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会是她!”容素很肯定地说:“先不提这个女人手骨细腻,力气肯定不大,如果说容容还有可能是她杀害的话,那么大伯虽然年老,但因为长期做农事,力气绝对比她的大。所以她没有能力杀害大伯。而且这个女人死亡的时间明显比容容和大伯的时间早。”
村名们议论纷纷。
“那如果不是她,凶手就是另有其人喽?”
“一想到我们村出了一个杀人犯,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们会不会也遭到牵连?”
……
“要我说,既然电话打不通,我们还是快点去县城里报警吧!”妮子白了一眼容素,觉得一个小屁孩能懂多少。
这会村民也认同妮子的看法。
不过雨实在太大,根本没有人想主动请缨下山。
于是人群就沉寂下来。
“我去吧。”良久,达子大叔站出来:“总这个下去也不是办法,我刚好有辆摩托车,我穿雨衣骑下到县城报警。”
“不行啊!达子。”刚才被喏喏地妇人站出来阻止:“雨这么大,万一等下发生意外怎么办?”原来这个妇人是达子大叔的老婆。
如果除去个人风险来说,这的确是最好的方法了。
达子大叔也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男人,安慰了自家老婆几句,就披上雨衣,坐上摩托车上县城去了。
容素的第六感告诉她,凶手必定还会再次行凶。
为了避免村民的死亡,她提议,希望把全村村名全部都召集到同一个地方,这样既能防止死亡事件的发生,也能减少凶手行凶的机会。
或许是被前三个人的死状给吓到,大家都点头同意,移动到容素家里,等警察来了再说。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几个村妇自告奋勇借了容素家的厨房做了晚饭,一边吃一边聊着早晨的事。
容素端了饭菜到母亲的房间,想劝她吃点东西。可是母亲却好像疯癫了似的,固执地抱着容容的头颅,嘴里还念叨着说要给容容竖一个好看的发髻。
容素苦苦相劝都毫无效果。只能把食物先撤下。
姥姥倒没有母亲那么疯狂,或许是因为年纪大了,也比较看得开。只是一夜生出的白发和熬红的眼眶说出了她的苦痛。
从县城到山村来回不过四五个小时。可是达子大叔出去那么久,为何还没有音讯?
雨慢慢小了下来。随着时间地推移,人们渐渐躁动不安起来。
特别是达子的老婆,几次要冲出去,跑去寻找大叔的下落,均被村民拦了下来。
已经十点多了,通往县城的是一条小道,没有路灯,特别现在正临春天,晚上多是虫蛇,生怕那个妇人出个意外。
容素也急得来回走动,却又没办法做些什么。
林封坐在椅子上不知思索着什么。
其实他来这写生,预定三天后,也就是今天就走的。
不过眼下出了这挡子事,他也脱不了干系。
容容和大伯的身体都没有找到。
凶手杀人仓促,应该是没有时间掩埋尸体。
那尸体到底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