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一夜细雨,雨过天晴后的朝阳宫格外的干净。一阵微风吹过,树枝上的露水划过树叶,滴落在了草地上。空气中弥漫了泥泞的气味,两三个小鸟从天空中飞过,停在了屋檐下歇息。
身穿一袭浅粉色夹一点蓝色相间长衫的女子,在后院里摆弄着什么,弄得自己身上脸上到处都是稀泥。
“你在做什么?”
女子回头,笑盈盈的道:“师傅,我在种树啊”。千月用还算干净的手背一边擦脸一边站了起来,结果脸上弄了更多的泥泞。
白玄看着她的大花脸,笑着伸出手去擦她脸上的泥土,一边擦一边说:“师傅的后花园里多的是,不需要在弄了,你看你都把自己弄成大花猫了”。
千月嬉笑的看着白玄给她擦脸,自己也就呆住了,师傅平时很少这要对自己,他突然这样....我..怎么..心跳的好快。千月看了看白玄的眸子,脸上微微泛红,羞涩的微微低下了头。
白玄慢慢放下手,千月突然道:“师傅,你的院里就是花花草草特别多,就是没几颗树,你让千月给你种几棵,以后好乘凉啊!”千月说着拿起铲子有开始刨坑了。
白玄看着自己着徒弟也不知说些什么好,他师傅是仙,又不是人,不怕冷也不怕热,要这树干什么,种些花草不是很好吗,也好打理。
九重天
“近日,妖魔势力日益增加,听说是魔界和冥界联手了”一个白胡子老头道。
“白翁上神说的是啊,近日,不知为什么妖魔特别嚣张,冥界一向不和魔界之人打交道,可为何这...?”白翁话音刚落,一男子突然说。
男子说完,周围的人都开始议论纷纷。此刻坐在大殿上的天帝说:“好了,大家都别议论了,最近魔界的事情我都知道,只是...”。
刚刚说话的男子又站了出来说道:“启禀天帝,妖魔势力正在不断增加,我们必须在他变的强大的时候,除去这个隐患”。
“宇文潍君你这样就不对了,魔界也是六界不可缺少的,你要除去它可不是说说而已”。白翁说道。
宇文潍君是天帝的弟弟,他这弟弟其实是个私生子罢了,他野心很大,城府很深。天帝宇文囿策其实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宇文潍君其实就是想坐上天帝的位子,他总想着在天界众多人眼前好好立一功,让那些人别老是拿私生子的目光看自己。先帝在临走前说过让他好好照顾他的,他这做个哥哥的也不能亏待了别人啊。
白翁上神乃是白玄的师傅,天帝也会礼让他三分,白翁本来是可以清心寡欲的归隐山林,但是,近日妖魔势力日益增加,他闲的没事就来九重天凑凑热闹,他缺点就是爱管闲事,优点就是有白玄这么一个好徒弟。
宇文潍君被白翁说的不知怎么接,假笑道:“白翁上神说的是啊,魔界是六界不可缺少的,怎么会说除就除的掉的呢,那白翁仙人你的意思就是让魔界这样下去?”。
白翁被反问道,刚想开口就被天帝宇文囿策打断道:“行了行了,你们都别在争了,我看这是就先放在哪儿,现在魔界他就是势力增长不少,也没伤人性命,若是他们伤人了,我们再去找他们也不迟,今天就说到这吧,就都散了。”天帝挥了挥手起身离去。
“可是...”宇文潍君连忙说道,这事情怎么就这样算了呢。天帝回头看向宇文潍君道:“可是什么....你觉得有什么不妥?”。
“没什么”。天帝问了他又不说也就走了,其他人也都散了。
魔界
“莞尔,你觉得你这样做,你哥会同意?”一个身穿紫色的长衫的妖艳女子说道。
“他有什么不同意的,我替他把魔界发扬光大还有错不成”。叫莞尔的女子很是傲慢又道:“罗刹姐姐,你不会心软了吧,我第一个攻打的可是朝阳宫,要是伤着...他那可怎么办啊!”。
这罗刹和朝阳宫可有一段生死之事呢!要不是他的绝情,她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我和他已再无任何瓜葛,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如果你哥怪下来可不管我的事”罗刹面无表情冷冷的道。
“罗刹姐姐,你就放心吧,就算哥哥怪下来,我就说是我做的,再说哥哥他一向都对你那么好也不会怪你啊”。莞尔道。
罗刹听了也没多说,手里幻化出一个令牌,递给了莞尔,自己化作一缕紫色轻烟消失了。
莞尔拿着令牌,走到了魔界禁地不死宫,里面关着的全是魔界精心炼化的不死之人,没有魔君命令和罗刹的令牌谁也不得入内。莞尔把令牌放在了门上的凹槽里,门自己就打开了。
走进去地上到处都是骨头,这些都是炼化失败的不死之身,还有一股尸体腐烂烦人恶臭。在头顶上方挂满了骷髅,骷髅上时不时会滴落下来些黏糊糊的汁液,十分恶心,骷髅上面还生长了不少蛆和一些寄生虫,在骷髅上到处窜。看着这些不死之身,一个个的都极其恐怖。
莞尔观察着四周在骷髅的头上有一个天窗。莞尔施法一道红光飞向天窗,窗户被打开,骷髅们一个接一个的飞了出去。见大公搞成自己也就化作红光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