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男虽然心有不甘,但最后过了过嘴瘾,顿时舒服了不少,坐在车里,得意洋洋地想着自己该怎么整张连河。
谁知一个急刹,他身体一倾,差点撞到前排座位。
“会不会开车,想不想混了!”西装男怒吼道。
司机小弟一脸无奈,“大哥,好像车出问题了。”
“你是猪啊,出车前不检查,让这帮农民工看我们笑话!”他火冒三丈,“愣着干什么?快去检查,车要是开不回去,我让你们推回去。”
小弟一脸衰相,刚要答应。
“砰——”的一声,车门被拉开,一双手卡着西装男的脖子就拽了出去。
手一挥,西装男飞出三米远,重重的落在地上。
“啊!”西装男一声惨叫,捂着脚爬不起来。他抬头看见张连河,心中恐惧更甚,大吼道:“快来救我,打死这个王八蛋。”
车上的小弟们见老大被扔出去,更为胆怯了,都准备弃车而逃。
西装男见这群小弟靠不住,气得直骂娘,不过他反应确实很快,大喊:“兄弟们,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他只拿了一块木板,快上啊。”
小混混被这句话提醒,扭头一看,那群民工还在工地上,张连河自己拿着一块木板追了出来。
都是些欺软怕硬的货色,这下他们来劲了。其中有人喊道,“兄弟们,我们先砍死这个孙子。”
“就是,他想当英雄想疯了吧,拿着快烂木板就敢冲出来,不自量力。”
“打死这个智障,竟然不把兄弟们放在眼里。”……
小混混们你一句我一句,胆壮大了,本来要弃车逃走,现在纷纷上车拿上家伙,朝张连河冲了过来。
张连河摇了摇头,他心中有数,这些小混混和自己在火车站遇到的根本就不是一批。火车站遇到的那些人,第一批虽然武力不行,但明显是混道上的,下手狠,豁得出去,第二批是专业保镖,练家子,很强。不管哪批,比眼前这些厉害太多。
眼前这些,真的只配得上“混混”了,有几个连刀子都拿不稳。
不过,张连河不会因此手下留情。放过他们,指不定以后就会有更多老实人被他们欺负。
他手中木板一挥,“啪,啪……”几声,几把砍刀飞了出去,先冲上来的那几个人,一个个都捂着右手痛苦不堪。
木板精准地击打到这些人的腕关节处,粉碎性骨折,就算以后恢复也使不出多大力气。
张连河一脸正气:“给你们点刻骨铭心的教训,以后不要再混了,老老实实地找个正当工作吧。”
其他人还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
在他们眼中,带头的几个人刀都要砍到张连河身上了,对方一挥木板,这些刀就飞了出去,然后几人莫名其妙的哀嚎。
西装男咬牙切齿,“你们一群饭桶,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演戏,赶紧砍啊,出事了萧大少负责。”
在演戏?这些小混混丈二脑袋摸不着头脑,戏他们以前确实演过,但啥时候演技这么好了?
不过既然有萧大少做靠山,他们也没什么顾虑,咿咿呀呀地叫着就往上冲。
“来得好!”张连河叫到,手中的那小块木板舞动。
接着就是武器掉落声和小混混们的哀嚎声。
有几个小混混见形势不妙,转身就跑。
张连河运转时令决,身法加快了不少,在那几人身边一阵游走,又是几声惨叫传出。
西装男呆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也太快了吧,不到两三分钟就打翻了这么一大群人。
另一边,工友们扛着锤头铁锹冲出工地。
“张连河,我们来帮你了。”几个工友大喊道,冲在最前面。
事实上,刚才他们见混混已走,已经准备解散,突然见张连河追了上去,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后来猜想这帮混混可能拿张连河的亲人做威胁。
于是大家怀着一腔热血冲过来给他助阵。
不过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傻了眼。
人坐倒在地上各种嚎叫。
问题是被打倒的都是那批小混混啊。
“我去,连河你也太牛了吧!”
“一挑二十几,在老家也没见过这么能打的。”
“这也太夸张了,就算是排着队,一个个送上去挨打也不至于这样啊。”
赵工头看到眼前的情况松了口气,“既然连河一个人搞定,大家都散了吧。”解散了工友,他有心叫几个人在一边看着,以免小混混偷袭。
张连河挥舞着手中的木板,脸上毫无波澜,就好像打败这二十几个人根本不是一回事一样。
西装男越想越害怕。
“现在轮到你了。”张连河话音落下。
西装男勉强凑出个笑脸:“大哥饶命,我有眼不识泰山。”
“别跟我套近乎,问你几个问题,答得好就饶了你,答不好别怪我不客气。”
“是是是,”西装男赶紧点头。
“你手底下的人哪里来的?”
“我手底下的人都是向王福喜借的,他是这条街上的混混老大。”
“你认不认识萧景身边有一个姓庞的胖子?”
西装男想了想,“认识认识,应该是庞勇,他和萧大少的关系比较好。”
张连河接着问,“姓萧的是什么来头,他家里的保安是不是都是专业那种?”
“萧大少家里是做房地产的,至于保安都是保安公司聘的。”
张连河一把抓起西装男,“你以为我傻吗?我上网搜了,江城搞房地产没一个姓萧的。至于一般保安我会问你吗?”
西装男听完后一愣,自言自语,“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过这个问题,萧大少貌似做其他行业。”他暗中后悔,自己没抓住萧大少重点,难怪爬不到高层。这边也不好敷衍张连河,只好老老实实回答不知道。
张连河也猜到他这种蠢货不会知道太多,不再深究,接着问道,“最后一个问题,你刚才说要去祸害赵晓静,是你的主意还是萧景的主意?”
西装男一身冷汗,“是……是萧大少的主意。”
张连河如何看不出他的伎俩,修真者最注重练神,观察又细致入微,普通人的心性在其面前就跟白纸差不多。
他也不多说,手中木板落下。
伴随着西装男“啊——”的一声惨叫,他的两根手指被砸得稀烂。
“如果这次不是遇到我,只怕你的计划要成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打算在姓萧的玩完之后捡漏。你还有点良知吗,对方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被糟蹋之后,她后半生还能剩下什么。今天,你给我记住,自作孽不可活!”张连河继续一脚补在他的手肘上,又是粉碎性骨折。
断其一手,应该给西装男该有的教训。
西装男哪里受到过这样的痛苦,疼得晕了过去。
张连河可不想管余下的烂摊子,他向一旁的工友挥手道别,留下一个远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