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剑凌天敲了敲剑明晴的房门说:“小孙子是时候出发了。”
房门打开,然而剑凌天的视线之中却是空无一人。
剑凌天这下吓一跳了惊叫:“小孙子你在哪里啊,小孙子。”
“老货我在这里啊。”一个架散的剑明晴从地上爬起来说。
剑凌天迟疑问:“小孙子,你这种状态真的能比赛吗?”
剑明晴点了点头说:“大概。”
剑凌天说:“是因为修习那个魂技的原因吗?修习得怎样?”
“还可以吧。”剑明晴说着手搭在墙壁上,魂力震动,手一握,墙壁的一角化作沙粉。
剑凌天也是微微一惊说:“这不是挺厉害的吗?”
“只能说还好,这是一种特殊的增强攻击的方法,通过对能量的震荡,按照震动的速度来加强攻击力。我经过一天一夜的练习,我现在能够用魂力做到一秒十次震荡,也已经能够使攻击硬生生地增加一倍。”
“这个魂技看来潜力不错的样子,之后应该能再加强的吧,现在一秒十次震荡,就能增加一倍的力量。如果做到一秒二十次震荡,应该能增加两倍的力量,如此类推,将来这个魂技的强大程度将会能以想象。如果不是我已经是天圣,拥有了自己的道,还真想学一下。”
“可惜,这个魂技还是有很大的缺点,你看。”
剑明晴把刚才使用震荡的手伸给剑凌天看。
剑凌天看着那上面伤痕累累的手,摸了一下,心里一惊,剑明晴手里面的指骨居然没有一块完整。
剑明晴说:“用魂力对其他物体产生震荡力的同时,对自己的身体也会同时造成反震,这是一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狠招,我之所以只做到一秒十震,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这个力量反震,刚才一下手上的指骨都裂开了。也幸好我是圣阳之体,这种程度的伤吃上两株金阳草,过上五分钟就会好了,可在五分钟之内手掌再有莽动的话,恐怕不是裂而是碎了。也就是说,在使用完这招魂技五分钟之内,我的一只手掌是不能再使用的了。也多得金雾阳山里面有大量的金雾阳草,不然是否炼成也是个问题。”
剑凌天额头冒汗说:“这种突破极限级别的魂技也就你能这么轻描淡写地使用呢。”
“突破极限级别的魂技?这个好像之前在父亲的信中看到过,那到底是什么?”
剑凌天思索了一下说:“魂技你也知道了,是某些人为了适用与自己战魂战斗而创造的技能和技巧的东西。其实按照创造者的级别,魂技也有分级,圣人以下都为普通魂技、圣人以上就是圣级魂技、地圣就是地级魂技、天圣则是天级魂技。而在这些级别之外有一种特殊的存在,有一些魂技就如你手中的震之力一样,从一些上古残留下来,或者从一些强大魂技中,透析出来,威力在天级魂技之上,突破原先属于魂技的极限,被称为接近禁忌的魂技,也所说的突破极限级别的魂技,这些接近禁忌的魂技本来只能是圣人级别才能学会,可却有一些大机缘者,或者天赋高强的天才,凭借着天赋与机缘能够成功习得。不过虽然说是习得,但由于并不是这个阶段所能使用,超越身体本来的承受能力,强行突破本来的极限,使用之时对身体造成一定的伤害。就像你的指骨碎裂就是这种表现了。”
剑明晴好奇问:“那么我之前所学的几招魂技使用起来都没有什么损伤是属于天级魂技吗?
剑凌天沉默了一下说:“小孙子,看来你对于我们的等级有一定的误会,其实我们并非是天圣级。”
剑明晴顿时吃的不是一个惊。
剑凌天接着说:“天圣级,我早已不是,现在的我是圣上等级。也就是天圣之上,所传授你魂技的天圣村的天圣们都是这个等级。”
剑明晴回想起虚天与镜空之前在阴阳墓的战斗,也是曾经说过,虚天是圣上级别。
但剑明晴又想起一件事,疑惑问:“我之前不是在村子里不是曾经听你们好像说过,天圣之上便为皇之类的话吗?”
剑凌天遥遥望着天外的圣阳与大地淡淡说:“圣上本为皇,可如今,天地已不再。不说这些了,小明时间也不早了,再不快走就迟到了。”
剑明晴这才想起自己还有比赛,连忙动身。
剑明晴与剑凌天往着演武场走的路上。
此时,他们走在大街上,引来了不少人的围观,周围大批人都对着自己指指点点。
剑明晴也无奈叹气。
谁让自己顶着阳天公敌这顶大帽子。
剑明晴虽然不在意这些,但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突然扑上来咬自己,还是换一条偏僻点的路走好。
虽然有点远,不过安全第一,如果被这些人阻住自己了,使得比赛迟到,或者在比赛之前产生多余的消耗,可就麻烦了。
从大街中转到小巷,剑明晴这才发现自己错了。
因为他前面的路已经被几个人堵住了,剑明晴转身,却发现后面的退路也是同样。
之前由于是大街之上,有王城卫兵,也这么多人看着,那些人并不敢乱来,最多就瞪瞪自己,现在自己抄小路,那么厌恶自然就肆无忌惮了。
堵住剑明晴前路都是几个年轻人,一个手臂包扎的青年上前一步,他满眼血丝,表情狰狞咬牙切齿说:“阳天公敌,今次终于堵到你了,我们就一直在你回来的路上守着,不过这几天算都给你溜了,今天你就没有那些幸运了。”
他这么说来,剑明晴不禁侧目,这几天除了第一天比赛是走着过去之外,还真没有走过正常路,第一天去的时候应该是因为仇恨值没有那么大,更多的人认为自己预赛是作假的,一旦上到擂台上就原形毕露,想看自己出丑的样子,所以也没有人堵自己,之后赢了比赛,回来的时候是直接飞回元帅府的,他们就算想堵住自己也堵不了。然后第二天的比赛剑明晴也是飞过去的演武场的,至于回客栈则是坐王宫的马车,给他们十个胆子,谁会敢去拦王宫的马车啊。
之前看到那些人双眼满是红线,剑明晴还以为是对自己恨意已经到达那种地步了,看来等了自己几天,还真是辛苦他们了。
剑明晴说:“在下可不认识你们几位,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为何要堵住在下的去路。”
听到剑明晴的话,那些堵住自己去路的青年,双目更红了,包扎着手臂的青年冷笑说:“你自然不认得我们了,进入十六强的天才少年,就是因为你,我们落下了预赛。原本十六强的位置就应该是我们,而不是你。”
剑明晴冷冷说:“所以你们就堵住我,不让我参加十六强比赛,人的妒忌心还真无聊呢,自己没有实力通过预赛,就把责任怪责到别人身上,你们就不觉得这样很可耻吗?”
剑明晴没有理会那些青年愤怒还是羞恼的表情,回身问身后那些大叔大婶们说:“至于你们呢?身为成年人却堵住一个孩子的去路,你们就没有身为成年人的自觉吗?”
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大叔嚣张说:“小鬼,成年人,可是有成年人的辛苦的。有自己的家要养,有自己的家人等着食饭的。”
一个肥胖的大婶大声吵闹道:“都是你这个小鬼让我们害钱都输光了。”
“我们的要求很简单,只想要回自己的血汗钱。”
“把钱还给我们!”
剑明晴捂着脸说:“什么时候,阳天国的成年人变成这么可悲肮脏的生物的,满口大理由,赌输了钱就怪到孩子身上,我都有种不想长大的感觉了。”
剑凌天拍了拍剑明晴的肩膀说:“没事,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大人都是这个样子的。”
剑明晴直接抱头说:“我更加不想变成你这个样子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