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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地上的草渐渐绿了。虽然这个春天缓缓来迟,但草场毕竟还是绿了。鲜亮的绿正在草尖上飞起来,一夜之间把整个草场变成一汪绿茵茵的湖。就像这个春天,它奋力扬起头,挣脱冰雪束缚,透过厚厚的云层把一缕阳光洒在雪山上,这片天地就是它的。

这片草场还没迎来它的主人。我只是一个过客,一个孤独地遗留在这儿的客人。其实,说是客人,但我也与这片草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寄居在这片草场里五六年我只是客人,一个倚靠漪儿才能生活下去的旅人。这是一片夏季牧场,是漪儿常年累月放牧的草场,是属于漪儿的夏季牧场。但,今年草场已经返绿,漪儿还没有来,这片草场也就没有了主人。现在只有我一个人,望着蓝天白云,守着二十来只瘦骨嶙峋绵羊。我属于漪儿,羊群也属于漪儿。

“漪儿”只是我猜测的名字,或许她的名字应该叫“伊尔”,或者“依儿”,我没有问过她,只是听别人叫她“漪儿”,或者“伊尔”,更或者“依儿”。一个牧羊女,和我萍水相逢,我没有追究过,只是臆断她就该叫“漪儿”。这五六年,我只是用眼神和漪儿交流,我一直在心里面叫她“漪儿”,她也在用爽朗的笑声在回答我。所以,她在我这儿就是一个名字——“漪儿”。

忘了告诉大家我是谁,实在不好意思。

“我是谁?”这不是一个问题,也不可能成为一个问题。我记得我曾经有过一个名字,是父母给我的,我也曾经用了几十年。无论好坏,它都是我的附股之蛆,虽然只是一个符号,但和我息息相关。可是在我走进草原的那一天我就忘了,我也忘了把这个事实告诉漪儿。所以,在这片草场上,那个名字已经成为一个谜,一个不可能被他人知道和理解的符号。热情的牧人和漪儿在五六年前就送了我一个“哑佧”,后来他们就以“哑佧”叫我,我也习惯地应着。“我应该叫哑佧。”我很习惯这个名字,哪怕是在荒山野岭,一年很难见到几个人。但,名字与一个人息息相关,我既然忘记自己应该叫什么。那么,这个“哑佧”就该属于我,和我形影相伴生活在这片大山凹里。已经五六年了,我也忘记自己是谁,曾经叫什么。那我就是“哑佧”,一个不知道说话的“哑佧”。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哑佧,我也姑且用之。

这是一片大山深处的草场,背靠一个座雪山。雪山,在藏、土、维、蒙、裕固、哈萨克等民族牧羊人的心目就是一座圣山,往往带有神秘的色彩,是女神常年居住的地方,终年积雪把雪山女神的倩影藏在云山雾海里。我看到的雪山没有人告诉我它的名字,我也就无从知道。虽然,这些年我积年累月住在她的石榴裙下,也只是偶尔能看见她神秘的面孔。皎洁,如莲花瓣一样的白净,漪儿有这般白洁的脸庞。盛夏还能看见冰舌四周的冰渍石。不,那是雪山女神漆黑如瀑的黑发。庄严,肃穆。漪儿也有,但很少看见她长发即腰的时候。平时,漪儿都是把长发盘在头顶,就像一座高耸的山峰。但,我一直在遐想,漪儿要是把长发披下来,那就是一帘一倾而下的黑瀑,即腰扶胯,站在绿油油的草原深处,让风挽起来,如麦浪般起伏。

就算是在雪山脚下的草场上,每走一步都让我感觉到死神在召唤,气短,胸闷,耳红目赤。我曾经……不属于这个草场。我说过,我只是客居草原的旅人,时间在长……我也不是草原的主人,我只是客居草场,只属于漪儿,只是给漪儿看护牛羊的哑佧。

“哑佧,你不能这样盯着我看。”漪儿的语气非常严厉,就像身后的冰山一般,冷飕飕,寒气逼人。但这种情况非常少,漪儿是一个非常温顺的女人,从贝齿温唇间流淌出的是夜莺般甜言蜜语。“哑佧,我是女人,是在拳头和皮鞭下挣扎的女人……你这样看我,要是那天我的心情不好,或者遇上什么烦心事,我也会把马鞭高高举行的。”

高山草场,尤其是没有明确主人的高山牧场,我和漪儿就和这一群牛羊一样,都是强势人们皮鞭下的羔羊。这片草场在这周围算是贫瘠的。但,有了这片草场,也就有了漪儿的希望。

“哑佧,明年草场绿了我还会回来的。”每次漪儿离开都会有这样的一句话。我也就在这个承诺里窝在冰天雪地里。不,漪儿离开的时间暴风雪还在酝酿中,挂在雪山女神头顶的云虽然阴沉,但还没到乌云密布的时候。偶尔,还有一丝阳光从云端透出来,那光线就像从天空射下来的箭,落在头顶还有一丝温暖。但,雨滴落下来的速度更快。我站在草场透过阴云还在观望雪山女神的时候,那雨就劈头盖脸砸下来。很快,雪山不见了,牛羊也浸在雨幕里。我的耳朵里面只有雨声。漪儿站在帐篷门口,一遍一遍喊着“哑佧,哑佧”。这个时候我有些气赌漪儿,我不明白漪儿为啥要走,还要把大批的牛羊都带走,还有小黑子兄弟俩。

对,就是小黑子兄弟俩。

小黑子兄弟俩是两只牧羊犬,身材瘦小,但是非常忠诚勇敢,桀骜不驯。我之所以能留在草场,在很多时候还得贿赂小黑子兄弟俩。狗通人性,当我昏迷在山谷中,是小黑子兄弟俩首先发现的。这是漪儿后来告诉我的。那天,漪儿的心情也该属于不错,否则她就不会带着小黑子兄弟俩去走那么远地方。野狼谷,那是牧羊人的禁地。“我们牧羊人从来不离开自己的牧场,除非万不得已,那天我带着小黑子它们其实就是随便走走,没想到我们会走那么远,去了野狼谷。别人常说野狼谷里有一群雪狼,我可是打心里没想着去野狼谷。没想到唯一一次远行,就让小黑子把你拾了回来。”说这话的时候漪儿也在偷着笑。野狼谷有狼,别的牧羊人也说过,但仅限于狂饮后的醉话。

发现昏迷的我的小黑子兄弟俩先是狂吠了一阵,就像一阵风一样钻进乱石摊旮旯里,在一块突兀的石头后面蹲了下来,准确地讲就守在我的身旁。“这不是牧羊犬的职责,牧羊犬首先得替主人着想,看住牛羊,驱赶野物,顺带把陌生人挡在主人身外。这才是它的职责。可是,小黑子兄弟俩没有那么做。反而守在一个陌生人的傍边,舔掉你脸上的血污,把主人带到你身边。哑佧,你要记住,小黑子才是你的救命恩人。”漪儿想笑,但还是一脸严肃。“哑佧,我知道你不会说话。但是,你要记住小黑子兄弟俩的恩情。你是小黑子兄弟俩从野狼谷救回来的。”

我不会说话,我是哑佧,是一个忘记说话的人。我怎么可能不会说话?但现在,事实上我真的成了哑佧,一个不会说话的哑佧……

有多少次我想对漪儿说:“我会说话,我是一个爽朗而又厚重的男中音。”但是,一想到我已经是“哑佧”,我又何必再去绕舌头说三道四。一个人不会说话也挺好,至少不会让他人知道你自己心里面想什么;只要不说话,这世间的任何烦恼是非都可以与你无关。当然,更重要的是,任何时候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没必要和别人磨嘴皮子,没必要让别人知道你心中所想……就像我可以大胆放肆地看着漪儿,仅仅只是看着……漪儿也知道我在看她,但是她知道我只是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看人看风景的心情只在眼神里面。漪儿也喜欢让我就那样看着,就在夕阳西下,让我对着一抹残阳看她婀娜多姿。只要我的眼神瞟一下,漪儿就知道,回眸一笑,问道:“哑佧,你看够了没?”

听到这话我是一脸绯红。

我是哑佧,一个不可能给任何人说起一句话的哑佧。我非常愿意做漪儿嘴里的哑佧,漪儿这么叫我,我就该是哑佧,心甘情愿,死心塌地做漪儿的哑佧。

盯着漪儿身影的时候,小黑子兄弟俩就站在漪儿身旁,小黑子的眼神是温顺和善的。我该感谢小黑子。它的弟弟对我有敌意,我没听漪儿叫起过名字,好像小黑子就是它们弟兄俩共同的名字一样,漪儿一个“小黑子”出口,就是两支黑色箭羽从侧旁飞出,或者草原深处飞来。有小黑子兄弟俩在,我和漪儿独处的时候也很少。当然,在这片草场,我孑孑相吊,每天都要孤独地在草地上行走。漪儿有小黑子兄弟俩陪伴,我心里有一百个不愿意。

细细思谋下来,我几乎从来没有一个人在这片草场走过。每天把牛羊赶到草场,我是和漪儿在一起的,也就是说我、漪儿、小黑子兄弟俩都在一起,小黑子就紧挨着我的脚踝,在轻快地跑着。反而,小黑子的弟弟不是这样,它从来都不把我放在眼里,要么跟在漪儿的屁股后面,要么就独自跑在羊群前头领路,让露水把四只脚丫子老早就打湿。它还经常欺负头羊,略略看见头羊领的路有点不对,它就知道头羊犯了错,还不等漪儿发话就朝头羊扑过去。等头羊上了道,它就会侧过头来,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一般在这个时候都会传来漪儿银铃般的笑声。

我是哑佧,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听着漪儿欢快的笑声也不会说一个字。所以,小黑子的弟弟眼中可以没有我。可,小黑子还会擦着我的脚踝轻快地跑着,没有被弟弟的举动打动,只守在我的身边。小黑子稳重忠诚,这是我喜欢的。漪儿也在我的身边,但她的手里这个时候紧握着马鞭。偶尔,马鞭也会清脆地响一声,惊起藏在草丛中不知名的鸟雀。我不声不吭,只跟在漪儿的身后,守在漪儿身边,没有一丝响声的哑佧。小黑子在这个时候也不会叫,一点都没有巴结主人的意思,唯有轻快的跳跃和欢快的踩在草地上,跑动起来,才像一条主人最忠实的牧羊犬。很多时间小黑子像我一样面若冷霜,至少在对待羊群的态度上是这样,就在小黑子轻快的跳跃中,有意无意地展示这一点。这是羊肠小道,也是羊群的专长。可是,头羊不愿意听从漪儿的指令,它总想把羊群领到漪儿不愿意让它们去的地方。譬如水草丰盛的其他地盘,那是漪儿和我都不愿意染指的地方。漪儿和我是在无奈中守住了这一块水草不算丰盛,但足以让羊群饱食一个夏天的草场。羊群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但我们实在没有能力和足够强大的拳头赢得更加水草丰盛的草场,头羊不理解我们的苦衷,它在一次又一次挑战我们的底线。虽然有小黑子的弟弟在帮衬我们,但只要我们离开一小会儿,头羊带着羊群立马消失在我们视线里。这个时候小黑子的弟弟也不知道跑哪儿狂欢去了,因为在它的思维里把羊群帮主人赶到目的地就行了,其余的时间就是它撒欢儿,捉捉草丛里的鸟雀,饮饮山涧小溪里的消雪水,甚至还可以躺在草地上装死,骗取鹞鹰冲下来,一直到能看见鹞鹰锋利爪子的时候,才一骨碌爬起来,让鹞鹰空跑一趟。但,小黑子从来不这样,它异常忠厚,等漪儿和我即将离开的时候,它就会选择一个绝对掌控全局的制高点,站在那儿像一位忠实的牧羊人,守护着羊群。在清晨把羊群赶往草场的时候,除了漪儿的鞭子和小黑子兄弟俩忙碌着外,我就像一个小跟班,无声无息,可有可无。有时候,只有小黑子兄弟俩在忙碌,漪儿也不在,我无声无息地跟在后面,更显得可有可无。但,这是每天的必须的,漪儿和我,还有小黑子兄弟俩与羊群是一个整体,漪儿在羊群在左边,我在右边,漪儿的马鞭是清脆的,我手中没有马鞭,只是在闷头走路,小黑子陪着我。漪儿下山我有时候会跟着回去,因为我怕漪儿在下山的途中遇到危险。可是,时间长了,我也会有不陪漪儿一同下山的时候,譬如我突然发现我不知名的小花小草,或者奇异的石头,我总要凝神望一会儿,就在这一愣神的时候漪儿就大踏步地走了,先是一棵树,然后变成一支可乐瓶子,最后变成草原上的一个点。

我没有陪漪儿一同下山来往往也是漪儿不高兴的由头。“哑佧,我一定要辞掉你。我一个女人家,一脚站不稳……你是让小黑子把我扶回家吗?”其实,漪儿错了,小黑子还在山上守护着羊群,陪她下来的只是小黑子的弟弟。“哑佧,你给我说话啊,哑巴你了?”漪儿,你又错了,我真的不会说话,这你又不是不知道。“哑佧,你是不是想让我出点意外伤着哪儿了你才高兴?就这一段路,你还只高兴往上爬,不愿意陪我下来……不过,你爬山的能耐可不咋的,就这点山路你都气喘吁吁,你可怎么陪我爬上雪山?”这个……我想笑,漪儿从来不爬雪山,我爬过几次雪山还是小黑子的弟弟陪着我的。虽然,这个时候我非常愿意想让小黑子的弟弟留在漪儿身边,可是它从来就不听我的,无论我怎么赶它走,它还是一路跟在我身后,偶尔叫两声,惊破寂寥和天空的云彩。或者突然跑到前头,站在上方的石头上,斜着脑袋凝视着我。我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喷喷,喷”,那是刚劲有力,非常努力地跳着。我累了,躺在平坦的石头上面,闭上眼睛……我该想想我原先叫什么了,我也该想想怎么对漪儿开口说第一个字……

可是,我从来没有开口说过一个字,所有的心思和想法都在我的胸膛里面跳跃着,乱石惊空,或许有那么一天会卷起千层浪。

非常遗憾,这个春天漪儿没有按照约回到草场。这个草场没有了主人,也没有小黑子兄弟俩,羊群只是很少的一部分,瘦瘦的,孤苦伶仃,就像我站在山崖边。这个季节不该只有我一个人,但目前只有我一个人。

站在山崖边,望着对面山坡这些天已经有了牧人和他牛羊的身影。我想走过去,但我不能过去,漪儿告诉过我。“哑佧,咱们是牧羊人,看护自己的牛羊是咱们的天职,要是走进别人的地盘,除非两个理由,一是用拳头和刀子抢夺他的草场,二是要和他喝酒商量出让草场……”两个理由都没有就离开草场……我既没有锋利的刀子,也没有强壮的拳头,而且漪儿也没有给我留下多少牛羊,我们的草场已经足够了,我何必要跑下山,跨过冰冷的河水,再爬上一道坎去给自己找麻烦。

东面山坡是被几条溪水分成五个草场,我知道他们是两户藏民,一户回民,一户裕固,还有一户是汉民。但是,这些年我们几乎没有来往,即便在每天下午羊群饮水的时候,我们也只是隔河相望,面无表情。偶尔,我扬起手中的烟盒,示意请他们吸烟,他们中的个别人也会偶尔举起手臂,挥挥烟杆作答。但,仅此而已。

可是,今年漪儿失约,我既没有漪儿,更没有忠实的牧羊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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