王的死命令,项燕是为了楚国的存亡。两人率军打了两天两夜,不分胜负。
第四天,王昊与王赍站在一起,从远方的山坡上眺望战场。王赍问道“军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别急,一切就在今晚。”
平舆攻防战第四天,项燕手持长戟与王翦遥遥相对,两大名将相互锁定了气息。一旁的秦楚士兵奋力厮杀,可两人却不为所动,战机。楚度与王赍从城墙上打到内城,王赍手持巨剑一剑逼开楚度,单论实力,楚度远远不是王赍对手,单王赍身边秦军被楚军牢牢牵制住,身后又有源源不断的楚军上前。王赍看着形式不对,实在撑不住,转身便走。城楼上王翦和项燕剑戟相加,周身数十丈之内已是真空地带。这时,王翦似乎真气一顿,项燕敏锐的抓到了这一刻,全身真气聚在戟上,“血战八方!”。戟上,一股血色气息罩住了王翦,王翦见状大惊,勉强汇聚真气举剑一挡,“砰!”血色长戟砸在了剑上,王翦猛吐了一口血倒飞出去,秦军此时已被发狂的楚军完全压制。王赍看到自己的父亲受伤,上前挡住了项燕的追击,背起王翦一下跳下了城墙,就像是退潮一样,秦军败撤。“赢了!”楚度欢呼着,项燕扶着大戟,喘着粗气。紧紧盯着远去的秦军。楚度来到项燕身边“项将军,如今秦军撤退我们要不要乘胜追击。”“要,当然要!王翦受了我的血战八方,命不久矣,秦军必定大乱,马上派遣骑兵,随我追击秦军!”
“走!”王赍背着王翦纵马狂奔,身后,近万人的楚军骑兵在后方追击。'受死吧!王翦!“项燕弯弓搭箭,一箭射出,势若流星。眼看就要射中王翦,突然,一道人影闪出,那箭当空停了下来,两根手指紧紧地夹住了箭尖。”怎么可能!“楚度大惊,只听一声梆子响,路两边的喊杀震天,数不清的秦军士兵冲杀出来,原本王赍背上的王翦一翻身跳了下来,驾着另一匹马带领剩下的秦军反杀回去,两方夹攻,楚军大乱。”,不好!中计了!“
“哈哈。军师妙计也,我大秦将士,一雪前耻的时候到了,杀啊!”
局势瞬间逆转让楚军完全反应不过来,几乎瞬间,数万楚军死伤过半。乱军中王翦找上项燕,一把大剑架住了方天画戟,项燕措不及防,被王昊从身后一剑斩下了头颅。楚度被王赍斩于马下。秦军顺势攻下平舆,至此,楚军再无抵挡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