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文对于男孩的刚才说的话细细揣测着,自己到底是否该遵守规则呢,遵守了规则然后进入那些未知的门接下来就是依靠自己的运气,若不然凭借武力来解决目前的状况也不失为是一个好办法,但是成功的几率也是不高,蔡文是很喜欢这种怪异的案子可是就目前来讲自己没有一个准确的手段来应付眼前的状况。
“喂,探长大人?你该不会在想各种做法所产生的利弊吧,我看你还是先学会如何去适应小孩子该有的想法吧。”文怡拍着蔡文的肩膀说道。
“你在说什么?现在随意决定然后不顾后果就一头栽进对方的陷阱里?”
“我觉得这次文怡说得对,对方只是个小孩,而且你之前给我们的资料中有提到这个叫鲍勒的小孩子从小就被他的父母关在这栋房子里,所以性格上很孤僻,可是在他父母消失之前他是个很天真快乐的小孩,这也就是说对方为什么用能力创造这个空间无非就是想要人陪他玩而已。”比特分析了一下。
蔡文结合了比特的话自己稍微想了一下开口说:“那这样吧我和芷芸一组,你和你队长的秘书一组,这样最起码每组有一个男的会比较安全。”
“我不要,我和文怡一组,你们两个大男人一组,我对这个女人不放心,我比你有办法可以对付她。”芷芸说话的时候眼睛从没有离开过文怡。
“我是无所谓,我也觉得和小可爱在一起比你们两个男人有趣。”文怡一把把芷芸拉到自己身边,用自己丰满的胸部蹭着芷芸的脸蛋,这一幕真是羡慕死旁边的两个男人了。
分好组后比特蔡文进入了一号门,而芷芸和文怡则是进入四号门,他们在进入门之前约定了一个暗号,是为了以防万一的;文怡牵着芷芸的手走进了门,里面是一个摆满卡片的房间,卡片上都是一些各种颜色的数字以及符号,因为太多了一时间两人也没数清到底有多少不同的数字,就在两人还在犯嘀咕的时候,房间里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传来了鲍勒的声音。
“欢迎两位姐姐来到这个数学的世界,你们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我认为数学就不应该被发明出来,一大堆的简单的数字还有那些那些简单的符号加在一起怎么就那么烦人呢?”
“那么和你让我们看到这个空间有什么关系呢?”芷芸捡起地上散落的数字卡片观察着。
“在那个地方一共有1到10十种卡片还有加减乘除等号五种符号,而数字卡片有绿色这一种卡片,符号卡片除了等号是黄色以外其他的都是蓝色,我要你们用这些卡片组成算式,必须是算式!但是必须以不同颜色间隔!并且最重要的就是。”
“最重要的是什么?”文怡问道。
“这个算式不能得出一个答案。”
之后不管二人再怎么问都没有听到那个男孩的回应,芷芸开始在地上摆弄着那些卡片,可是无论再怎么摆都能够出现答案,文怡看起来好像没有太在意只是在一旁看着芷芸在烦恼。
芷芸没好气地对文怡说:“你也来想一下嘛,我小时候也是很烦这个的,要怎么样才能摆出一个得不到答案的算式。”
“他已经在一开就告诉我们答案了,以小孩子的方式去理解他的话。”
“小孩子?”
回过头来看看蔡文和比特这一组,他们进入的房间是一个满是体育器材的房间,看到房间里面的东西时两人感觉有了心理准备了这一组全是男人可以得到的结果就只有体力劳动了;果然没过多久就听见男孩稚嫩的声音传出了他们的耳中。
“当当当当,幸好是你们两个男人一组,不然就有得烦恼了,让两个大姐姐参加体力劳动我很不忍心的,那么现在开始游戏吧,你们要在这里把那个能量表填充满,你们眼前的体育器材是连接那个能量表的,你们就慢慢运动吧。”
两人蒙圈了,上面的刻度完全没有显示自己难道要这样漫无目的地运动到那个能量表满载为止吗?接受现实的比特只能走到一部跑步机的面前开动机器跑了起来,蔡文观察了那个能量表几分钟后总算是看到那个刻度有了明显的变化,蔡文在一个形状很奇怪的机器面前停了下来,蔡文把双手放在机器的手型凹槽上转动着刻度突然上升得飞快,这是让二人始料未及的,难道这些机器中有能量传输得比较多的存在,蔡文加快手上转动的动作可是在能量表上升了一些之后就没有了反应,停下动作的蔡文盯着那个表一会发现它又有了动静,蔡文看了自己停下来的双手,马上转头看向比特的方向,发现能量表是随着比特的跑步机增加的,不过再增加了一些之后又停止了。
“比特,你停一下,我觉得有些蹊跷。”
比特停下了动作走向蔡文这边:“怎么了吗?”
“这些机器在某个时间点或者在某部机器存在有大量增加能量的可能,刚刚我只是在这个圆盘上转了一会就比你跑了五分多钟的能量还要多,之后这种情况停止后你的跑步机也出现了这种情况,我们只要在这些机器中选择那些能量大的机器就行了。”
“是个不错的主意,那赶快吧,时间不等人呀。”
芷芸和文怡的四号房间
“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了无论怎么摆都是不可能的呀?还有半个小时了你还是不告诉我刚刚你那话是什么意思,快告诉我吧。我们在这里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呀。”
“那个先放一下吧,那个鲍勒小朋友呀,姐姐有个问题想要问你,你既然那么孤独为什么不走出这个房子去和别人玩呢?一个人再怎么有玩具陪着都只是一个人的,姐姐以前也是和你一样认为自己只要有了不同的‘脸’就可以拥有不同的朋友,可是说到底那还是自己一个人,一个人用着不同的人格却只能得出同样的答案不是很悲哀吗?”
一段沉默过后,那个男孩终于开口说话了:“不行,我只要走出了这个房子我不肯定我还能不能拥有一个最不可能背叛我的朋友,其他人都是一样的,说话不算话,总是在说为了我好却在那里让我去做只能让他们满足的事情,我不要,我是我自己,我要我有自己的想法……”
抽泣的声音在这个空间中很是响亮,芷芸不明白为什么文怡要这样做,难道把对方弄得‘神智不清’对我们比较有利吗?小孩子一旦发起脾气来可不是那么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