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能告诉儿子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今夜的骚动早已泯灭在普通人的记忆之中,那些没有忘记这件甚至可以说是动摇风国根本的事件唯有那些实力强大的修士们。
风国太子风松辙并不算在那些人里面,他甚至知道的远要比他的三弟风松渝少的多。
可他还是来到了风君铭的寝殿之中。
那英俊的脸庞上挂着不知劳累了多久才能让他这样一个拥有气海境修为的人物起了浓厚堪比熊猫的黑眼圈。
此刻他的双眼微眯起来,脸上还带着有些瘆人的笑容,直叫的趴在龙榻之上想要就寝的风君铭恐惧不已。
“咳,没什么,能有什么事情。”风君铭坐起身倚靠在墙边,他的双眼没有看着自己的儿子。
同时,在风君铭的心中直犯嘀咕,靠,这小子不是在批阅被朕遗忘了三个月的奏折吗?
三个月前,友邦云国来使访问,身为太子的风松辙便作为使臣代替风君铭接待。
原本那些奏折该是身为太子的风松辙批阅的,可云国来人之中有个麻烦人物使得风君铭无法招待,他们父子二人也变协定好了,这三个月的奏折便是风君铭这个做父亲的批阅。
待到云国使臣拜访退走,风松辙他便急急忙忙的跑去了别的城池,忙着除贪官,监察水库建设去了。
然而令刚刚病好可以下地的风松辙万万也没有想到的是,他的父亲居然早就忘记了自己的职责,那些一日便会成山的奏折,他父亲居然一点也没有动。
不得不说身为太子的风松辙脾气是非常好的,等他看到在御书房之中堆积的成山成海的奏章之时,他不过就是悲愤的大吼了一声。
虽然那声悲吼被风君铭君口一言解释成了岁数也不小了,该找配偶了这一系列的话。
若不是,今日龙吟震动了风皇宫之中的禁制,使得处在禁制保护最中央的御书房也受到了牵连,太子风松辙依然还会在御书房之中玩命的批阅着奏折。
撇了一眼面带憔悴的儿子,风君铭难得的心虚,然后他开口:“松辙,你还有多少没有批完,要不然你也跟朕学。。”
只不过话没有说完,风君铭正面的迎接到了他儿子那危险的目光。
“跟你学?哼,把你的那几个好儿子都叫来怎么样?反正他们也一直惦记着这个位置。”
“不行,他们不配。”风君铭不假思索的冷喝了一声。
“为什么?”风松辙饶有兴致的一笑,一问。
“难不成后宫之中你的那些嫔妃都给你带了绿帽子。”
也就是身为太子的风松辙敢这样说话,剩余的那些人怎么会有胆量调侃当代的风君陛下,要知道伴君如伴虎啊!
“咳,松辙,你之所以有资格待朕批阅奏章,那是因为你是嫡系。”风君铭难得的被他的长子说的脸红了,不好意思了。
“呦,嫡系就可以了呗!”风松辙不屑的笑了一笑,优雅的坐到了龙榻之上。“说吧,还有什么瞒着我了。”
“没,朕就知道这么多了。”风君铭心虚的把头转到了另外一边。
“那大祭司说我活不到二十岁生辰,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说这话时,风松辙也是有些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