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儿,说实话表哥是恼过师尊的,毕竟是因为他才害得姑姑三年前殁于钟灵山,虽然我自小与姑姑没有过多来往,感情也算不得多亲厚,可到底她也是我西楚皇室。因着姑姑的死,因着你与师尊的血脉关系,我也迁怒过你,这三年你受委屈了!”‘闻人旭尧’敛住神色,似是忆起钟灵山一幕,言语间变得温和。
“不!我想表哥误会了,害娘亲的最魁祸首乃是贺兰神影和即墨悠然,与爷爷毫无干系啊!”原来他是因着娘亲的死才对爷爷和自己疏离吗?太史澜心下感动,看来爷爷让自己多番试探是多余的。
“贺兰神影?那个病秧子?呵...难道不是因为师尊知晓姑姑身份暴露,怕被牵连所以弃车保帅才让即墨悠然有机会杀害姑姑?实话告诉你,三年前我便是接到师尊让我来替姑姑收尸的消息,才赶来的朝歌!”‘闻人旭尧’表现得有些惊诧还有点不屑,但更多的是气愤。
“这...这不可能!不可能!爷爷不是这样和我说的!”太史澜大声反驳着,可内心却是已经信了大半。
“师尊怎么说?说是贺兰神影和那即墨悠然合伙害了你娘亲?”‘闻人旭尧’冷笑。
“且不论爷爷是否有弃车保帅之意,但不可否认他们二人却实打实地杀了我娘,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将心沉淀下来,太史澜阴狠地说着。
“那个病秧子哪来的本事?再说,当日我赶到的时候可是见姑姑一掌将她拍出去的”‘闻人旭尧’见没能成功挑拨他们爷孙的关系,遂试探着问,不知太史宏都知道了些什么。
“至今我才明白,有些事眼见不一定为实!这三年来一直有个问题困惑着我,那便是娘亲为何会在与即墨悠然打斗的过程中毫无察觉的中了毒?爷爷说在整个地狱门中,娘亲的毒术仅次于他,可想而知一般的人是绝对做不到让娘亲神不知鬼不觉的。当时在场的人有这个时机的,排除掉与娘亲打斗的即墨悠然,被死士缠斗的贺兰家兄弟,便剩下亭中我和她还有连城亦三人。表哥你说他们二人,一个在我视线之内,一个却又在我身旁,哪个对娘亲下手会更让我不易察觉些?”
“两人兼有可能!可你不也说眼见不一定为实?离姑姑最近的可是即墨悠然!”‘闻人旭尧’不动声色,这倒是应了自己刚刚的猜测,没曾想‘地狱门’的主子当真是太史宏,隐藏不可谓不深。
“是啊!我当时也以为是即墨悠然。那日.我扶住娘亲后她突然向着周围问高人何方的时候,我不明其意。现下仔细想来,是不是即墨悠然娘亲应该最为清楚,不是吗?”
“毕竟我是后面赶到的,前面发生了什么我不知,你也不必推理了,将你知道的消息直接说出来吧!”‘闻人旭尧’不欲再去纠结三年前的旧事,毕竟真相如何自己早已知晓,他现在想了解的便是太史宏到底查到了些什么,也好让影儿做好下一步打算。
“呵...说来或许你也不会相信,贺兰神影便是那世人传道行踪成谜的诡医”太史澜讽刺一笑,枉自以为深藏不露,竟不想她贺兰神影更甚。
“不是说诡医远游了?而且她贺兰神影自幼多病,现今也是整整蜗居飞影阁三年不出,这两人如何会是同一人?”‘闻人旭尧’试图想探知更多。
“呵...表哥,不要质疑地狱门的办事能力!毕竟爷爷的实力你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