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鸟盘旋在空中,每只鸟都在戾生高亢。只见鸟身向下俯冲,它那无情的利爪瞬间就在地上划出深深的爪痕。杰夫西向旁闪躲,但还是被鸟的利爪给伤着了。
杰夫西用手抚摸着自己的伤口,嘴唇边微微渗漏出一丝血迹。血,一滴一滴的不停地顺着嘴角往下滴。杰夫西此时显然已是疲惫不堪,他单膝跪地,右手放在地上支撑着整个疲惫的身体。似乎从场外围观的人群之中,都能够听清楚杰夫西在喘着粗气。
“杰夫西,受死吧!”现在台上的酋长示意盘旋在空中的怪鸟。那只怪鸟似懂人所说的话,接到命令之后怪鸟在空中盘旋,拍打着自己的双翅,双翅变成铜褐色,翅尖异常锋利无比,再次向杰夫西发起进攻。
杰夫西抬起头颅,睁开他那似闭未闭的双眼,眼神迷茫的朝怪鸟望去。看来杰夫西这次并没有想要逃避怪鸟的攻击,只见怪鸟一击命中,把杰夫西打的直翻好几个跟头。
此时此刻的杰夫西好像是一个泻了气的气球,趴在地上如死蚕一般一动不动。
怪鸟的利爪在杰夫西的腰上肆意的蹂躏着。杰夫西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杰夫西,你现在怎么样?这种滋味如何?”酋长带着嘲讽般的口吻在问杰夫西。他那脸上的每一处肌肉的拉动,都带走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杰夫西趴在地上头也没抬,好像在装着没有听见酋长的话,装死是的,完全没有把酋长放在眼里一样。
酋长怒不可遏,整个人的脸都变了一成颜色,脸色十分的难看。“好,看你还能撑多久!把杰夫西的母亲带过来。”说着,身旁的一名侍卫押着杰夫西的母亲上了屠宰场。
杰夫西一听到是自己的母亲,大脑中下意识的动了动自己的脑袋,竭力的想要反抗,但是背上巨大的利爪压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动弹不得。
“杰夫西。”杰夫西的母亲满脸泪水,看着自己的儿子遭受的折磨,做母亲的心里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现在你们一家团聚了,哦,不,我差点给忘了,杰夫西,你还有个弟弟卡迁对吧”酋长的声音变得阴阳怪气“但是他归顺了我”。站在酋长一旁的卡迁陪着笑脸,一副小人的模样。“可惜呀,你怎么就那么的冥顽不灵,装的是那副清高的样子,你若不服我,我今日就杀了你和你的母亲”,酋长的脸上露出凶意,似是说你今天就必须从我,若你想反抗,呵呵,找死!酋长脸上的杀意一目了然。
在屠宰场周围的人群之中,早已是议论纷纷,大家众说纷纭。有的部落里的族人说杰夫西杀父,不恰好除了酋长你的眼中钉了嘛,如此一来,你酋长的宝座不就可以长坐久安了嘛,但是也有的族人不这样认为,杰夫西杀父,确实是罪大恶极,如果酋长能够因为此事放他一马,虽说不能够便宜了他,废了他的术,把杰夫西贬到远离部落的蛮荒之地,让他永世不能回来,也算是对他的施以惩戒吧。
站在酋长身旁的各族的首领也都在议论,大概的意思是想劝说酋长放了杰夫西一命,毕竟大家这么多年在同一个部落里共事一场。
只见酋长柱着手杖向前走了一步,“哼,我心意已决,你们不要再多说了”,酋长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身旁的老者在那儿摇头叹惋,似在说酋长听不进别人的一丁点意见,如此这般顽固,迟早是要出大事。
酋长拿起自己的手杖,佝偻着他那如腐木般的腰,缓慢地从屠宰场的上面一步一个台阶下来了。顺着屠宰场的边缘,走到了屠宰场的中心。在屠宰场的中心地带,杰夫西被两名侍卫架着,满脸的鲜血,脸的右侧和鼻梁骨那儿青一块紫一块,他那双牙齿浸淫在被怪鸟打的满嘴鲜血里,有时似乎咳嗽那种血色的唾沫星子都能够喷出。
在屠宰场的一侧,是杰夫西的母亲。杰夫西的母亲同样也被两名侍卫架在了那里,只是现在好像是昏厥过去了,完全没有知觉。
酋长用手杖横着支起,柱住杰夫西的胸间,鲜血仍在一滴一滴不停的往下滴,从杰夫西的脸颊右侧,顺着那锥子形脸的轮廓,最终从额下慢慢地渗漏,血流经杰夫西的胸膛,染红了酋长的手杖。
手杖缓慢地从杰夫西的胸间向上移动,支柱杰夫西的脖子,杰夫西的脑袋登时向上,仰面朝天,他那痛苦的表情,脸部因痛苦所扭曲的程度,简直不忍让人直视。
“杰夫西,你恨我吗?你杀死了亲生父亲,最大不赦。”
“我说过,我没有,父亲不是我杀的!”
“可是现在已经是三人成虎了,部落里的人们都认为,你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你现在真的是众口难辨!”
“你冤枉我,你们一起来栽赃陷害于我。你肯定是串通我弟弟,挑拨我们兄弟间的关系,利用我们这种家庭间的关系,让人们误以为是我杀了父亲,然后你就趁机散播谣言,以博得人们趋向于你们一边,你真是用心歹毒。”
“哼,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好话已经说遍了,说,你到底归不归顺于我,要不然有你好下场。”
“我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屈服于你的淫贼之下?”杰夫西正义泠然,丝毫没有畏惧。
“好,我就在你死之前,让你看看你的母亲是怎么因你而受折磨的。”
“你想干什么,你想对我的母亲做什么?”杰夫西此时的情绪异常的亢奋。
“我要把你的母亲的皮活生生的拔下来!让你知道反抗我的下场!”酋长好像一只发了疯的狮子一般,几乎眉毛都翘了起来,手杖不停地在地上直跺。
接着酋长就叫侍卫拿来了一桶的凉水,从正在昏睡的杰夫西的母亲的头上冷不防的浇了下去,杰夫西的母亲此时神智清醒,不再像刚才那样神智模糊。水把杰夫西的母亲的衣服打湿了,杰夫西的母亲的纤细的身材,那令人爱不释手的傲娇的****,和那洁白如璞玉般亭亭玉立的美腿,一时间看傻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只见台上的各位首领,台下的吃瓜的人群,包括酋长和身边的侍卫都睁大了眼睛,鼻血似有喷薄而出之势,大家都被这娇艳欲滴的美人所迷住了。
紧接着,酋长用手捂住嘴,甘咳了两声,大家这才慢慢地缓过神,又都装出平日里那副清高正人君子的模样,长者直起腰板,右手背后,在那儿轻抚着自己侠道仙骨般的胡须,小孩则被大人捂住双眼,不许他们偷看。
酋长示意杰夫西的弟弟卡迁,让他上前扒了杰夫西的母亲身上的衣服。这时杰夫西的母亲那玲珑般的躯体完全展现在大家的眼帘,那身材,那肌肤,简直是妙不可言。
“卡迁,你这个逆子,竟敢做出这般大逆不道,有违伦常的事。虽说你和杰夫西是同父异母,父亲虽死,但杰夫西的母亲虽不是你的生母,你竟做此事,日后必遭天谴!”人群之中杰夫西的长辈在谴责卡迁,措词激烈。
然而卡迁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些咒骂,卡迁表情邪恶,手里拿着把刀子,用手捋住杰夫西的母亲的头发,用刀寸寸割断,直至把杰夫西的母亲的头发完全割光,杰夫西的母亲在哪儿痛苦的惨叫着,血淋淋的头,让人看了头都发麻,卡迁不顾周围人的议论声和谩骂声,用刀子把杰夫西的母亲的头颅的正上方划破,刀子顺着眉间和鼻梁顺流而下,把整张脸一分为二。
杰夫西的母亲在那儿不停的,声嘶力竭般惨叫着,屎和尿因不受机体控制洋洋洒洒的沿着大腿根流到脚跟,看了着实让人恶心。
杰夫西在那儿疯狂的叫骂着,人群里的群众也纷纷看不下去,人群渐渐散去。
杰夫西的母亲死了,被卡迁活生生地剥了一层皮死去了,血淋淋的肉体散落成一片骨架。剥好的人皮之后被酋长悬在部落的上空,而杰夫西的结局,确是酋长下令怪鸟吃了杰夫西的内脏,把杰夫西的心肝脾肺肾,五府全都吃的精光,身体的剩余残骸则是仍在了堆满了历年白骨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