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人族、魔族还是妖族,都不太同意自己的后辈进入猎妖战场,一来危险性较高、二来异境里提升资质这点是猎妖战场比不上的。
对于朱阁煊来说,实力增长才是最重要的,危险性倒在其次。
“这个猎妖战场增长实力快吗?”朱阁煊凝重的看向司徒雨,以示这是他认真的问并不是在开玩笑。
“猎妖战场是一个以战养战地方,对于一个不断战斗且还能活下去的人来说,猎妖战场的收获将远大于异境。”知道朱阁煊此时没心情开玩笑,司徒雨也就不跟他开玩笑了。
“别把猎妖战场看得那么简单,每年在里面死去的各大族少年天才不在少数。没人会想让自己的后辈出事,那些都是各族精挑细选的少年精英,我劝你最好不要去!”看着朱阁煊意动的神色,司徒雨也不知道提前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是对是错了。
“没事,不用担心我,全部人都死完了我也不会死。对于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人来说,死是一件奢侈的事。”朱阁煊对着司徒雨露出邪异的笑道。
虽然朱阁煊说的话让人感觉他很自私,但听到朱阁煊这样说自己绝不会死,司徒雨心里的担心也是减轻了很多。随即道:“那我先回去了,我得回去为下一战做点准备。”虽然很想在这里跟朱阁煊待会儿,但是司徒雨知道朱阁煊背负的到底是什么,也知道他迫切的需要强大,自己留在这里只会令他分心,耽误他实力的提升。
一个聪明的女人永远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当然,这些可不是我们的司徒大小姐领悟到的。
“哎,我们家的丫头都长大了啊,都开始有自己喜欢的人了。只是希望这小子别欺负我们家雨儿,要不然我让他好看!”青城宗宗主殿内,宗主夫人站在宗主身边说道。
朱阁煊虽然跟着王钢学到了不少战斗上的技巧,但它毕竟还是少年。没杀过人,也没见过杀人,在学校里打个群架都要犹豫再三。此时听到猎妖战场的危险,也是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也不知道周天他们三个怎么样了,我消失了他们应该也很担心吧,现在应该是上大学了,只是不知道还会不会在一个学校。以周天的脑子,怕是到哪里都能成为学霸吧,不用担心他。只是不知那俩家伙怎么样了。”每当一放松的时候,朱阁煊就会想起原来的那个世界。想起自己的家人,朋友,老师......
每当想起这些的时候,朱阁煊就会强制自己不去想。当前最重要的任务是修炼,没有实力怕是到老死都回不去。
强逼自己收起暂时不该有的思念,转头望向擂台,开始观战。
当一个人做一件事做到不顾一切的程度,那他也就离成功不远了,朱阁煊一直在这样相信着。
于此同时,青城宗,南宫锋的灵殿内。
一名年龄约在二十左右的青年正在盘膝打坐,这名青年身穿蓝色长衫,一头及腰长发在脑后简单的束了一下。细看之下,这男子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端是好看。
霎时,这男子睁开双眼,目光定定的望向前方,自言自语道:“下午应该就轮到我比赛了吧,只是不知道会是哪个倒霉蛋跟我对决。好不容易过了第一轮,却在第二轮一开始就栽了。只是希望那倒霉蛋实力能强一点,别让我白跑一趟战擂殿。”
战擂殿
朱阁煊神色凝重的看向七十八号擂台,那里有两位男子在对决,两人都已是凝结出了灵甲。一位是土属性,浑身被褐色的铠甲包裹,胸前有六个土丘印记;另一位披着一身黑色的铠甲,铠甲胸膛前有五个水滴印记。
按理说两人的交战应该是土属性的男子有压倒性优势的,毕竟比对手高一个小境界,而且还克制对方的属性。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只见那身披黑色铠甲的男子,一拳攻向对手前胸处。胸前有厚实的铠甲保护皮肉,且还有肋骨保护心脏。按理说这一击完全可以硬扛下来,而后趁对手没反应过来时,一招致胜。
但结果却是完全出乎众人意料,那被褐色铠甲裹住的男子不仅没有应接,反而飞速往后躲去,好像对手的拳头是炸弹一般。
两人就这样你攻我躲,你追我赶的交战了将近半刻钟。
直到两人都没有能力继续凝结灵甲时,被追打的一方才开始反攻。
先前被追打的一方一个箭步冲向对手,一记重炮拳轰向对手面门,对手急忙架起双臂抵挡,然而先前当着这么多人面像条狗一样被追着打了这么长时间,早已是一肚子火。这一拳不仅有冲过来的力量,更有怒火夹杂其中。
只见那男子被这一拳砸的踉跄的退了好几步,对手趁势而上,又是一拳砸向对手面门,虽然早有防备,但刚站稳,无从借力,是以又踉跄退后几步。眼看对手又冲过来,知道对方也已经快精疲力尽了,这是想把自己打出场外。
自己处于弱势,要是不想些办法的话,怕是必输无疑。随即面露狠色,大喝一声“凝”,右手掌霎时被一团乌黑色的水所包裹,但脸色却是变得苍白许多。
而拥有土属性的男子,一看对手再次凝结出那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灵力,也是赶紧止住前冲之势,举起双手示意自己认输。
“哎,怎么回事啊,刚才就怂的不敢打,这眼看都要赢了,怎么还认输了?”
“谁知道呢,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
“要我说啊,说不定就是那拥有土属性的男子收了人家好处了,要不然怎么打得这么奇怪呢!”
对于这些实力浅薄却好评价他人的灵者,朱阁煊也是真心无话可说。就只会分析一些无用的,却没人对那黑色的水表示疑惑。
“记得在王家的时候,曾经从一本残破的典籍上看到过类似的记载,这应该就是书上记载的异种水灵力吧。”朱阁煊喃喃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