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中,
一双手因为主人的紧张,局促不安的搅动着。
“宁姑娘能将你们世界的事情说给我们听听吗?”一身白衣,面上挂着谦和温婉的笑意。
可是这并没有给宁苏苏留下好印象,笑面的人一向心机最深。
宁苏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再去看站在旁边的国师。
“我们的世界是一个民主世界那里人人平等,并且一夫一妻制,女性的地位和男人是一样的,比如你们觉得我这有些不妥的衣服,这都是我们那最基本最常见的。”幸好你们还没看过比基尼。
“那么其他地方呢?”国师继续询问到底,宁苏苏并没有理他,而是凝视坐在龙椅上的离梦殇。
“离梦殇,我刚刚说的话你有什么想法吗?难道不觉得我这个想法是大逆不道的?”
离梦殇不语。
“确实是很大逆不道,那样岂不是混乱不堪?”
国师的话让宁苏苏咬牙切齿。恨不得让他现在就不会说话,本来对他的印象就不好,还三番四次的在耳边啰嗦个没完。
离梦殇的沉默让宁苏苏心情全无,他是有意不搭理还是有意不搭理。
“离梦殇,你居然不理我,那算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你就当我说的是一个笑话好了。哼!”
看着像个孩子的宁苏苏跑出门外,临走前的话并没有然后离梦殇恼怒,而是满含深意的看着一边碰了一鼻子灰的国师。
“她真的能带给南梦国好运?”面对着皇帝的质问。
浮若云一脸坦荡,坚定的直视离梦殇的眼眸。
“是。”
“好,我信你。”
帝君二人在书房聊了许久。
刚刚从御书房出来的宁苏苏咬牙切齿的骂完那个在这里地位最高的人后,心情变得晴朗。突然似想到刚刚她骂的好像是皇上,不放心刚刚的话是不是有人听见,看到周围一人也没有才松了口气。
“宁姑娘。”可是这突然出现的老嬷嬷是什么鬼?宁苏苏暗叫一声不好,她什么时候来的?自己说的话不会让她听到了吧?
“嬷嬷何时来的?怎么走路也没个声音,真的是吓死我了。”宁苏苏忍着心里的极度急慌,面上挂着招牌式微笑。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个道理宁苏苏还是懂得,并且运用的极好。
“皇上吩咐将你带到你今后的住处,并从明日开始便教导你宫中御前礼仪,今日宁姑娘相必也累了,梳洗一下换身衣服,毕竟姑娘的衣服……太不合规矩。”容嬷嬷好心的委婉的提示宁苏苏。
宁苏苏当然明白在古代这身装扮估计分分钟浸猪笼了。
这个落后的时代真的让人觉得无奈。
不过看容嬷嬷表情并无异样,宁苏苏暗自侥幸她应该是没有听到的吧,不禁言露喜表。
反而一旁容嬷嬷到摸不透,宁姑娘刚刚还小心翼翼的,怎么突然间就变得开心了?
不过一向精明的容嬷嬷并不喜欢打探人的隐私,毕竟宫中一向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好。
带领宁苏苏到达御书房不远的住处后,嘱咐几句便离开。
宁苏苏仔细打量了下这个房间,毕竟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古代房间,自然而然每个角落都仔细打量一遍。
镂空雕刻着花的檀木床,白色幔纱半遮半掩。
屋子中间放着桌子,桌子上的茶点一应俱全。
简单却又一应俱全,环境清幽周围也没有人,宁苏苏对这个屋子很是满意,不过看样子这里并不是宫女住的宿舍,所以还是有一点需要担心的,仅仅自己一个人住,安全吗?
果然……有时候自己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宁苏苏刚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打算休息一下再去找人讨个洗澡水,一天不洗个澡真的是难受。
“扣扣扣。”一阵敲门声闯入耳中,这个时能是谁来?
“宁姑娘”一个陌生却又尖细的男音,明显是个太监。
“你是哪位?”宁苏苏略带防备透过开了一丝的门缝,对着外面的人询问。
“我是皇上身边的福仁。”
终于在后者解释过后,宁苏苏才放下心打开门。
“有事吗?”此刻的宁苏苏已然换上屋中事先准备好的衣衫。通常喜欢一身洁白的宁苏苏,意外的看到这件粉嫩相间纯白的衣服,当时并不抱太大希望,可是穿上后却合适好看的不得了。
从福仁的眼神中也能看出-----惊艳。
盯了许久才回神的福仁也知道自己的失礼,不过他并没有龌龊的想法。
“奴才已经备了洗澡水,正往这送来。”
宁苏苏对着福仁公公会心一笑,“谢谢福仁公公了,公公也不要在客气叫我苏苏吧,还有,什么奴才不奴才的大家同为奴才就以我自称好吗?”
宁苏苏心里明白,虽然刚刚福仁公公盯着自己看了许久但是眼中确是清明的,在看到福仁公公对自己这般好,当下觉得他好亲切,所以是想真的和他好好相处。
福仁公公看着宁苏苏不似其他人般阿谀奉承,对她的印象越发好了起来。
“好,苏苏那你好好休息吧,以后见面的机会还会更多。”福仁公公一边说着一边心情不错的离开宁苏苏的院落。
宁苏苏在宽大的木桶里舒舒服服的泡着澡。
一抹黑影不知不觉的闪入宁苏苏的房间,黑衣人手捂着手臂,鲜红的血液沿着手的缝隙滑落在地摊上,绽放出一朵朵妖艳的红梅。
此刻的女子正在木桶中颌眼闭目,门外开始吵闹起来,隐隐约约有兵器碰撞的声音。
宁苏苏本来快要睡着,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宁苏苏不打算在泡下去,起身准备穿衣服。
“不许动!”蕴含着警告的男音扣住宁苏苏的脖颈,宁苏苏坐在木桶中一动也不敢动,可是虽然身体不动可是脑袋可是在不停的运转。
察觉到身后人身上的血腥味,宁苏苏皱了皱眉。
“你受伤了?”虽是疑问句可是语气却是肯定的。
黑衣人仿佛意想不到即使背对着她,她居然也能发现。
“你怎么知道?”
“我算是个大夫吧。”想当初自己本想学医,可是家族企业,父母对于让自己学金融管理坚决不脱口,无奈只好放弃学医,可是暗地里的学医可是没少学。
以前也经常去医院做义工,对于自己的医术主治医师也常常赞不绝口,长长感叹自己不能从事医学,可惜了这么好的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