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没过多久,容素感到浑身不对劲起来。
幸好宴会也接近尾声,容素以不胜酒力为借口,带着华元初提前离席。
宴会场地离他们的主帐有段距离,可是容素没走几步,腿就开始发软,甚至连身体某个部位都传来一阵一阵的瘙痒。身后跟着一队随从,要不是她咬牙硬忍,喉咙里那种羞人的声音早就溢出来了。
聪明如容素,哪里不知道她这是中了春、药了!
该死的聂白衣!看来叶曼希是闲日子过得太惬意了!
半刻钟的路程,容素只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帐内服侍的下人没料到他们会提早回来,故而还没掌灯。青风急忙要划火柴点蜡烛。
容素哪里能同意,她此刻脸颊烧得厉害,明眼人一下子就能看出异常,一点灯岂不是被暴露了。
“出去!”容素咬了一下舌尖,疼痛让她清醒点:“不准点灯!都出去!”她这一声几乎是吼出来的。
太女殿下很少发火,突如其来这般愤怒,婢女都惊吓不已,瞬间群涌而出。
华元初心底虽微微有些疑惑,但还是跟着人群最后面想要出去。谁知却被身后的人扯住衣襟。
帐篷里只余他和太女殿下。
华元初刚回头想发问,就被容素略带侵略性似的吻给堵住了。
这一吻很突然,华元初大脑都没反应过来。
容素的这个吻没有半点浪漫可言,甚至可以说是单纯的宣泄。啃得华元初唇角出血后,他才如梦初醒,觉得像是被侮辱一般,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容素,并扇了她一个巴掌。
力道之大,让容素嘴角直接溢出血来。她也接着疼痛恢复了片刻理智:“抱歉……帮我……准备……一池冷水!”
吩咐完后,容素知道身体难以受控,食指中指并拢,迅速点了自己的睡穴。
黑暗中,华元初一时还揣摩不透容素说那话的意思,就看到对面的人瘫倒在地上,没有生息。
华元初疑惑地上前探了探容素的四肢,顿时被灼热的体温烫到,收回了手,联想宴席上聂白衣对容素的敬酒,心里大约知道太女殿下这是被下药了。
华元初到底不忍放任太女殿下不管,但也不清楚要怎么做,只好按容素昏迷前的吩咐办。冷水准备好后,就把容素脱了衣裳,放到水桶里……
离容素住所不远处的一个帐篷里。
“都办妥了吗?”斜靠在软卧裳,一身紫色轻纱盖体、雍容华贵的女人,眼睛盯着手里摇晃着的酒杯,漫不经心地问脚边跪着的人。
“回二皇女,情花蛊已经混入酒水中,让叶容素喝下了。”聂白衣回答道。
“哼!”叶曼希不屑地发出一个鼻音,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微微眯眼,褐色的眼瞳在烛光下晦暗不明:“谋略组组长叶容素,你这个任务注定会失败!”话音刚落,掌心的酒杯应声碎裂。
聂白衣被吓了一跳,随即半起身半依偎,丹凤眼里媚惑辗转,俯在那个女人怀里,一手轻划过叶曼希的大腿内测:“殿下,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要怎么报答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