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风松轩在自己幼时居住的宫殿中醒来,他第一眼就看到那个身穿麒麟袍的,风流倜傥的男子。
“我说,哥啊,你能不能给弟我杯水。”风松轩很是无奈的苦笑道。
风松辙只是抬眼看了他一眼,却没有任何动作,只埋首于手中的奏折之中。
“我说,兄长,你能不看奏折了吗?”风松轩很是无语,这里明明是自己的居住的宫殿,又不是处理政事的军机处,和御书房。
“不能。”风松辙将奏折翻到了下一页,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那你为什么不去御书房中,却来了我的灏明殿?”风松轩问这话时有些小心翼翼,生怕惹怒了来人。
“因为担心你。”风松辙终于抬头正视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兄弟,然后风松轩看清楚了自家兄长眼中的冒着的火气。
“这、其实、并不能算我的错。”风松轩苦笑着,为自己辩解道。
“哦,这都不能算是你的错,那什么算是?”风松辙向来如此,处事冷静很少发脾气。
风松轩此时心中时凌乱的,自己不过是被大伯打昏了而已,为什么在自己兄长眼中却是自己犯下了滔天大错。
“你杀了冯家的嫡系血脉,居然还不告诉孤,你拿孤当做了什么?”风松辙强忍着怒火,开口问道。
“哦,原来是因为这事。”风松轩顿时感到心中的包袱沉下了,但瞥了一眼自家兄长风松辙,那一脸没有气消的笑脸,有些讨好。“其实,我以为这事,哥你知道。”
“我知道,呵。”风松辙冷笑了一下,“若非隐藏在冯家的探子来报,你以为孤这个太子是万能的,什么都知道是不。”
提起这事风松轩是非常无奈的,那个名叫冯翊的冯家嫡系的死其实跟他没有什么关系的,只不过是他死的时候,自己就在旁边,只是袖手旁观什么也没有管就是了。
嗯?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风松轩皱了皱眉,略微思索了一下,方才解释道。
“冯家那个,不是我杀的。”
“嗯,说说看,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风松辙笑的有些危险,风松轩自然感受到了来自于兄长的威严,他苦笑着,很是无奈的回道“哥,你也知道最近我被伯父逼得狠了些,就在伯父调、额、不、训练完,去了皇家马场散散心,正当我看上一匹纯黑色的宝马的时候,冯家的那个小子就冲了过来,非得说什么让我给那个他们冯家的谁偿命什么的。”风松轩兴致勃勃的长篇大论,好在他哥风松辙就是一个话唠,所以并不在乎。
“然后你就顺理成章的来了个正当防卫。”风松辙笑的回道。“虽然说他们冯家与我们并不对付,但你也不用这样,一切交给哥哥不就行了,再不济父皇他也能为你做主,就算父皇也不够分量,那个刚刚出关的大长老可是很喜欢你的。”
提起这个风松轩额角不由的画上了几条黑线,他打断了自家兄长的话,说道“我说,哥难不成你忘了我根本就不能杀人这件事情了吗?”
“没忘,所以孤觉得事有蹊跷。”风松辙慢条斯理,一点也不着急的回答。
“查过了?”风松轩皱了皱眉。
“若真与你有关系,冯家那帮小人不得闹翻天了。”风松辙非常不屑的提起冯家。
“也是,冯翊的死不过是一件以外,再说就算他的身份也根本算不上冯家核心子弟,也不值得他们这么着急的冲我动手,那么他们想要做些什么?”风松轩心中充满了疑问。
“这些你先放一放,孤跟你说这些,并不是因为怀疑你,而是让你做个准备。”
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再者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风松轩点了点头,而是问道“需要我做些什么?”
“不需要你做什么,不过冯璋那小子你却不得不防着,所以孤会建议父皇加大你的训练量。”说罢,风松辙马上就起身离开,不过他没有将他一直看着的奏折拿走,显然是给风松轩留下的。
这时候风松轩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打了一个寒颤,咬牙切齿道。
“哥,你真是我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