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坝按约定在学校等着冰季颜,他本来以为冰季颜不回来了,可出乎意料的居然是她来了!
笑着迎了上去:“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怎么会呢?我这人一向不喜欢爽约的。”
“恩,那我们走吧。”
黑夜中,星星点缀,街道上华灯初上。金城坝开着车接送冰季颜到了酒店门口,他们到时,那里早已人山人海。
进了酒店,本正在寒暄中的众人,忽而心有灵犀般全部停下,目光齐齐转向了门口刚进来的金城坝和冰季颜,气氛先是凝滞了一会儿,很快就有人举着酒杯笑着调侃道。
“哟,这是谁呐?我们的金少不都从来不带女伴的呢,这个女孩是谁呀?真厉害,居然能让从来不带女伴的金少破例呢。”那妇女说到这气的牙痒痒,目光不善的看向冰季颜,天知道,她为了自己女儿去向金家提过许多次婚,女儿家先提婚的先例本来就不是光彩的事,更何况居然屡次被拒绝,她这脸本来就挂不住,想着金城坝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也就释然了,努力劝着自个那倔强的女儿去了。
哪知现在被她认为有什么隐疾的金少居然带着一个女孩回来!这还不让她气炸了肺!
知情人看着那妇女也就不了了之了,而不知情的人就跟着她一起哄,更有些和她差不多遭遇的人也出言不善:“是呀,这女孩是谁呀,想必被金少看上的女孩一定不同凡响吧?如果没什么特别的地方那是不是该说她‘魅力’比较大呢?”这所谓的‘魅力’当然讲的就是狐媚技术了,勾引人的技术了,暗指冰季颜是狐狸精。
冰季颜当然听懂里面的意思了,她的眼神变得冰冷,不过还是淡笑着不语,和不认识的人没什么可计较的,可如果人家太得寸进尺,她也就不好当做没发生了,既然说好狗不挡道,那如果是坏狗除了也是为民除害啦!
金城坝听着那妇女暗中的讽刺目光也越来越冷,“这话说的极是,人家的‘魅力’当然比某些人大了。”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那妇女们的女儿倒贴上来勾引人他都不稀罕,还敢跟人家冰季颜比,简直不自量力!
那妇女听到这脸上顿时一变,或青或白,总之就像调色板异常好看。而当然也不止那妇女有这副表情,凡事有倒贴女儿被金家拒绝的人脸上就几乎都是这样的颜色。
看着场面似乎有些挂不住了,而金城坝的气似乎也消了不少,金母才迈着步子款款而来:“坝,你在干什么?!今天是你洛伯伯的生辰,可不是由得你胡闹的地方!”训斥完金城坝笑着盈盈转身,对着那些脸色不好的妇女说道:“各位都是有家的人了,小儿不懂事,说错了什么话,还望各位看在今天是洛总的生辰上的份就别与小儿计较了。”
金母这席话可是说的极漂亮的,首先说金城坝是小孩,而他们已经都是成家的人,有些甚至有了孩子的人了就别与一个小孩子计较了。这样一来,即使生气她们也不能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吧?这让他们的脸往哪搁?然而最后又加上洛总的生辰这句话,就让他们的脸色稍稍缓了,洛总那可是风云人物呀,即使现在说不定风韵已经不如当年,那也不会差到那去的,那他的面子她们还能不给嘛?
所以说金母这席话可谓是圆滑的很,所谓先给个巴掌,再给个枣无疑就是说这个了。
从这些话语中,冰季颜就不得不另眼相看这个金母了,她绝对是个非常聪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