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不见客,你带着贵客回去吧!”即墨悠然不客气道。
“见不见不是你说了算,宫主莫要失了分寸”独孤容裔在提醒着即墨悠然。
“百里太子!本宫主听闻太子近日来在寻一女子,本宫的飘香宫情报虽不如烟雨楼,但也是数一数二的,不知太子可愿成了这笔买卖?”即墨悠然话锋突转问着百里胤肆,但此刻在心中却极为鄙视独孤容裔,他这是在提醒着自己还做不得她的主吗?
“宫主的心意本宫领了,但此事本宫不愿假他人之手”百里胤肆礼貌回道。
“既然如此,买卖不成仁义在,太子日后有需要还望别忘了来飘香宫!”即墨悠然笑得邪气。
“一定!”百里胤肆有些莫名,不是传言这花飘香溢残酷毒辣吗?为何对自己如此客气?
“死男人,她今日不见客,你贸然带着贵客前来已是不妥,还是先行回去吧!莫要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见此,即墨悠然将话题引回主题,借此提醒着独孤容裔。
独孤容裔本就疑惑依这妖孽无利不起早的性子,怎会无缘向自家哥哥示好,还无故提及那女子,三年为敌的了解与默契都让他知道此事有异。如今结合着他的提醒,心中隐隐已有答案,也许哥哥要找的女子便是神影了吧!
“是本宫冒昧了,待日后递了拜帖再来叨扰楼主,容裔,咱们回去吧!”百里胤肆见两人争锋相对,不好让容裔为难,大局为重。毕竟传言醉霄楼楼主喜怒无常,若是他计较起来,是因自己一时兴起想来瞧瞧其真容,便损了容裔这么些年的筹划,当真不值。
独孤容裔此刻可谓心中纠结至极,一边是血脉至亲,一边是心系多年的爱人,他既不忍哥哥久寻爱人不果,又不愿将心中挚爱拱手相让。暗自思忖着若是去了如何?若是回了又当如何?可还有尽如人意的法子?
然而,不待他如何纠结,给贺兰神影准备早膳的伺棋已经上了楼梯。
正面对着楼梯间的即墨悠然眼见着走近的伺棋,想要开口阻止已是晚矣!心下轻叹:丑男人这只桃花还没赶走也就也罢了,还让他带了枝新的,再加上那远在东篱一枝,如何是好?
“几位公子,还望给伺棋让条道,主子等着用膳!”端着早膳的伺棋走至百里胤肆与独孤容裔身后说道。
“伺棋?”觉得这名字耳熟的百里胤肆极速转身,随后便见眼前的侍女是何等眼熟,激动的抓住伺棋的胳膊,看了看走廊尽头紧闭着的房门又看了看伺棋问道“她呢?可是在房内?”
“独孤公子?哦,不!太子怎会在此处?”话问完毕又想着他乃独孤公子的同胞哥哥,跟着独孤公子来此处也说得通。只是他寻主子几年她也是有耳闻的,主子既不愿告知他身份,也定是不愿见的吧?可自己已然被他认出,再想隐瞒已是不可了。
见伺棋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百里胤肆不顾礼仪,撇开独孤容裔大步朝着贺兰神影所居的房间走去。
“呵...本宫想现下看这戏是越来越精彩了,你方唱罢我登场,多几个演员也是不错的,热闹!”即墨悠然邪笑着跟上百里胤肆,虽然自己也是这戏中一员,不过想想能看到这丑男人自食其果就痛快。再说那百里胤肆也不见得能得她心,否则她也不可能让他这么几年遍寻四国都未曾找到过她。
一切发生得太快,回过神来的独孤容裔心中已不知作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