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过后更多的是欢喜她吧,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早已牵动着胸口里的这颗心。她的所有都刻在上面无法抹去。
“苏苏,该起了,你今天不是要把脉的吗?”
睡的朦朦胧胧的宁苏苏习以为常的以为是宁苏浩在捣鬼。
不过这手的感觉不对呀,宁苏苏为了确认不停的来回摸索,越来越发现这个手并不是哥哥宁苏浩的。
这才睁开双眼,入眸的却是白衣款款的羽衣旬。
宁苏苏尴尬一笑,头压得低低的,红了的耳尖却出卖了她此刻的窘迫。
羽衣旬莞尔一笑,也不戳破,只是温柔道。“是在下唐突了,在下并不知晓宁姑娘还未起,只是敲了门没人应答才推门而入。”
宁苏苏想起梦中的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安抚着自己的头,就像小时候的哥哥一样。
哥哥,你现在在哪,苏苏真的很想你,很想你!
千里之外的某个暗洞中,一身玄衣的男子,胸口猛的悸动,就像是心心念念的人儿在思念他一样。苏苏,是你想哥哥了吗?很快,很快自会相见的。
羽衣旬看着宁苏苏突如其来的黯然,心一抽一抽的疼,却又不知该不该问。
就在羽衣旬还在犹豫要不要询问的时候,宁苏苏主动回答,似在回应羽衣旬心中的疑问一样。
“我没事,只是身在异乡为异客,每逢回忆倍思亲。只是想起每日陪伴自己的哥哥罢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你哥哥在何处?是走失了吗?在下可以帮宁姑娘寻找。”
“不用了。”宁苏苏深吸口气,闭上眼睛声音有些暗哑“你找不到的,再也见不到了。以后叫我苏苏就行,宁姑娘听着有些不舒服。”宁苏苏的神转折令羽衣旬始料未及。
“啊?哦,好。”
宁苏苏看着羽衣旬呆萌又结巴的样子,忍不住轻笑,伸出芊芊玉手示意羽衣旬需要手腕把脉。
“很好,余毒清除的所剩无几,你先去用早膳,我下午再给你做一下针灸,活络一下经脉,以后就可以自己做康复治疗了。”
“真的?”羽衣旬吃惊的握住宁苏苏的手,一脸的不可置信,好似小孩子得到糖果般的满足。
“是,真的,千真万确,你确实以后离站起来不远了。”而,给糖果的大人,此刻正是宁苏苏。
此番话正好落入刚刚进屋子的闻人耳中。“是真的吗?”
闻人的惊讶不比羽衣旬少,开心更是胜于羽衣旬。
“不过,先别高兴的太早,下午的针灸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好似剔骨之痛,熬过了还需要更多的时间和耐心去恢复,切记,不可操之过急!”
“恩,我们记下了,近十载的不能走路已经苦不堪言,没有比不能走路更痛苦,再者,我已经废了十载,既然有希望,我就能坚持下去,不管多久。”
就是羽衣旬当初如这般坚毅的神情才打动宁苏苏想要让他站起来的心。
“啊~”宁苏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泪眼婆娑的看着一大清早闯入房间的二人。“我还没用早膳,我先收拾一下,你们…………”
“奥奥奥,我们这就出去。”这时才发现不妥的二人,立刻离开远去。
不一会,宁苏苏整理完毕,正好此刻琉璃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