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把我叫起来有何贵干？”亚历山大看了一下表，夜里3点。
“说说这次你为什么来？”银发双手抱臂，不打算赶路了，话说她为何沦落到当别人的司机？
“去上个厕所。”亚历山大打了个哈欠，他不准备交底。
“那回去吧，这么大一个阿姆斯特丹还没个WC吗？”银发立马挂上倒车档位。
“且慢，且慢。”亚历山大用手指敲了几下脑袋。
“去找个老熟人。YOUKNOW?”
“说名字，去那里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银发刨根问底。我家以前的老管家，“我们去拜访……不对，是去偷偷找一些线索。”亚历山大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
“为什么不早说？半夜三更去私闯民宅？”银发表情惊愕，你是手头紧去熟人那里偷点东西吧？
“这……你知道柳生同学哪件事吧？”亚历山大眉头一皱。“知道，你想表达什么？”
“我认为那件事跟管家爷有关。”亚历山大伸手在前当上画了个子弹。
“证据？”依塔丽娅把手搭在方向盘的飞翼图案上。
“你看。”他的面色认真起来，不停地在前档上画着。
“手枪子弹的出膛速度是360M/S，柳生同学的刀法要接下来应该不成问题，然而根据她的描述来看，她的目力刚刚能看见子弹，但手脚却跟不上。”亚历山大画了一条直线，在一头花了一个火柴人。“我们按楼顶上直线距离60M计算，刺客在60M的距离上射击，柳生同学的反射弧级别是S级，至多不到0.05S，通过计算……”
“这个速度远远大于一般手枪的出膛速度对吧？”银发的理科显然要好一些。
“1200/S的初速度，一般的枪根本达不到，你摆我那次的M82不过才1270。”
“说白了你在自夸啊。”依塔丽娅一脸的鄙视。
“这不是重点！既然他有如此高的初速度，而且没有烧灼的痕迹，那说明什么？”他直视银发的眼睛。
“空气压缩炮！”她想到了这个装置，但只在各国的陨石实验室才有。况且它体积太大，发射出来的也不是手枪弹头。
“你怎么不说行星轨道炮呢？你说的那个能把小铁球打到百分之三十的光速，1200对它来说太慢了！”他用手在玻璃上划了另一个人。
“你的意思是……”
“如果没有已知的任何装置可以用如此速度发射一枚手枪弹头，那刺客很可能根本没有什么所谓装置。”他从玻璃上画了一只大手。
“你是说……这不可能！他不可能是用手扔出来的！他的力量会把自己的骨骼和肌纤维震碎的！”
“一切皆有可能。我知道有三个人可以做到。”亚历山大用手将前挡上的水汽抹干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