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突然感到一阵剧痛,我痛得眼前一黑,还以为自己被强制下线了。缓过劲儿来之后我发现自己下落的趋势停住了,而且身体也可以动弹了。我运气还不错,现在是挂到了一根十分粗壮的树枝上。
我顾不得别的,连忙给自己上了个治愈术稳住岌岌可危的血量,然后才扶着树爬起来。刚才撞到树枝的那一下可比老易的箭狠多了,摔掉了我的大半管血。如果不是下落的时候上面不计其数的树枝树叶稍微缓冲了一下,我估计我现在肯定是尸体一个。玩网游虽然死了可以复活,但死了可是有可能爆装备出来的,我刚拿到风神外袍一天都不到,可不想就这么给爆出来。
给自己上了一个回复术后我费劲地把右手伸到左肩后面去够那支箭。纵横的治疗术是完全可以愈合伤口的,但如果那支箭不拔出来,那我就会一直处在“流血”状态,一直掉血。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箭从肩头拔下来,然后就听到了翅膀扇动还有人的说话声。
“好好找,肯定就在这附近,听刚才的动静那妞儿肯定没掉下去。”
我心中一惊,是那个女羽族,很显然技能时效已经过了,他们并不愿意就这么放过我。茂密的枝叶帮了我很大忙,他们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我,但声音很近,我如果不尽快转移很快就会被他们找到。
我看看四周,对面的树很远,跳是跳不过去的,而且这样做的话动静很大,绝对会被发现。我再次给自己施了一个治愈术,然后抓住身后树干的树藤往上爬。现在离地面不是特别高,但掉下去肯定会摔个够呛。我没有翅膀他们一定会向下找,而距离我头顶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很粗的树杈,周围有很多树叶遮挡,如果顺利的话应该能稍微藏一会儿。
很可惜我的愿望落空了。
“在这儿呐!”找到我的人是那个叫小风的高个子,看见我后他立刻搭箭开弓,我抓住一根凸出来的树藤荡了一下,箭射偏了。
小风立刻再次张弓搭箭,而我也没打算就这么被人干掉。
“疾风之箭!”他大声吼道。
“冰箭!”我对自己的冰箭还是很有信心的。
这一次我没射偏,冰箭正中小凤的手臂。当然,他的疾风之箭也射中了我。
血条哗地掉了一半,我咬咬牙抬手向他甩出笔走龙蛇,然后才腾手给自己上治愈术。这一次笔走龙蛇总算没有打偏,而且很幸运地触发了禁锢技能,小风的箭还没射出来就已经不能动弹,张着翅膀就向地面栽了过去。
血条瞬间补满,但我不敢大意,连忙给自己刷上回复术。从我跟小风交手到他掉下去其实不过只有几秒而已,但剩下两人已经听到他的喊声,此时都已经看到了我。老易的箭再次射中我,幸好我刷了回复术,血掉得不算太厉害。
“哼,没想到居然是个医师,皮还挺厚。”女羽族举起手杖准备对我使用技能,“老易,射死她爆装备,看看这丫头穿了什么,小风的疾风之箭怎么没射死她。”
我咬牙瞪着她,冰箭已经向着老易打了出去,我很清楚刚才那一箭没射死我是因为风神外袍“吸收10%物理攻击”和“吸收15%法术攻击”的功劳,要不就冲这么高的流血效果我就得躺。
老易估计是把剩下的自由点数都加了敏捷,闪避速度快得简直不像人,轻松躲过我的冰箭。那个女羽族的技能已经吟唱完毕,一团绿色的叶片直奔我的脸面而来,不用想就知道那是风系法术“风飞叶”。
我再次给自己刷了回复术,然后向她甩出笔走龙蛇。我很清楚对上两个羽族我基本没什么胜算,但我不甘心就这么被他俩玩死,能玩死其中一个就再好不过了,玩不死能下对方血也很不错。
女羽族的闪避不比老易,被我打了个正着,骂骂咧咧地再次丢了一个风飞叶过来。同时老易的箭也射了过来,箭头上带着耀眼的绿光。我已经展开了冰墙,但是我并没有指望一道冰墙能同时拦住两个技能。尤其是老易的那支箭,一看就知道攻击很高,能挡多少是多少吧。
就在冰墙被击碎的时候,我看到两颗火流星从天而降,分别击中了老易和那个女羽族。
“谁!”女羽族正在吟唱的技能打断了,愤怒地回头左顾右盼,“哪个不长眼的坏老娘好事?滚出来!”
“干了见不得人的事还这么嚣张,不愧是奈玥雪,够不要脸。”一个清冷的女声在空气中回荡,声音的主人却并不现身。
我乐了,这姑娘谁啊,骂的真解气!原来这女羽族叫奈玥雪,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奈玥雪听到那声音后脸刷地黑了,老易连忙对她说:“你看住这丫头,我去解决她。”
说罢老易就飞走了,我哪里愿意放过这个好机会,冰箭后面紧跟着就是笔走龙蛇。奈玥雪反应倒是不慢,避过了第一个冰箭,但没躲过笔走龙蛇。
笔走龙蛇有30%的几率触发禁锢状态,我今儿运气不错,又出发了一次,奈玥雪也掉了下去。我大喜,虽然冰箭还在冷却中但我有学它的升级版冰雨,于是迅速吟唱完毕后对着已经掉下去的奈玥雪放出了一大堆小冰锥。
“嗷!”男人的惨叫声传了上来,估计飞上来的时候被我的冰锥扎到了。冰雨是群攻技能,没道理戳得中奈玥雪戳不中那个叫小风的家伙。
我在这边放冰锥放得高兴,那边那个偷袭了两人的姑娘已经跟老易对上了。
“易箭穿魂,你脑子有问题!”清冷的声音里满是愤怒,“还跟那个贱人搞在一起!”
“你嘴放干净点,小雪是个姑娘,你何必跟她过不去。”老易,也就是易箭穿魂的声音气愤又无奈。
“放泥马狗屁,老娘也是个姑娘,认识你时间比那个贱人都长,你******眼睛里就只有贱人!”那姑娘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