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君铭心中一叹,其实这不是什么不能说的故事,在他小时候的时候,自己的父亲也这样抱着年幼的风君錝,自己在旁边听着这个故事。
“倒也没有什么不可说的,反正早晚你们俩都得知道。”
风松辙笑了一笑,心中腹诽,这件事可没有父亲您说的那么简单哦。
而风松轩,若非他从精神识海中脱离见到那个男人,他也便会相信自家伯父的谆谆话语。
“侄儿也就想知道大长老那个老家伙为什么说父王必须杀你的原因,以及他眼中的憎恶是怎么一回事?”
风松轩这话问的相当直白,风君铭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胡闹,朕与君錝一母同胞,他怎么敢这么说。”
风松轩看了看自家兄长风松辙,同样风松辙也看了一眼风松轩。
他们眼神交流。
这怎么一回事?
风松辙青色的眸子闪烁着疑问的光芒。
就是那么一回事!
风松轩湛蓝如水,无比清澈的眸光很淡定的告诉了自家兄长这个答案。
呵呵,你以为我会信?
风松辙又问。
我又哪里知道老一辈的事情。
风松轩有些无奈的回道。
“得,别眉目传情了,也不嫌磕碜。”风君铭语气有些冷冷的。“你们俩一个一个的,都不上进,净学些没有用的,这如何能成就大器。”
太子风松辙知道自家父亲说的是自己喜读兵书,却不喜政治。同样风松轩也知道自家伯父说的是自己不喜修炼,却喜欢打铁炼器而耽误修炼这一件事情。
所以,他们俩都沉默,没有接话。
他们俩个兄弟都知道现在不说话才是正确的答案。
宫殿里雅雀无声,谁都没有说话,静寂的有些尴尬,知道一个公鸭嗓的出现才打破了现状。
“陛下,山将军求见!”
“走开,别挡路。”一八尺大汉,身体健壮的像一头熊的男人走了进来,或者说他很强硬的将那个有些矮小的公鸭嗓撞飞了而后才进来。
他看到风松轩的时候,一愣,随即笑着说道。
“世子爷,舍弟让本将给你带声好。”
风松轩也点了点头,同样笑着回道:“山将军别来无恙。”
来人自然是山家极为重要之人,也唯有他们一家可以在风君面前这样胡闹。
“山无棱,你来做什么?”风君铭故作生气的望着来人。
“哦?陛下也在?”山无棱很是疑惑的看了看风君铭。
“你来不是见朕的吗!”风君铭青筋跳了跳。
他发现自己可以在冯家那个老不死面前侃侃而谈,很是潇洒,却非常容易在山家子弟面前失态,就如同现在他很想掐死这个名叫山无棱一品将军。
“本将不是来找您的,是来找太子的。”山无棱完全没有意识到风君铭面色,而是看了看太子风松辙。
“咳咳。”风松辙有些尴尬的咳嗽一下,他也很是无奈堂堂豪杰山家却净出些不识时务的爷们。
喂,这个叫山无棱的将军,没看出来我家父亲生气了吗,居然还敢把我脱下水。
而明面上却是:“山将军有礼,敢问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