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上前去,却发现天惜抽噎着,我一下就慌了。
“你怎么了?”
“……”
“说啊!”
“你为什么凶我啊。”天惜抽噎着说到。
我立刻注意到了自己言辞的不妥,连忙说到:“对不起,别生气,我只是有点着急,第一次看你就像要哭一样。”
“不还没哭吗。”
“你能告诉我你怎么了吗?”
“我想起我父母了。”
“哦,都过去了,别多想。”这样的话都不知道说了多少遍。
“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彼岸花吗?”天惜目视远方,一脸的呆滞。
我摇了摇头。
“据说彼岸花是可以连通生死的,我希望能多看看爸爸妈妈两眼,即使是在梦里…”
我以前也只是知道她很喜欢彼岸花,却不知道原因,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我六岁那年父母就去世了,这二十年来每天都活在阴影下,只是想从这里得到些慰藉,你说,我是不是很傻啊!”
“怎么会,其实这算是你的信念吧!有支撑着自己的信念就是好事,别管那个信念是什么。只要是对自己好的就行。”我宠溺揉了揉她的脑袋。
天惜微笑着点了点头:“快回去吧!都半个多小时了。”
“不看了?”
“下次再来吧!花又不会跑。”
“那好吧!”
———八点一刻
“霍队,天惜姐都进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出来?”
我望着这个新来的警员,笑着说:“你当是你过家家啊,十几分钟就玩完了!”
代燃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也是第一次办案子,所以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霍队见笑了。”
“其实也不能怪你,我们这次比较特殊,一般都是拿到局里进行,但是这里离局里又太远了,这是你毕业之后的第一个案子,可要好好表现啊!不能让代局看扁。”
话说代燃就是市公安局的局长的儿子,一个高材生,学霸级的人物,再想想自己当时…不忍直视…
又过了大概两个多小时,天惜终于从简易手术室中一脸疲惫的走了出来。
我立刻跑上前去:“怎么样?”
“没什么事情,只是一般的扼喉而亡,就像我给你演示的那样,器官属于正常腐烂,没有中毒的痕迹。”
“真的?”
天惜眯了眯眼:“你不信我?”
我连忙摆摆手:“不是不是,只是再确认下,不过,如果是这样,该从哪入手呢?”
“我也在想这个问题,你去查过和他有关系的人了吗?”
“嗯,都没有嫌疑,并且都没有作案动机和作案时间,并且都有证人证明。”
“哦,那几个失踪的人呢?”
“也都没有找到。”
天惜立刻皱起了眉。
“霍队,你说会不会是他老婆出轨了,然后他死活不离婚,结果他老婆或是他老婆的情人将其杀害。”在一旁默默听着的代燃突然站起身来说到。
我望向天惜,天惜只是一脸严肃的说到:“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可能性很小。”
我也点了点头。
代燃一脸的茫然:“为什么?”
“你为什么不想想那些没有拿走的现金呢?思考的时候还是要全面一些,你还是没有什么经验。”我微笑着拍了拍代燃的肩膀。
“哦哦!我明白了!”代燃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你要记住,在你办案的时候,你不是警察,而是罪犯,设身处地的思考。”
“嗯嗯!霍队,我明白了!”
“加油吧!别让你爸失望!”
“一定!”说着还敬了一个特别标准的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