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风松辙将自己手中的枪随意的插到了地上,而后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前方无人,唯有一抹红色。
“你是不是把孤的话当做耳边风。”风松辙的面容甚至可以说是毫无表情,非常冷酷。
“嘻嘻,果然不愧是主子,这么灵敏!”那无人的地方便出现了一个肩上带伤的男人。
那个男人长得不算难看,却又让人无法直视,因为他总是笑,但却笑的很残酷,很阴森,总之他像是来自地狱里的鬼,而不像个人。
就连风松辙也不觉得这个男人是个人,就算是他也在每一次看到这个人而觉得冷。
不过,摄政王世子风松轩却不觉得这个男人很可怕,甚至还老调侃他笑的妩媚,若是作为**定然说的上是青楼的台柱。
当然风松辙每一次听到自家弟弟这么说这个人,总会给自家弟弟一个爆栗,告诉他好好说话。
那一人耸着肩,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伤口,伤口上的血粘到了他的舌头上,他脸上的笑容没有消逝,是的,他还在笑着。
他在舔着伤口,他在笑着,他也在看着风松辙。
风松辙也在看着他,不过风松辙是面无表情的,而他却是笑着!
此时,风松辙先开了口,他皱着眉。“你来做什么?”
那人将伤口上的血液舔干净,但他没有把血液吐出,而是咽了下去。他说:“没事闲的,看看主子您最近过的怎么样!”
听到这样的回答,风松辙全身上下好似起了无数鸡皮疙瘩,就如同有千万人在不断窥视他,让他寝食难安一样。
不过,形象还是得立的,不得不说风松辙的脸是僵硬的。
“有事说事,没事赶紧走,孤的东宫可不留人!”
“咯咯咯”面对风松辙这明显赶人的话,那人倒也不急,而是又笑了,笑出了声来。
“近日有人花百万两黄金,让我去杀一个人!”
听到这话,风松辙也是皱了皱眉,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个男人是做什么的,是的,他在朝堂之上是见不得人的,也是风皇室的阴暗面。
是的,这个人是杀手,皇室培养出来的,但不是普通的杀手,而是杀手的头子。
他受命于当代的风君,而他的主子却又有二人,一人曰松辙,另一人曰松轩。
没错,正是松辙、松轩这两个嫡亲堂兄弟。
正如暗桩一样,它见不得人,却又时时刻刻的摆在明面之上。风皇室所培养的杀手也有一个道上的名头,谓曰春去阁。
春去秋来燕过也!
一个很文雅的名字,但它却是道上最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要知道,杀手也是有成功率的,而他春去阁的杀手却从未失手过,换句话说见过春去阁杀手的人都死了,没有人幸存。
不过正是有这样的派头,它的要价也很高,单单杀一个人,便是要万两。
当然杀手也是有等级的,万两不过是青铜杀手的价钱,而百万两也正是请出黄金级杀手头子也便是那个男人的价钱。
“要杀的人是孤。”风松辙冷笑了一下,这个人亲自来报告给他生意方面的事情,无非便是他要杀的人很棘手,或者说不能杀。
而谁又是春去阁不能杀得人,想想也很简单,无非是他的主人。
当风松轩说出答案,只见那人又咯咯的笑了起来。“不得不说主子您很自恋,其实我要杀的人不是你。”
风松轩的脸色变得不好了,变得阴沉了。“你接了?”
那人笑着回道:“挺有意思的,为何不接?”
“你,打不过他,更杀不死他。”风松辙的脸依然僵着。
“就是杀不死,才有挑战性,不是!”那人笑的依然阴森,恐怖。
“孤不许你杀他!”风松辙沉默了一会,他才平静的回答道,但为有他二人知道,风松辙此时是生了气,动了气。
“他也是你的竞争者,为什么你不要让我杀了他。”那人面带戏谑之色,反问道。
听在风松辙的耳中是那样的刺耳,好似再说皇室心狠,何谈亲情!生为皇家,绝情绝爱,方才是真理!
风松辙微微的闭上的眼睛,其实他的眼有些湿润,他想要止住他的眼泪。
其实,他更不想自己变成一只鳄鱼,他要保持住自己的本心,要知道鳄鱼冷血,却也可以落下泪水!
“其他弟弟孤都可以舍弃,可他就是不行。”
“虽然说噬主不是好事,可天无二主,国无二君,世子爷年纪轻轻便要达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境界。”那人终是不笑了,他很正经。“做仆人的在有条件的时候,当然要杀了那个威胁自己承认过主子地位的人,就算他也是我的主子。”
“轩儿,是孤从小带到大的。”风松辙很认真,他在反驳。“总之这单生意不能做。”
“那您知道是谁交钱让我们出手的吗?”那人笑了一下,很冷。
“不必多言,孤已经猜到是谁做这个混账事情了。”风松辙也笑的很冷。
“你退了生意就好,剩余的事情不必多管,毕竟那是摄政王府的事情,不是皇家的事!”
也更是弟弟自己的事情!
“弟弟心软,锻炼锻炼也是好事!”说罢,风松辙微微一笑,笑的很开心。“想想就觉得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