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血衣童子?尸童?鬼童?井里还有个小鬼,荀命吓坏了,荀命想起了一部著名的鬼片,“咒怨”。
“小鬼俊雄,吃我一杖。”
吉全忙用桃木剑架住阵杖道:“荀先生,别打,是我,吉全啊。”
“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哈哈,你一定是女鬼幻化出来骗我的?我荀命是何等人,岂会被你给骗了?”
吉全道:“我是真的吉全啊,咱们先上去说。”
荀命道:“也好,你先上吧。”
吉全顺着绳子嗖嗖上了井,荀命坐在木桶里等着众人把自己拉上去。
等到二人都上了井,荀命对吉全道:“你怎么回来这儿?”
吉全道:“我和公子一起来的。”
荀命道:“公子也来石府了?”
吉全道:“嗯,石员外快不行了,请公子来嘱托后事。”
荀命道:“你来找我干什么?”
吉全道:“不是我找你,是公子找你。”
荀命道:“公子找我有什么事儿?”
吉全道:“我也不知道,公子让你赶紧去见他。”
“公子在那?”
“公子已经回府了,让你去大厅见他。”
荀命遣散众人,急忙赶到孟府,大厅里找到了孟武道:“公子找我有什么事儿?”
孟武道:“你帮石府抓鬼的事情怎么样了?”
荀命道:“我还正在抓呢,我已经和它大战了一天一夜,只要再斗几个回合我就抓住它了。”
“这个事儿你不用管了。”
“啊?”
孟武道:“武是说井里的鬼不用抓了。”
“可是这,怎么向石府交代呀?”荀命道。
孟武道:“这正是元平的意思。”
“石员外的意思?”
“嗯,元平自知命不久矣,不希望……,你在井底看到过什么不要乱说,知道吗?”
“是。”
孟武道:“都谁下过井?”
荀命道:“我,薛老姜,还有吉全。”
“薛老姜是谁?”
荀命道:“是城里一个卖豆浆为生的老头儿,欠钱最多,我让他带债立功,没想到他刚下井就吓晕过去了。”
“他看到了什么?”
“他说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嗯,你这几天也累了,休息去吧。”
“是。”
出了孟府,荀命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只是收了人家的钱没帮人家办成事儿令荀命有些不爽,荀命算了一下时间前天昨天今天半天,自己已经两天半没有见到玲绮了,出了门荀命就让孟璋备车,目标,奇货居。
到了奇货居,荀命让孟璋赶车回孟府待命,等到荀命需要用车的时候再去找他,荀命进了奇货居,直上三楼,当当当叩打玲绮的房门。
“是谁呀。”
“我是荀命,我回来了。”
“进来吧。”
荀命推门进了房间瞬间激动,玲绮正趴在窗户边儿观赏窗外的景色,荀命眼尖看见了玲绮些许裙底景色,其实荀命以前玩游戏的时候,早就把所有女角色翻看了个遍,谁的是什么颜色荀命记得一清二楚,内心还是非常的激动,忍不住想要在玲绮的屁股上摸一把,但是荀命还是有些理智的,荀命还不想死的太早。
色胆包天,荀命已经管不住自己了,不是有一位诗人说过,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但为那啥故,二者皆可抛。
荀命上前一把抱住玲绮的纤腰道:“看什么呢?”
“啊……你。”玲绮突然遇袭,脸颊瞬间绯红,荀命一阵狂嗅道:“嗯……,好香啊。”
“你快放开本姑娘。”玲玲挣扎道。
“不行,我舍不得放开。”
“你用什么东西顶着本姑娘。”
“没,没什么东西。”
其实以两个人目前的姿势,荀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玲绮的……,然后就可以开始了,而且非常刺激,不过这样做的结果可能是……,玲绮抄起十字戟一戟下去血光飞溅,一颗血淋淋的脑袋满地乱滚。
“别乱嗅了,快把手拿开,不然……”
“别动,万一不小心把支窗户的杆子掉下去,砸了谁的头,我可有大麻烦了。”
“能有什么麻烦?”
“砸出来一个大麻烦。”
“你能不能先松开手,每次你离得太近,本姑娘就会莫名的燥热。”
“燥热?你一定是老穿盔甲才感觉热的,走,我带你去做几件儿新衣裳。”
“不想去。”
荀命下楼问奇谷道:“这城里那有做衣裳的?”
奇谷道:“城东边儿有一家。”
荀命道:“你到那把他们那里手艺最好的裁缝给我叫过来。”
“叫过来?您到那去一趟不就行了吗?”
“大中午的我不愿意动弹,你把裁缝还过来,我叫还敢不来吗?”
“是是是,您现在可是和以前不一样了,打从第一眼见到先生,就知道先生不知池中之物。”奇谷恭维道。
“嗯,那是,快去把裁缝过来吧。”
荀命上了楼又到玲绮房间,见玲绮坐在床上,模样可人儿,尤其是玲绮的绝对领域,深深的吸引着荀命,只恨自己没福气摸上一摸,荀命的两只眼睛贼亮贼亮,嗖嗖放光,宛如一只大灰狼死死盯着一只小白羊。
“哎,你怎么没敲门就进来了,你别过来。”即使是鬼神之女,看见荀命双眸中不断放出的狼光,也不禁有些害怕。
此时已经化身成为人狼战士的荀命那里听的进去,但为性故,虽死不悔,冲吧荀命,打死打残认了,否则荀命临死的时候还是处男,荀命绝对会死不瞑目,下了阴曹地府也得找人,不,找鬼把自己的处儿破了,据荀命所知,地府里面那个给鬼发汤喝孟婆荀命肯定遇的上。
现在的灵异小说纷纷传言孟婆是美女,这件事要是真的,喝汤之前,荀命必须申请和孟婆来一发,孟大美女到时候一高呀那个朝呀,忘了给荀命喝汤,荀命保留记忆投胎,等于多活一世。
心急吃不了阿豆腐,忘了追女五大绝招中的第四招是什么了?荀命努力收敛了一下自己身上散发出的狼气,又调整了一下两只眼睛里放出的狼光,笑呵呵对玲绮道:“你感觉怎么样,还燥热吗?”
“嗯,还是觉得热,你先出去吧,本姑娘想先洗个澡。”
“啊,洗澡?”荀命听见这两个字顿时狼形毕露。
“你想什么呢,你要是敢偷看,本姑娘可绝对饶不了你。”玲绮从床上站起来举起拳头警告道。
荀命举起四根手指一本正经的道:“我发誓,我要是敢偷看一眼,叫我这双眼睛瞎了。”
“哼。”玲绮冷哼一声坐在床上不说话。”
荀命道:“我这就下楼吩咐伙计烧水。”
荀命下楼对奇谷道:“吕姑娘想洗个澡,你叫伙计准备一下。”
“是。”
“那,有没有什么,嗯……,嗯,那个,可以看的见的,明白。”
“你是想问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偷看人家吕姑娘洗澡?”
“嘘……,你小点儿声儿,所有人都听见了。”荀命做贼似的朝着左右望了望。
“到底有没有啊?”
“没有。”
这可把荀命给急坏了,在自己的房里转来转去,玲绮撒吗的美丽同体,荀命只恨自己没福气看上一看,只能在房间里急的团团转满头汗,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有位大贤说过,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路了。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嘛,荀命仔细思考,咦,荀命眉头一转计上心来,这主意没准能行,不过这也是有风险的,不过为了能够一饱眼福,再大的风险也只得一冒。
荀命下楼对奇谷道:“拿来,把丁字房的钥匙给我。”
“丁字房,你要丁字房的钥匙干什么?”
“我有一位朋友要来济阳住几天,我帮他开的。”说完荀命从怀里取出一锭金子放在柜台上。”
“够够够。”奇谷见了钱痛痛快快的把钥匙交给了荀命。
荀命打开丁字房的房门,进了房间把房门再插上,回忆了玲绮房间的布置,找了一个不容易被发现的角落,用阵杖在上面钻了一个大窟窿,把玲绮房间的光景看的一清二楚,古有那个谁凿壁偷光,今有荀令君凿壁偷香。
特别讲述一下,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上边儿是床,左边儿是门,下边儿是荀命,右边儿是窗户,中间是浴桶。
顺着墙洞望去,发现玲绮已经摘掉了手套,一只玉手正放在水里面试着水温,又走到门前仔细看了看,发现门外没人才有回到浴桶傍边儿,玲绮竟然只顾防备门外,真是太低估自己的智慧了。
玲绮走到床边儿,把头上的护额摘下来放到床上,一头银白色的短发披散开来,接着玲绮又解开腰带把衣甲脱掉,随即又脱掉了上衣,一片洁白无瑕的玉背和两片诱人的玉臀都暴露在了荀命的眼下,玲绮转过身坐在床上,胸前一对玉兔刺激的荀命差点儿晕了过去,玲绮坐在床上脱下两条长筒战靴,随即又褪去了那双黑色裤袜,修长的美腿,纤细的玉足。
玲绮完美的身材被荀命尽收眼底,终于,终于,终于,终于,终于,终于等到这一刻了,荀命此刻的激动之情已经无法用文字来表达了,不枉此生,不枉此生,不枉此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