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说说路人章程那熊样为什么女人缘那么好？”龙二喝了口闷酒，打了个嗝对着信辅发牢骚。
“#￥%……”（信辅在吃牛排）
“你把东西咽了再说话。”“其实那小子长得还行，就是平时不讲卫生。”信辅终于把牛排咽了进去，他拿起一碟番茄酱浇在牛排上，发出一阵沸腾的声音。
“外貌并不是重点，我觉得他的来历不大明确。”信辅切割着六分熟的牛排。
“我也这么认为，他八成是SUPER-MAN的血脉。”
酒吧里响着荷兰风情的乡村音乐，服务生在用令人眼花缭乱的手法调着酒，舞女们在木制的圆台上跳着舞。阿姆斯特丹CBD并不像其他城市那样高楼林立，到还保留了一丝自然的气息。
“叮咚，”有人在龙二旁边落座了。
一瓶白兰地。半醉的龙二一偏头，看见一双满布老茧的手，指甲盖非常的干净，手上疤痕遍布。
“大叔你当过兵？”龙二喜欢跟不认识的人搭话，不管对方是男是女。
“看来我的手引起了你的注意啊。”旁边的人笑起来。“我已经这个数了，但还没当过兵。”他用手比划一下。
“您今年六十了？”龙二不相信，那人看起来不像这个年纪的人，满脸胡子茬，头发还没有全白，鬓角分明，依稀可见当年的英俊潇洒。
“您是不是健身爱好者，然后经常和人打架？”龙二说话本来就口无遮拦，这下又喝了酒，信辅想拦都拦不住。
“小伙子也真敢说啊，你不也经常打架吗？”大叔，不，准确的说是大爷。他启开瓶盖，开始对嘴吹。龙二看看自己的手背，又反过来看看手心。
“你看我的手多有光泽，怎么会天天打架呢?”龙二感到奇怪。
“你下巴右侧有一块磨痕，右手食指指根和食指第一关节处有死皮。”大叔猛喝了半瓶酒进去，一般人早就闷倒了。
“大叔是内行啊，来碰个杯！”两人拿起酒碰了一下。
“小伙子喜欢什么家伙？AK74?M16A3？”大叔看起来在这方面相当有经验，左手无名指上没有戒指，估计是个老光棍。
“我嘛，AK74这类枪太老了，我还是喜欢单兵作战系统，或者金属风暴。”
”别瞧不起老枪，老枪都是经过时代考验的，都是经典中的经典，这年头最贵的不就是情怀吗？“大叔看来仍然眷恋着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枪械。
客人渐渐的少了，只有几个老主顾依然在于长夜为伴。几个喝醉的醉鬼在大街上放着歌，荷兰这才显出他本来的文静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