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迁秋定眼一看,原来不知不觉三人已经到了一家酒窖,这里面放着满满的一坛坛酒。
这里的房子建筑物全是古代那种,所以三人施展轻功的情况下很容易就上了瓦顶,令狐冲轻车熟路的取下一块瓦片,里面漆黑黑的,一个人也没有。
“给!”令狐冲早就准备好道具,一人一个非常长的吸管,然后将三根吸管通过取掉的瓦片进入到里面,轻轻的扎进一个酒坛子里。
“来,好好享受享受,可是好久没来啦!”杨过感慨道,美滋滋的取过一根习惯吸了起来。
“看你之前还说我偷酒,现在又这般享受。”令狐冲鄙视了一眼,随即却又美滋滋的躺在瓦顶上,口中吸着美酒。
叶迁秋苦笑不得的看着这一幕,虽然早就猜到应该是这样了,但还是有些无奈儿,当初令狐冲泡东方妹纸不也是用的这一招吗?
三人就这样静静的躺在瓦顶上,看着漫天的星空,这种感觉还是十分享受的,叶迁秋知道,等到毕业之后,他们就很少有机会这样轻松的躺着仰望星空了吧!
他们每个人的命运早已经注定,而叶迁秋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但想必也终究逃脱不了江湖的命运。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而这些人,不是现代人,而是指的五绝、各大门派、令狐冲、郭靖、杨过、乔峰等人,其中有侠义之人,为国为民之人,也有为非作歹之人,但无论是哪种人,正是他们铸建了一个江湖。
只要有他们存在,无论在哪个位面,都会出现这么一个江湖。
“哎,马上就要毕业了,对于以后,你们有什么打算没?”杨过突然开口说道,不再那么轻浮,而是非常的沉重。
叶迁秋想起了大学毕业时前夕,不也是跟他们这样,表面上玩玩乐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其实心中也是迷茫的,不知道未来该如何走。
谁的青春不迷茫?
令狐冲相对则比较轻松,双手放在脑袋后面叠着,一脸惬意的道:“还有什么打算?我就想着毕业后回华山修炼几年,到时候娶我表妹,然后平平淡淡的过一生呗,到时候你们有空记得来我华山玩啊!”
“你那是***,连表妹也不放过。”杨过一下子就绷不住了,毕竟他也还是个孩子啊,大家都还是十六七岁的孩子,却即将面临未来的抉择。
叶迁秋忍不住在心中发笑:“杨过自身不也***之恋嘛,还好意思说别人。”
令狐冲却毫不在乎:“随便你怎么说,反正又没有规定不能和表妹结婚的。”
“好吧,我毕业后要回古墓潜心修炼,等我修炼有成后,就去找那帮老鼻子道士报仇。”杨过发狠的说道,随即又看向叶迁秋:“你呢?你有什么想法?”
“我啊!”叶迁秋看着漫天星空,突然发现好迷茫,是完成跟东方白的打赌,统一天下门派,还是找一些妹纸浪迹天涯?
叶迁秋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大学毕业的前夕,那时候的他就想找一个好的工作,而现在的他却不需要了。
“我想一统天下门派,届时和心爱的妹纸浪迹天涯!”
“好志气!”杨过和令狐冲纷纷笑了,虽然不相信叶迁秋能做到,但也没有表露出来,而是纷纷举着一根吸管道:“来,祝我们未来的想法都会实现,祝我们永远如今朝!”
三人捏着吸管碰了碰‘杯’,然后开怀大饮了起来。
就在这时,四周突然传来嘶嘶声,三人楞了一下,随即警觉的站了起来,叶迁秋手中握紧长剑,看向四周。
突然,无数条青蛇从房屋爬了上来,看向地面,竟然全部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青蛇。
一条条青色的蛇猛地梭了过来,眼看着就要爬到几人身上式,杨过猛的动了,使用的虽然是基础剑法,但却极为厉害,手中长剑一挑,一堆的蛇便被挑飞在空中,随即三两下便纷纷切成了好几块,掉落在瓦片上。
三人中最厉害的就是杨过,天赋最高的也是杨过,虽然都是使用基础剑法,但杨过领悟的基础剑法威力显然要高于两人,手中随便几下就是一大片的蛇被杀死。
而令狐冲也是不弱,手中剑法使用得是极为教科书似的,但那只是因为令狐冲并未经过实战,他本人性格是比较飘逸的,若是实战几次剑法便会改为天马行空,十分飘逸的样子。
这两位大侠曾经也都会过独孤九剑,独孤九剑最考天赋,若是没有天赋,根本无法领悟出剑意,所以两人用剑天赋自然不必多说。
而令狐冲一生全靠独孤九剑打下的威名,就算内力不足,但单靠独孤九剑就能在江湖中闯下赫赫威名,足以见其天赋。
杨过也不必多说,就光凭两人,很快便将四周一米内的蛇全部清光。
这时儿,四位身穿白衣的侍女服侍着一位坐在坐銮上的男子走了过来,杨过双眸一定,十分厌烦的看着眼前这位男子道:“欧阳克,你小子想找死啊,竟然招这么多蛇过来。”
“哟,这不是杨少侠嘛,我可没有跟你过不去的意思,只是你身旁的叶迁秋竟然敢打我女神的主意,我今天要是不给他点教训,我这心头的怒火熄灭不了啊!”欧阳克曾经吃过杨过的亏,虽然他能招很多的蛇来,但这些蛇对于杨过只是有一些威胁而已,但杨过剑法也是超群,根本不是这些蛇能抵挡的。
而古墓派的驱使蜜蜂的招数却可让欧阳克忌惮,上次他就吃过这个亏,所以不敢在招惹杨过,但对于今早在课堂上叶迁秋竟然说出那种亵渎他心中女神的话,这口气他咽不下。
“哼,我还说你在这打扰了我喝酒的雅兴呢,你若是在不滚,别怪我不客气!”杨过皱了皱眉,冷哼一声。
欧阳克脸上却是浮现出淡淡的微笑,看着一旁空无的地方道:“出来吧!”
“此时不出,更待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