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_T姐已哭晕在厕所……
要不要这么坑!
“别玩了,休息一会就走,马上要到了!”手持剑的人一语,苏凌的神便回来了,于是……
憋屈的急!很急!
苏凌迫于无奈的在树叉上扭动,害得树叶沙沙作响。
当苏凌听到树枝欲断的声音,哎呀我勒个去,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很重吗?明明没有!只是两位数字!
外加一个零……
当苏凌发现两个目光紧紧的盯着她–
“嗨喽!boys –and–girls!”苏凌无奈之下,似机灵的打了一个响指!扬着笑,像夏日的热浪,有点多余还尴尬。
可……没有girls,所以她的话是不是很矛盾?
可重点不是这个!
最近莫名其妙的脑袋里有不正常的思想乱入怎么办?
……
是不是脑透支啦?
……
看见树枝上莫名其妙的女子,说的什么(鬼日八经)的话?!怎么听不懂?!但作为一个有职业节操的人,他们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向苏凌冲去!
“和”有命,进了这林子,要么成为他的“忠臣”为他效力,要么成为天蚕的肚中魂……
这世道的女子向来不习武,除了个别天赋异禀的女子。
莫非迅速的向苏凌冲过去,同时还不忘打量这眼前的女子。
是成为“和”的忠臣或天蚕的肚下魂都要看“和”的态度和她的能力,所以如果可以,人还是抓回去的好。
莫非思索一番,迅速出剑。
苏凌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剑和人,不由得感慨道:“啧啧,还真是剑人……”
苏凌虽然嘴上没有停下说话,照苏凌的性格,但是脚上也肯定不免偷偷抹了一点油准备跑路。
却不料,刚刚下树就感到脖子上冷兵器的温度,却没感到杀意。
苏凌干笑两声,她现在能乱来吗?!
应该不能……
小乐儿不在,没人护着她,所以她也应该没什么资本放肆。
算上自己1打10的能力,想去怼一下对面两小白,却有因初来乍到,不知他们根底,不好意思请教,她一下子就虚了╭(°A°`)╮……
最可怕的是人心,但人心却最怕未知的事物。
所以苏凌觉得只要不危急生命,她猥琐一点应该没什么事!
照这个被盯的运气,啧啧,苏凌只可惜没有去赌场,呸,去男,公关。
苏凌双手举起,抱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剑柄处,余光看着莫非,笑嘻嘻的说:“你能不能把刀拿开,刀剑无眼……”
小乐儿在的话肯定会骂她没骨气,夸她猥琐的光芒四射,可她能怎么办?
猥琐是她祖宗,发扬靠她自己!
莫非眼睛在他的剑抵着苏凌的脖子那一刻变得黯淡无光,他的声音没有生气的响起:“那你就别动。”
语毕,一只肥嘟嘟的绿色虫子从莫言的剑柄中探出了脑袋,小心翼翼却又迫不及待的蠕动着。
眼尖的苏凌看见那肥嘟嘟的虫子慢吞吞的蠕动着身子,不禁咽了咽口水,汗毛也一根根竖起来,“猪儿虫……”
莫非听着苏凌的颤音,她害怕?想着想着,莫言放下了些许戒备……
等等,什么猪儿虫?!卧槽,这是天蚕好吗!
莫凡仰头就是一口酒,还吧唧吧唧嘴,“妹子,你是喝酒了吧!这分明是天蚕好吧……”
话没说完,那只肥嘟嘟的虫子到停止前进,自在原地盘旋,东嗅嗅西问问。
“天蚕???这个全身上下都裹着绿的家伙?”苏凌见虫子??不上前,一颗紧绷的心总算有些放松,于是,边和那个酒壶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聊,她就估摸着吧,这眼前的剑人怕是个高冷主,她不能浪!/
莫凡挑眉,“难不成你是?”
苏凌一点点的远离了剑,小声嘀咕,“哪天我也去买一件绿色外套,我就是天后了……”
嘿嘿嘿……
心里带着坏笑…早些日子,她看上了一件绿色的薄外套,砖石镶边,终于有理由叫她哥交钱出来,但理由——装天后,,,有点垃圾—.—
似乎听见苏凌轻蔑它的声音,绿色虫子不在原地停留,直接顺着剑沿冲进苏凌微敞的衣服里。
!
我……tm讨厌肉满身的死肥虫,更何况,这还是一只…据说很装逼的“天蚕”。
苏凌绕过剑口,然后,立刻捂住了胸口,色虫!
然后开始自顾自的在自己身上乱摸,时不时一掌打下去,然后悲催的明白为什么小乐儿在受了她“清风”般一掌后,第一反应去吃止痛药…然后,压着愤懑,低口一句:“霸王暴力女”!
她就想说一句:劳资只是力气比“普通人”大了一点……
但是现在,苏凌对她比“普通人”大了一点的力气感到……真tm爽!
对于色虫这个称呼……天蚕表示并不能接受,它是雌的,比“雌”碗还雌。
莫非收起剑,淡淡道,“如果你能坚持1个时辰,我会带你去见主子,到时,天蚕自己就会出来。”
苏凌:……1个时辰……?要不现在就去吧!
未来得及说话,腰间突然一抹刺痛,苏凌捂住痛的地方,这感觉像针扎一样,尤其像小时候被怪医生叔叔按在地下打针时,针尖触摸到皮肤角质层慢慢深入血管……
那种痛,短虽到3秒,余悸却长达3年。
莫凡砸吧砸吧嘴,好似嘴里仍有酒肉香,可怜又要耽搁时间,耽搁时间就少一点自由时间,少一点自由时间就少喝一口酒……
耽搁时间又因为误入的似乎没什么战斗力的橙衣女子……
这买卖好像有点亏啊!
于是莫凡琢磨要不要怂恿莫非吹口哨……莫非吹起口哨来,天蚕嗜血的速度就快一点,快一点橙衣女子就早点受不住,他就能早点去宠幸他的私房酒……
*
箐馨楼内,粉色的帘席撩人,似有若无的放荡之情随一声声笑音直溢窗外。
“怎么,还没醒?”尖锐的声音被略撩人的意给压着,棕黄色的裙摆走出s形的脚步,留下稀稀疏疏的印子。
“宝娘,没醒,都泼了好几盆水了……”
“两耳光下去,没准就起来了……”宝娘轻笑,“只是碰不得脸,她那脸,要是有点印子,我就只能看着到手的钱飞了。”
……
几人的戏谑如她讨厌的鸟叫,又细又闹耳。
明眸渐渐睁开,她记得谭博士和她老师在掐架…她却二哈二哈的去劝架…然后呢?
她敲敲自己的脑袋,欲回忆起那事,却蓦然发现她身体执行动作时,比她指令要慢十几秒!
来不及思考,“嘭”的一声,房门被踢开,一个蒙着紫色面罩的男子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