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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忏悔与降临

画面的最后是,自己的尸体,和站在尸体前哭泣的父母。

“现在,汝还有何话说。”神的声音比之前的都要严肃。

“对不起,是我不好。”站在下面的苏越抽噎了起来,说出了自己迟来的,父母永远听不到的歉意。

“那么朕宣布审判的结果了:X世界平民苏越,懦弱无能,被失败所击倒,明明有劳动能力却不去工作,靠年迈的父母照顾,实为社会的败类,人类的耻辱。判汝去地狱世界服刑二七六零载,刑满后打入畜牲道轮回。汝可有异议。”

“我没有异议。”畜牲道吗?挺合适的,苏越苦涩的一笑,接受了神的审判。

“愚蠢,朕若是汝,一定会请求重新来过的机会,完成父母的期待,再来服刑。”神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朕不是为汝着想,朕是为汝的父母着想,汝死了去服刑,倒是一了百了,但汝的父母辛辛苦苦抚养汝长大,没想过汝的福气,却要为汝送终,何其可悲,何其可怜。”

听了神的话,苏越眼睛一亮,立刻跪了下来。“无所不能的神,请让我复活吧,我一定会好好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情的。报答完之后,无论是下地狱,还是做畜牲我都无怨无悔。”

“好,朕就帮汝一把。”神满意的点点头“人死不能复生是朕亲自定下的规则,所以虽然朕可以帮汝还阳,但朕不会着么做。”

“啊,那么我着么报答父母的恩情呢?”苏越有些着急的问道。

“放心,朕说了要帮汝,就一定不会食言。自己做的错事就要自己去弥补。”神一边说一边挥了下手,变出了一个绿色的光球,光球里面包裹着一个大部分是蓝色的球体。

“这是汝那个世界的平行世界之一,两个世界的世界线有一定的区别。这个世界的汝今年正在上小学,但是如果没有外力影响,他也会走上汝曾经的道路。汝要做的就是成为这股外力。”

神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简单来说,朕会把汝变成一个系统,将你扔与他的身上。他的未来会不会有改变,能有多大改变,就全看汝的了。”

“那为什么不让我直接重生成他呢?”苏越有些不解。

“人类不是有一句话叫众生平等吗?同样都是人类,谁也不比对方高贵,为什么为了你的报恩就要让他牺牲?如果换成你需要被占用身体,你愿意吗?”

“这,说的也对。”苏越想了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就去占用别人的身体确实蛮不公平的,即使对象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好了,机会已经给汝了,说吧要不要。”神的手中出现了一团金色的光球。

“我同意了。”苏越点了点头。

看见苏越点头,神将手中的光球扔向了苏越。

“其实这样也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从此以后,汝便是系统朔月了。”当光球彻底和苏越融合,神对朔月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接着眼前一片白光,当朔月再次睁开眼睛他已经出现在了一万英尺的高空做着自由落体运动。

神,你坑我。朔月这样想着失去了意识。

Y世界的地球,二零零五年二月八号,一个简单又不简单的日子,农历的腊月三十,也就是除夕。那时的夜空还能看见星星,那时的电脑还没普及,那时的魔兽尚未国内公测,那时苏越还在上六年级。(魔兽国内公测是4月26日)

“小越快点下来,马上就吃年夜饭了。”已经将菜肴准备的差不多了的苏妈,特地跑上楼来喊苏越。

“哦,知道了,马上就下去。”苏越一边应声,一边继续盯着电视里的动漫不放。

“好了没有,饭凉掉就不好吃了。”等了好一会,还是不见儿子下去的苏妈再次催促到。

“好了好了,马上。”苏越已经将手指放在遥控板上的关机键了,却迟迟没有按下去。

“马上,马上,到现在还不下来。”苏妈的怒气上来了,抄起扫把,噔噔噔的跑上楼。进房间一看,果然苏越还在盯着电视看。苏妈二话不说直接抢过遥控器关了电视,举起扫把就要抽他。

万幸的是,一看到苏妈举起扫把,奶奶就即时拦住了她“大过年的,别打孩子。”随即又转身对着苏越说道“还不赶快下楼去。”

已经被妈妈吓坏了的苏越二话不说连忙跑下楼去。

虽然今天是除夕夜,虽然妈妈做的菜肴非常丰盛,不过一心念叨着动画片的苏越显然并不关注,只是随便的拣几样自己喜欢的菜肴随意的巴拉两口饭,他就急匆匆的准备往楼上跑。

“你给我站住。”本来就火气还没消干净的苏妈一下子就怒了“给我吧米粒吃干净。”老子天天夜里打麻将,小子也不省事。“你们要是不喜欢我烧的菜,我明天就会娘家去。”

在畏惧老妈的威严和担心老妈回外婆家不回来的恐惧的双重打击下,苏越老老实实的将饭吃干净了。不过一看手表,七点半已经过了。知道动漫已经放完了的他也不急着上楼了,而是在这个小村庄中漫无目的的游荡。

深蓝的夜空,闪亮的星星,无论着么看,似乎都一成不变,又似乎无论着么看,都能找到新鲜感。这是躺在附近的小竹林里苏越心中忽然冒出感叹,不用怀疑也毋庸置疑,这就是着么一个喜欢看动画片的六年级小孩心中的感叹,虽然成绩平平,不过身为图书馆的常客,那一大堆的课外书可不是白看的。

“可惜了,这样的星空又能持续多久呢?”一声轻叹在他耳边响起。

“谁?”苏越诧异的打量着四周却什么也没发现,错觉?抑或是?还没等他想明白,那道划过夜空的光辉,吸引了他的注意,“流星吗?”想到了关于流星的传言,他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开始许愿了。

却不知道在他闭上眼睛的瞬间,光辉忽然加速,转瞬就到了苏越身边和他融为一体。

“唔。”没弄清楚情况的他瞬间就昏了过去。只留下光芒一闪又再度恢复宁静的小竹林,知道几分钟后有其他被光辉所引来的人才注意到苏越昏倒在了这里。然后就是各种掐人中,胸部按压,心肺复苏等一番折腾后,苏越才被后知后觉赶来的苏爸苏妈送到了医院。

不过虽然苏越已经被送走了,不过周围的那些人还是有些八卦的讨论着。

“好端端的,苏越这孩子着么会晕倒在这个小竹林里?”他是刚才第一个被光引进来的,原本是想找找那个发光的东西是什么的,却不料发现了失去意识躺在地上的苏越。

“是啊,一点伤口也没用,但是着么弄都弄不醒。”这是一位学过医的中年人,刚才就是他在急救。

“该不会是撞邪了,你们刚才没看到竹林里亮起的那阵光吗?”说话的是一位大妈,挺信佛的。

“妈,你就别胡说了。”别人还没说话,她那无神论者的大学生儿子先反驳了。

“那你说说这是着么回事。”得了,你小子就喜欢和你老娘唱反调。要不是老娘诚心拜佛,你能考上大学吗?

“我猜搞不好是什么遗传病或者突发病,这不是送医院了吗?很快就能知道了。”大学生只能自己推测了一下。

“苏越算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吧,有没有遗传病突发病,我们不知道?而且就算有,着么可能偏偏在今天发作。”另一个和苏越他们家关系还不错的大婶不开心了。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有的人认同大学生的看法,毕竟人家上过大学见多识广。有的人则认同大婶的看法,但是不管着么说,大年夜出现这种事情,苏越他们家的这个年不好过了。

而此时,躺在医院的苏越则正在做了一大堆的检查,并被送入重症监护室观察了。

“除了有些营养不良,各种检查都是正常的,为什么会昏迷不醒呢?”急救科的三名值班医生,看着那些显示正常的检查始终搞不懂苏越昏迷不醒的原因。

而在苏越的意识深处,那片茫茫白雾所笼罩的意识海中,朔月已经成功的安营扎寨了。“很抱歉,因为我的改造让你陷入昏迷了。”简单的遮了一下容貌的朔月显性对着懵懂的苏越说到。

已经独自在这个意识海呆了近三个小时的苏越一听到朔月的话就忍不住激动起来“你到底是谁啊,这里是哪里?你快点放我出去好不好。”整整近三个小时,苏越从一开始的心怀胆怯但又有些好奇到现在的几经奔溃。

“亲爱的宿主你好,我是系统朔月,这里是你的意识海,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想要出去很简单,请听我把事情简单的介绍一下。”他的话音顿了顿。

“快说吧。”苏越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在这里呆了那么久,妈妈他们要担心了吧。

“长话短说,我就是你看到的那颗流星,我存在的目的就是帮助你实现愿望。”因为,你的愿望也是我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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