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里的一切归于平静之后,却有一处地方不平静了起来。
这时的韩智慧正在与郑奇合、小聪还有两个年青人在一处别墅中喝酒谈天。
电话声响起,只见她出去接了个电话。
不一会她就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如果细心之人还能发现她的整个身体似乎都在轻微的颤抖着。
这时小聪问道:“怎么了。”
韩智慧放佛精神恍惚一般,对小聪的问话置若罔闻。
众人看见小聪问话后也都纷纷感觉出韩智慧的不对劲来。
当下他们先是默契的交换了下眼神。
最后还是郑奇合开口道:“你怎么了,智慧。”
这时候的韩智慧才惊慌失措的看了他一眼,而后连声音都略带一丝颤抖的说道:“死了,都死了。”
众人听到这里都是心下一惊,到底什么死了。
小聪更是前跨一步,来到韩智慧前面,双手托着她的肩膀,希望可以帮她镇定下来,然后沉声问道:“智慧,我们都在这,你别慌。现在你告诉我,什么死了,谁死了。”
“MK。”
小聪和其余几人一听就明白了,他们几个关系相交莫逆,而各自都有擅长的领域,更是能起到充分的互补作用,所以他们这个小团体经常会分享一些绝密的信息,所以,虽然MK是大韩集团的一桩软肋,但是他们几人也是都知道的。
因为他们都明白,到了大韩集团今天这样的财富和地位,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法律可以制裁的了的了,像他们这样屹立几十年的企业,各种人脉关系已经根深蒂固到各个阶层去了,如果不是有什么绝对性的人物要对他们施展致命一击,单单从走私这块是绝对没有办法触动他们的根本的。
小聪明白后,瞬间理了下思路,让脑海中的清醒驱逐着酒精的作用,然后冷静道:“谁死了,在哪死的。”
其余几人这时都没有插话,因为他们知道这是小聪的专长,因为他父辈们的关系,他将来注定是要当检察官的人,所以这个时候,他们还是沉默比较好。
似乎是被小聪的冷静感染了一样,韩智慧也慢慢的镇定下来,虽然眼神之中还散发着恐惧,但她已经可以慢慢正常说话了。
“都死了,在我们为他们分别安置的几处落脚之地。”
小聪听到这里皱眉道:“那他们有多少人,一共为他们安置了几个地方。”
“算上今天从左手那里出来的,他们一共有22人,除了这三个人,其他的人我还另外给他们安置了三个住处,因为他们人太多,我怕他们住在一起太过扎眼,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那就是一共四处地方,他们都在同一时间遇害吗。”
“不知道,但是我的手下发现了其中一个地方不对劲的时候,就立刻让人去别的地方查看了,可是他们都已经不见了。”
“不见了,你说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既然没有看到尸体你为什么知道他们已经遇害了呢。”
“因为有一处地方,那是郊区的一座大仓库,附近十几里都荒无人烟。在那里我的人发现了枪战之后的痕迹,我的手下也有专业人士,他们在那里仔细检查战场,发现那是最少要有4个人手持4把M16式5.56毫米突击步枪疯狂扫射后才能留下的痕迹。并且他们隐晦的发现了那里有残留的血迹。经过现场的惨烈程度对比,我的手下很肯定他们都已经遇害了。”
“所以,为此你猜测那么其余的地方也都是遭遇了不测了。”小聪冷静的说道。
这时韩智慧摇头道:“不是猜测,而是肯定。”
“他们都是一些外来户,在这里没有亲人,也没有仇人,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他们全部突然消失,我也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会有什么人来绑架他们来产生什么利益,如果说他们一定能带来什么好处的话,那就是他们都变成死人。”说道最后韩智慧的声音不由又开始颤抖起来。
小聪听闻韩智慧的话后也是一阵沉默。
反倒是郑奇合转向一旁的一个青年道:“传书,你家是数学世家,你父亲更是青瓦台聘请的国民经济教父,在分析与数据面前是我们国家这方面的当之无愧的权威,你子承父业,今天这件事你怎么看。”
叫传书的青年看了郑奇合一眼,然后出声道:“其实刚才智慧姐说的不错。虽然小聪对事要求要有绝对的证据,那也是因为他的职业习惯,保持一种怀疑的态度,毕竟他可是我们未来的高级检察长啊。”
传书说话之间先是不动声色的缓和了由于韩智慧的紧张而扰乱的气氛,而后又调戏了小葱一番,从侧面化解了小聪的沉默。
果然,他话刚一出口,小聪就笑骂道:“行了吧,你们就会埋汰我,赶紧说正事。”
听到此处的传书当即收起刚才嬉笑的神色,而后面容无比凝重道:“我十分赞同智慧姐的肯定,那就是MK的那些人应该都已经遇害了。”
听到这里连郑奇合都忍不住点头道:“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想问下是不是你们都猜测,是左手下的手。”
“我不认为是左手,因为智慧姐已经说过了,左手既然答应了她,我相信左手的信誉,而且我听闻左手那天放他们离开的时候还命属下羞辱过他们,如果是要出手杀他们则根本没有这个必要啊。”传书率先说道。
没错,制造这样的矛盾,只会让人在事后第一时间就联想到曾与他们有过摩擦的左手,的确是没有必要。
紧接着小聪就附和了他的理念,但是韩智慧却和另外一个沉默寡言的青年一只闭口不语。
直到看到郑奇合的目光望来,坐在角落里的青年终于还是慢慢开口道:“我与传书和小聪的观点不同,我认为这件事,极有可能是左手做的。”
韩智慧听闻虽然没有言语,但也是默默点头表示认同。
“为什么。”小聪见状就急不可耐的问道。
“直觉!”青年淡淡的回答道。
香葱对青年的回答极为不满,如果不是知道对方天生就是这样冷淡的性格的话,他早就破口大骂了,但现在,他只能强压下即将出口的脏话,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
“好了。都不要说了,依我看,这件事定然是左手做下的。”
看到他们还要争执,郑奇合终于出声,十分笃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