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蒙上她的面纱
悄悄地
温柔地
用她沉默的爱的脚步
跟在“光”之后
世界在缠绵的心弦上跑过
奏出忧伤的音乐
星星
不在乎看上去像秋萤
The mind
sharp but not broad
sticks at every point but does not move
——题记
这天晚上,亦无晴再次呼吸急促地惊醒。
最近她的病情又加重了,以前是隔一个星期一次,而现在逐渐严重成一天一次了。
亦无晴又遗传性的哮喘,和那位躺在病床上的少女一样,只不过比她和缓许多。
每次看到她的病容,亦无晴就忍不住自责,明明知道自己和她不能游泳,而她却掉进水了,而那天自己没有救她便昏过去了。
真是没用!
每每想到这亦无晴就忍不住骂自己几句。
等她缓过来重新躺到了床上,而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病例单。
姓名:冷初璇
症状:哮喘
病况:一级哮喘,心脏衰竭……
她叹息一声,翻个身重新入梦,却怎么也睡不着。
……
第二天早上,亦无晴被一阵急促的电话声吵醒,她不紧不慢地接起电话。
“喂。”她声音沙哑而疲惫。
“小亦。”男人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立刻把她弄情醒了。
“冷明尚,你怎么还敢打电话给我?”她很平静地问,顺便看了一下手机显示页面。
未知号码。
难怪没有阻拦通话,冷明尚也是聪明地很。
“小亦……”
“别叫我!”她冰冷地说道,“你不是抛下我们了吗?你不是永远不管我了吗!你TM怎么还敢打来!”
平时性格冷漠如雪,心情平静如湖面的亦无晴,只有在冷明尚面前才会情绪失控。
在人前我们总是习惯于伪装自己,但最终也蒙骗了自己。
“威穆要见你。”
亦无晴心头一震,眼神比之前更加冰冷,她回答道:“见我干什么?”
“小亦,你怎样待我我都不介意,但……他是你舅舅。”
“他当初支持外公,逼母亲和凡尔多莱斯断绝关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是我舅舅?”
说罢,没有给对方一点反驳的机会,就挂了电话。
亦无晴扶着额头,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给还在国内的飒苍打了个电话。
“喂。”飒苍的嗓音有些哑,国内的时差和国外不同,现在估计在睡觉。
“飒苍,给我订一张飞回去的机票,越快越好。”
亦无晴明白,即使自己不愿意去,威穆那边也迟早要找上门来。
记得有一次威穆要见杨若宣,但他当时在夏威夷,太麻烦于是拒绝了,第二天就在路上被截了。
不算严重,一只手臂脱臼,导致他手臂挂了一个月。
每天晚上杨若宣都在INS上开小号骂威穆,自己看不下去了才阻止。
这天晚上一夜无眠。
亦无晴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只整理了一些衣物,就背着单肩包出门了。
有了杨若宣的教训,亦无晴戴着墨镜小心翼翼的,即使自己身手不错,但也没把握赢威穆手下的那帮人。
就在亦无晴刚经过的一个暗巷,一帮穿着黑色背心,肌肉发达的老外,正一人一手拿着个棒球棍,注视着那抹清瘦的身影走过。
“boss,we find her.(老大,我们找到她了。)”脸上带疤的头头对着手机说了一句话,便示意手下跟上去。
“be careful.(小心。)”手机那头发来一条短信,屏幕就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