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字介甫,号半山,汉族,临川人,北宋著名思想家、政治家、文学家、改革家……”宝儿用手机翻看着某百科网站上有关王安石的信息,心里暗自惊呆。
自从有了随身空间,宝儿便开启了疯狂的网购模式,毕竟她的控物术还是时灵时不灵。她在某宝的网站上给自己买了随身WiFi、太阳能充电器等一系列“高科技”产品,还好,她的支付宝里还有不少人民币,够她花上好一阵子了。
“咚咚咚”,有人敲门,宝儿连忙收起自己的智能手机。自从展昭知道她会瞬移术后就天天缠着她要拜师学艺,瞬移术怎么教?那个什么《天圣图录》不是记载过吗,他们武夷师只传血统不传法术的……终于,宝儿在展昭的再三请求下,强为人师。
“我收拾好了,走吧,师父!”展昭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
宝儿先是一愣,随即连忙答应去开门。自从来了登州府,展昭一直拒绝住在府衙里,不知道为什么,他非要坚持住白玉堂住过的房子……
展昭进来后,宝儿赶紧关了房门,弄的展昭还有些不好意思。宝儿则是温着一张脸,十足的师父架势,她伸手携住展昭的手臂,嘴里轻唱咒语,只是一瞬,两人便在展昭的惊讶声中瞬移到了尹兰的小院。
“太厉害了!”展昭赞叹,“我要是学会了以后抓起贼来岂不是很轻松?”
“你学不会的。”宝儿叹了一口气,没好气的感慨。
“为什么?”展昭不解,追问,“难道这真的是妖术?”
“这是一个只属于武夷师的法术,传承于血统,你不是武夷师,当然学不会了,就连我婆婆也不会……”
两人正在院子里说话,尹兰听闻有人声,连忙走了出来。
“宝儿?”尹兰道,“这位是?”
宝儿拉起尹兰笑盈盈的说:“这位是开封府的展大人,你表哥不是有案子要找开封府帮忙吗?”
尹兰听完连忙跪下,哭泣道:“展大人,民女吴尹兰有冤啊!”展昭欲将尹兰扶起,可后者执意要跪,展昭连忙说道:“吴姑娘有话尽管说!”
尹兰长跪不起,泣道:“民女吴尹兰被父母卖到教坊的烟柳画桥,我表哥为了赎我,凑足了银子,可恨那郦春院的陈妈不愿意放人,诬陷我表哥偷盗,表哥原本作为乡试的举子准备上京赶考,没想到现在却被关进了河道县的监狱!求展大人明察秋毫!”
“有这等事?!你可到过知府衙门?”展昭皱眉。
“没有。”尹兰仰头,满脸的泪痕,“表哥写了诉状,托人呈递到开封府,没想过到大人您这么快就过来了!”
展昭思了片刻,道:“是这样,你先去登州府告发此事,我再暗中查访此事,这烟柳画桥虽属于教坊,可毕竟在登州的境内,相信知府大人一定会明断此案的!”
宝儿原本以为展昭在推脱,本想劝一劝,可听到最后一句心里暗暗发笑,原来他想给高腾一个搬回一局的机会!
数日后,登州知府高腾破获烟柳画桥门下管司以诬陷罪逼迫举子入狱一案,登州府来人将郦春院陈氏等一行人锁进了监狱,又因陈氏牵扯到了妓馆杀人案,故将其单独入狱。
宝儿第一次见到王安石是在登州府衙的门口,他一身淡色儒装褶皱不堪,脸色的很差。
王安石出来向众人一一道谢,之后,他对尹兰道:“快将咱们攒的银子交给教坊的管司,现在府尹大人发话,你终于可以自由了!”
第二天,登州知府审理聚春阁妓馆杀人案。密密麻麻的围观群众将知府衙门围了个水泄不通。
高腾一摔惊堂木,喝道:“大胆歌妓宋宝儿,你是如何利用妖术从聚春阁消失的?”
宝儿跪在台下,抬起头一字一句答道:“民女并非妖女,民女乃胡人中的法师,会些快速移动的招式……”
“命你现场演来!”高腾怒道。
“是。”宝儿轻唱咒语,忽然,她从跪的地方一下子瞬移到了太守跟前。
“一次移动有多远?”高腾皱眉。
宝儿连忙跪倒,心下纳闷,其实她自己都没测过,从21世纪瞬移到北宋王朝到底移动了多少?移动的是时间还是距离?如果她将这些告诉在场的人,她不被当成妖怪抓起来才怪呢。
“最多三十丈。”宝儿扯谎。
“事发当天晚上,你为何突然消失?”
“我……我同一个名叫白玉堂的人有些恩怨,”宝儿看了看知府,又看了看一边堂听的展昭,“因对方抽出了兵器,我敌不过,所以我瞬移到了房顶。”
“那当天的子时你又在哪里?”知府又问。
宝儿跪着抬起头答道:“当时我在一个朋友家,同她睡在一起。”
“可有人证?”
“有!”站在人群中的尹兰站了出来,回答道。
……
随着知府高腾的一声“无罪释放”,宝儿算是彻底清白了,她越狱等一系列问题也被高腾一笔勾销了。看来,关系户就是不一样!
最终,由于展昭在案发现场抽出的那根西域的丝线所断,此案确实是后周朝遗孤所为,郭氏传人以此种用域丝线作为杀人武器江湖上人竟皆知,叫曰“丝刃”,又名“郭丝刃”,不过此种丝线已失传许久,没想到如今竟然重现江湖,或许,那真是后周朝的郭氏传人吧。
高腾下令:“全国通缉前朝余孽,重金悬赏:红柳、张恒远……”
至此,这个妓馆杀人案也就暂且告一段落,而真正的杀人凶手依然逍遥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