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逾矩了!”显然风君錝不想解释,也不想多说。
“我是你哥,在你面前,我还要跟你讲规矩不成!”显然面对自己兄弟这样没大没小的话,风君铭表示不认可。
“有规矩才能成方圆,”风君錝想了想,面对这个兄长,他一开口便要说教,很明显风君铭知道自己这个兄弟要做些什么。
说起来,知道这个事情是身为四代目风君心中的一抹心酸的泪啊!
按照道理来说,自己这个兄弟唯我独尊,霸道非常的个性,是不爱多说话的,可自从他坐上风君这个位置后,自己这个弟弟总是看自己不顺眼,好似有他这个兄长有多丢人一样。
当然,风君錝的话依然不会多说,反倒开始了如同念经反复一样话开始不断环绕在风君铭的耳中。
本身风君铭自己有些话唠,面对自己这个弟弟时总有一些郁闷之气在心头凝聚无法自拔,然而,看到在自己面前愿意多说几个字的兄弟,风君铭表示还是让他闭嘴吧,要不然自己真的要吐血了。
显然这时候便是这种情况,风君铭很有先见之明的在风君錝那一套规矩理论说出口的同时抢先打断。
“现在是我睡觉歇息时候,有事快说,没有赶紧给,我回家去。”
风君铭很想说出滚这个字,然而在面对自己兄弟那双冷漠的灿金双瞳时,风君铭怂了,换了自己想要说的话。
他在自己心里不断的腹诽着,靠,君錝那眼睛怎么长的,明明我与他长的一样的双眼,他咋那么凶呢?
“六十岁,生辰宴打算怎么过。”风君錝他将冷漠的眼神转移,不在落在风君铭的身上,而看风君铭寝殿之中那副挂在最显眼位置上的山水画。
那幅画画的并非波澜壮阔,也非出自山水大家的手笔,但却依然是每代风君手中的宝!
“六十岁生辰,其实我并不太想办。”听到风君錝说道自己六十岁寿宴的时候,风君铭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气愤。
明明自己才六十岁罢了,办什么寿宴,显得自己挺老似地。相较起自己元婴境修为能活的漫长岁月,六十岁寿宴算个毛线。
“缘何?”风君錝也就是挑了挑眉,问了一句。
“我早过了办生辰宴的年龄了,更何况以我元婴境的修为,若非残酷的境遇,我还能活几百年呢。”风君铭笑着捻了捻自己细心留下的胡须,“还有那么长的岁月,我干嘛还要用国库里的钱,来铺张浪费呢!”
“这事没得选。”风君錝的冷言使得风君铭浑身发冷,更充分他那唯我独尊的霸道之色。
“你问的。”风君铭小声嘀咕,发泄自己的不满。
然而风君錝并没有理会自己兄长如此孩子气的一面,就算他将这句话听得很清楚。
“那地方要开启了,你要做好准备就行。”风君錝抬起手指,他指上了那一副他一直看的山水画。
风君铭转头,他也看到了这一副画,有些疑惑,很是不解。
“什么开启?开启什么地方?你指着这幅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