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该做之事就是将自己置身险地吗?你不知道看见你受制吐血的那瞬间我有多慌吗?要置闻人芯死地的方法有很多,你为何非要以自身为饵?”即墨悠然将之前生气的缘由问了出来。
“嗯?你不怪我借你之手杀了闻人芯?”本等着他算账的贺兰神影又懵了!
“哈哈...你也怕我找你算账吗?”即墨悠然难得好心情。见她沉默着,于是接着道“我本就和她有着深仇大恨,你给了我机会让我亲自动手,我又如何会怪你!我只是希望你今后别再像今日这般犯险了!”
“你也不怪我放走太史澜,给你留下后患?”心中还不够踏实的贺兰神影接着问。
“本来我也真的以为你是为了少时情义留她一命,可见你当时急着将闻人芯的注意力转向你是诡医这件事上,我便回过神来知你不是感情用事的人,定是有着自己的打算,所以就没有再困惑的放任她被闻人旭尧带走”即墨悠然将心中想法道出。
“呵...我确实不是感情用事之人,她人如何,与我何干?”他这是在说自己绝情吗?贺兰神影冷笑。
“你...诶,罢了!”即墨悠然叹息,他并没有想过要追问她欲将太史澜如何,只是纯粹的陈述她的性情而已,不料她还是如此防他。
呼!贺兰神影暗自吐了一口气,即墨悠然说对了,她确实不是个感情用事的人,也不是个会因着他这句话而发怒的人,之所以如此,也是不希望他知道是假的闻人旭尧救走太史澜并且还另有他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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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没?咱们的小公主被西楚的长公主打成重伤,到现在都生死不明呢”醉霄楼中一楼喝下午茶的客人甲状似小声谈论着。
“此话当真?”客人乙问道。
“当真!”甲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眼见围上来听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故弄玄虚一会回道。
“难怪今日午时看见南陵太子火急火燎的抱着小公主回府,原来是受重伤了”乙恍然大悟“可我听说那西楚长公主不是早在二十多年前就消失了嘛?怎会无缘无故地出现还将我们城的小公主给伤了?”
“你说什么?太史府夫人蒋芯就是西楚长公主闻人芯?还将我的小影给伤了?岂有此理”届时,二楼突然爆发一道狮吼,然后便见头发和衣着凌乱的姜凌云自二楼跳下火速向着城主府赶往,竟是连楼梯都未走。
“哎...公子,你等等,你都宿醉了一夜不喝醒酒汤也就算了,可好歹也梳洗一番啊!”楼上门口的御唤着。然后提着外套下楼,一边走着,一边嘀咕“不梳洗也就罢了,可好歹也将衣服穿上吧!”
“这...”众人被这一消息炸得难以回神,但此话是从姜公子的口中听闻,虽觉难以置信却也无人怀疑它的真实性。
“原来西楚长公主竟是隐姓埋名嫁入了太史府做夫人,还真是难以想象那虽沉默寡言却也端庄大方的蒋夫人竟然对病弱的小公主都下得去手,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啊!”乙感慨着。
“是啊!就是不知道出了这档子事,太史府要如何向城主府交代”众人抱着观望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